12、好乖,宝宝。(H,大号爆炒一下/甩巴掌(2 / 2)
慕安澜气得眉毛都突突直跳。讨厌他的成份绝对性地压制别的感情。
她真想变一把刀把他砍了、再不济阉了。
真是欠的……哪有一见面就这样的……哪有阔别多年、一上来……就惦记着操她的?
“……”
慕安澜恨得要死,恶毒的话卡在嘴边说不出半毛钱——太熟了真的不好。她知道他的死穴,他也知道她的。
她只能用眼神骂他、鞭打他。
看他无奈地摇头,“那澜澜把我绑起来玩?”
慕安澜说“滚”。
自己的身体真是离谱地放荡,听到他的建议,淌了更多水。
顾纪景觍着脸上去亲她,边亲边摸,“不滚。”
“澜澜知不知道你好软好香?”
“每次我都要花很多精力克制住淫欲……才不会很突然地把你压在身下操。”
模糊的水声清晰地传了出来,啪嗒啪嗒。她湿得厉害,朴素的抽插毫无阻碍。
“小逼好紧啊,又湿又热的,咬着我的鸡巴不放呢。”
他撩了撩她的头发,“十六七岁应该先操你的……操透了,澜澜或许不会对我那么狠心。”
慕安澜强撑着啃了一口他的锁骨,咬得用力,口腔都泛着血味。
穴道撑成了他的轮廓,穴肉湿软地蠕动,舒服得脊骨都麻了。
顾纪景表情都扭曲,“我爱澜澜。”
她吼他,“你爱个屁——出去啊滚!”
他开始慢慢地动,小手依旧在扇打,力度越来越轻,下体相连迸发的“啪啪”声很快取代打脸的声响。
“不滚。”
顾纪景逐渐加力,操得比刚才更深。
“澜澜不如回忆一下……当初怎么让我滚的?”
他说,“你说出来,再说一次。”
眼泪不知道是被逼出来的还是被操的,挂在她的眼角。
慕安澜的视线都有些模糊,她只能捡什么“变态”“贱货”“疯狗”之类的词汇挠一挠。
正如顾纪景所说,她知道说什么他真的会滚,在压抑。
不压抑的苦果……不算苦果,已经尝过。
没有半点解决当下的方法。
“啊!”
顾纪景找到了她的敏感点,抵着那处小小的软肉,狠操一下。
电流般的快感流窜,她爽得跳了一下。强劲之后,腿根开始发抖。
他确信,“澜澜喜欢这里……”
“我才不喜——”
慕安澜拼命扭腰想要缓解,被他按住。
顾纪景跟打桩机似地,把她压在他的身上插,鸡巴不要命地磨着那一处,饱满的囊袋发疯似的撞着她的屁股。
“喜欢的,澜澜。”他亲她,“爽得眼睛都红了。”
特别注意亲她的脸颊肉,“小可怜。”
是挺可怜。可怜地跪坐在他身上,被禽兽卖力地挺腰顶胯,去够小逼。
顾纪景终于良心发现,柔声哄着,“别哭,宝宝。哭了就不漂亮了。”
“你管我……”她吸了吸鼻子,试图反击。
小手仓惶地乱打,被轻松握住。
他带着她的手,去够小腹的凸起——可恶的鸡巴插到最深的时候,平坦的小腹会被操得微凸,退出又可怜地瘪下去。
“宝宝好能吃。”顾纪景还在哄,“看呢,都顶到你手心了。”
慕安澜哭着让他“滚”,眼泪反而被顾纪景亲干。
他灼热的气息扫过她的脸蛋,“小笨蛋,被操的时候哭只会激发男人更深的性欲。”
肿大的男根又硬了两分。
“你才是笨蛋!”屁股被拍了一下,那一下顶操到最深,蚀骨的快感把她折磨得全身发软,被更凶地操弄。
“呜……”
“嗯……我是。”不得已,他只能顺着她的话说,“澜澜不是,澜澜最聪明。”
小姑娘的呼吸声都被操得急促。窝在他的怀里,小腹抽搐。内壁收缩的频率越来越快,夹得也越来越紧。
顾纪景清楚她快到了,按着她的脊背往下坐,“再等一等。”
他也快到了。
“我们一……”
一起不了。
他高估了慕安澜的耐力,下一个瞬间,她痉挛着喷了大汩水液,软瘫在他怀里颤抖。
檀口微张,人带着被玩过头的潮红。
潮液浇在顾纪景的下腹,茂盛的耻毛都湿透。
“澜澜、澜澜……”
他粗着声音叫她,每叫一下,都操得更凶,直到在她穴里,射满安全套。
射了还不肯出去,把她反压在沙发上,一遍又一遍亲她哭红的眼睛、鼻尖和嘴唇。
慕安澜做得有些晕,被亲得也晕,晕得她不受控地环住顾纪景的颈,听他喉头压不住的笑。
“……好乖,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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