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节(1 / 2)
此女,居然是封玉仙!
姜行甩开她的手,拿起岸边的长袍,把身体裹了起来:“你居然给朕下药?”
他可不是抑制不住自己欲望的男人,不然早就倒在别人的美人计下了,除了对温婵不能自持之外。
“谁指使你来的?”
封玉仙依旧不知死活,跪伏在地上,泪眼涟涟,伸手去够姜行的脚腕:“陛下,求您让妾身服侍您吧,妾身思慕您,哪怕没有名分,只是做个宫女,妾身也愿意伴您左右,只要能日日见到您,求您,给妾身一个机会,全了妾身的一片真心。”
她已经抛弃一切,不成功便成仁,性命都舍下了,也要拼一拼,她不信,面对她这么个鲜活的可人儿,陛下居然会不动心?
姜行厌恶极了,他想到只有,玄衣卫死哪去了,还有千万不能被温婵看见,她一定会误会的,今日两人刚刚吵了架,若因此误会加深,此女万死难辞其咎。
越是怕什么就越是来什么。
外头不仅传来林启详那个狗奴才的声音,还有温婵的声音。
“娘娘,陛下实在是宠爱您,现在还没开春呢,杨梅产量九成在岭南,头茬的在琼州,统共贡上这么一点子,陛下都给您送来了,这宫里的其他娘娘,可连个毛都瞧不见呢。”
温婵没什么表示,只是问道:“陛下喝了酒?”
“是啊,因着您白天不理陛下的事,陛下一直喝闷酒,娘娘您到底体谅体谅陛下,咱们陛下这一颗心都放在您身上了。”
“我知道了,林公公,我会好好劝劝陛下,请小厨房做点醒酒汤来,泡汤泉喝太多酒,对身子不好。”
姜行没来得及开心,两人便从屏风处转了过来,将面前景象看了个彻底。
封玉仙只批了轻纱,里头什么都没穿,还因为汤泉过重的水汽,导致那轻纱全都粘在身上,她还半跪半伏在地上,导致整个大腿和半个屁股都露在外头,被小林子和温婵看了个彻底。
偏生这个姿势,看不见她的脸,林启详张了张嘴,脑中闪过无数个念头,难道陛下终于受够哄着贵妃,想要宠幸别的女人了?还想玩点花样?
身为内侍,他没少听前辈说,宫里那些污糟事,皇帝有时临幸妃子,各有各的玩法,不把低等嫔妃当人看也是有的,不过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妃嫔也不能拒绝。
可他们陛下不一样啊,陛下一向不近女色,这么多年,也就对贵妃很不一样。
当然有些皇帝,有口口声声最爱的女人,也不耽误他们睡别的女人,生一大堆孩子。
哪怕是林启详一时都不知该怎么反应。
温婵脸变了变,到底也没有让事情变得更加难看,她只是垂头行礼:“妾身失仪,这就离开,不打扰陛下。”
姜行只觉得大脑一阵空白,就连带兵打汝阳那年,最艰难的时候,也没有这么失态过。
“林启详你这个狗奴才,把你贵妃主子留在这里,这女人给朕下药,意图弑君,玄衣卫呢?都成了死人吗?”
姜行的怒吼,终于被外面远远守着的玄衣卫们听见,匆匆赶来,见到这种场景面面相觑。
此时也不管什么男女大防了,制住那露着半个屁股的女人,她狼狈反抗,还在呜呜叫着,此时温婵才看见,这女人,居然是封玉仙,顿觉一言难尽。
林启详终于发现姜行面色不同寻常的潮红,急忙要叫御医。
“别嚎了,你想让所有人都知道,朕被个女人下了□□?”
温婵拉住了他的手:“确定是□□,还是叫太医瞧瞧,万一她有别的心思,药里掺杂了别的呢?叫太医瞧瞧保险些。”
被她盈若秋水般的眼眸望着,本能强压下去的感觉,蹭的一下子燃起来,越烧越旺盛,几乎要摧毁他的理智。
捏住了她柔弱无骨的手,虽强势霸道,却并没有叫她受伤,这个力道,只是确保,不会让她逃脱。
玄衣卫们冷汗都要冒出来了,早就查了一圈,这女人根本就不是从正门进来的。
“陛下,发现了一条密道,侧面有处篱笆被动了手脚,被切开了缝,合上的时候跟完好无损没有区别。”
侍卫们脸色开始变得凝重,就在陛下和贵妃临幸汤泉别院的半个时辰前,他们刚检查过,就是为了确保万无一失,而现在居然有人都能钻了空子,今日只是个想要邀宠的女人,明日若是有人想刺杀陛下呢?
“把她压下去,此事务必严查,撬出她背后之人是谁。”
“还在这戳着做什么?看你们主子办事吗?”
第79章
温婵脸一红,整个人便腾空而起,被他打横抱在怀里。
而小林子和几个玄衣卫,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小林子还贴心把门给关上了。
温泉水蔓过身边时,温婵脩的睁大了眼睛。
姜行抱着她一起进入到了水中,她本以为,他会把她丢下来的,没想到已经到了如此失去理智的时候,他依然小心的呵护着她。
温泉水打湿了他们俩的衣裳,隔着一层薄薄绸缎,她触到姜行结实的身体是如何的火热,仿佛像是要燃烧起来。
“吃了那种药,真的不用寻太医瞧一瞧吗?”
虎狼之药最是伤身的,温婵眉宇间的忧愁,是发自真心,没有什么比这更让姜行开心了,简直比封玉仙用的催情剂,更让姜行□□焚身,不能自控。
封玉仙和她背后之人,到底不是为了要他的命,如今的朝局,各方势力错综复杂,姜行嫡系独占风骚,杀了姜行,姜家绝不会再出现任何一个人,能让这些势力都低头臣服,就算是想要改朝换代,挟幼帝以令诸侯,可姜行无子,而扶持姜氏其他幼童,姜行嫡系臣子们也绝不会认可一个非主上的血脉。
所以这一回,她们的确只是为了助封玉仙,变成皇帝的女人,用的药,是催情助兴的东西,而且剂量不多,他也只是喝了一杯而已。
若是平日,姜行只消泡一泡冷水,喝点解欲的汤药,自己呆一晚上,那股躁动就会下去。
甚至什么都不做,他只要忍着,这一晚也会平平静静,什么都不会发生。
他早就习惯了忍耐,这一点催情剂,实在不痛不痒,以往也并非没有这种情况,接受宴请,在别人家的院子,喝下了带有催情作用的酒,与那家的家伎被关在房内一处,他都能面不改色,任家伎如何挑逗,他也巍然不动,最后瞧那女人烦了,便把她捆起来,自己在塌上睡了一夜。
现在,则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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