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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出来的车子撞得前扁后凹,上面全是被钢管砸的凹坑。地上甚至还有好几只鞋。
胖子解开衬衫,擦掉脸上的血,“这车估计是报废了,我们不能待在这儿,这儿看的人里,肯定还有不少琉璃张,琉璃赵。”
我使劲看了看张起灵好几眼,这是一种不由自主,类似本能的动作。
他们三个今天正装出席,穿西服,打领带,打架把衣服打皱了,戾气还没消散,帅得跟香港电影里的黑帮人物一样。
我就像犯花痴一样盯着看,张起灵回望过来。
吴邪单手插着口袋,看了看我们,语气竟然很是调侃:“怎么,你被他迷住了?”
我扶了扶头发后的发簪,“都这个节骨眼了,你还有心思开玩笑。”
“苦中作乐嘛,何必这么紧张。”
他整个人的状态非常放松,像完全没把琉璃孙放在眼里,心中不由纳闷,难道他安排了后手?
但看情况也不像啊。
胖子把钢管夹到西装里,从车的座位下拉出那只玉玺,我晃了晃手里的一把车钥匙,“跟我来,我们去停车场偷辆车出来。”
“哪儿停车场啊?”胖子问道。
“你们刚出来的地方的地下。”
“我靠,这不是自投罗网吗?”胖子看表情还有点小小兴奋。
我说,“我们从后门溜进去,消防通道没人。”
我们冲入人群,围观人流纷纷让开。
我们跑入辅路,顺着一条小道穿过一个街区,返回新月饭店,潜进地下停车场,钥匙猛按几下,其中一辆车灯便闪起来。
胖子拉开驾驶位车门,吴邪坐副驾,我和张起灵坐进后排。
胖子道:“这他娘的是宾利啊,老子还没开过这种车,我们偷了这车估计麻烦大了。”
说着,方向猛打,就往地面冲去。
吴邪道:“一个亿的玉玺刚刚都抢了,你还怕偷辆车?”
“性质不一样,这车是有主的,就等于说我把人家老婆或者老公抢了,那别人不得找我们拼命啊?”
吴邪就笑:“有什么不一样的,这次闯这么大祸,追杀我们的人估计能从天安门排到北京五环。多个人少个人,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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