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驸马 第53节(2 / 2)
“那人家的命也是命,我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反正我不重要,你走开。”
“天地良心,我可是跑过来的。”
温言挣扎的不想进他怀里,无奈这人力气大,箍紧了她。
隔天,除熊功劳最大的季应祈先挑选,他要了整张熊皮和一个熊掌,别人觉得他要少了,想让他再多要些,他只说够了。
昨夜出力杀熊的人都分到了东西,何善要了熊腿,何母要了熊胆。
何母在院中帮季应祈鞣制熊皮,温言在一旁围观学习,何母操着方言在和温言交谈,她在夸温言眼光好,选了个好男人,问他们成亲多久了,有孩子没一些家常事。
温言胡说八道,说他们有个三岁的孩子在家中,她和季应祈来这里看望驻军在这里的亲人。
季应祈从外头回来,温言塞给他一个拨浪鼓,说是何母送的。
何母朝他们两个用方言说留那么小的孩子在家罪过,这个是送给他们孩子的礼物。
手中的拨浪鼓,是何母亲手做的,原本是想给何夏留的,但她迟迟没着落,都用不到。
黑色的木柄上,刻了平安的符文,两张鼓面是牛皮制的,铜钉整齐围了两圈。
两根线垂挂的有两颗重量不同的小珠球,控制好手劲,可让珠多弹,这个拨浪鼓弹出来的声音有好几种。
季应祈向何母道谢,赠送拨浪鼓,有祝平安康乐之意。
何母笑着让他们再多生几个,父母长得这么好看,以后孩子们肯定也都好看。
“话可不能这么说,又不是猪,一个顶天了。”
温言觉得这种多子多福的朴实想法,很有必要反驳,在何母笑呵呵的目光下,季应祈勾着温言的脖子走了,不让她再胡说八道下去。
两人去了外头街上,温言围着脸,季应祈带她去了一户刚生下好几只狗崽的人家里。
两人怀里各抱了一只未睁眼的小奶狗,土黄的毛色,一只肚子上有白毛,一只肚子上是黑毛。
温言给取名金鱼银鱼。
已经出来了三日,他们得回去了。
没有马,两人只能走回去,季应祈背后背了一个大包裹,胸前背了两只在睡的狗崽。
温言手里一根树拐,在冬日暖阳下,和季应祈徒步走回去。
白雪皑皑的景色中,两道移动的身影,在追逐打闹,季应祈在前头等,温言在后头喘气,拿着树拐一步一步追上,他笑她像个老阿婆。
看到军营营帐的时候,天色已经很黑了,才靠近,季应祈让温言扔掉树拐,双手举高走近去。
高墙上,有弓兵手对准着他们,温言照做了。
来到墙下,季应祈吼嗓子亮明身份,门才打开。
在他们进入不久,身后的门又打开了,一列骑兵奔进来,随行的人大声喊,
“快喊军医来,宋将军受伤了!”
喊声的人是沈确的亲兵,他们下马后,沈确把他马背上的宋颜抱起匆匆去帐中,神色十分的紧张。
“别想太多,这种事,是会比较常发生。”
季应祈开口和温言解释,一起杀敌,难免受伤,
“是你想太多了,我什么都没想,快走吧,金鱼银鱼饿了。”
“你要回我帐啊,话先说好,我可不负责的。”
“这话该我说,我不会对你负责。”
第37章 鬼话连篇
温言让季应祈先养着她的小狗,等她离开再带走。
两人都避而不谈为什么不让沈确知道,没有谁再比对方更合适,可是,他们不能。
等温言离开,就画上有缘无份的句号。
寒酥担忧的看着温言,回来后,就在她帐中流泪,问发生何事也不说,温言在恨自己,为什么不相信他。
寒酥去外头收集了一盆干净雪,然后又复杂的看着温言,她先是拿雪洗脸,接着又把脸埋进了雪里,感受着这里的冬日常态化洗脸。
看着温言在自虐,寒酥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事,但心中很不好受,她看起来很难过。
一连几日没见到沈确,温言也没有问,寒酥看到他在宋颜帐中。
她没有时间可再浪费,想要找到蛛丝马迹,知道这里的情况。
躲在马厩,躲在伙房,躲在器房,溜进粮仓,还想偷看账册。
季应祈拿她没办法,只好带她去外头遛转。
好几日的艳阳,雪都融化了,覆盖在雪地下的春草不知觉中已经长成了。
马蹄撒欢子在奔跑,温言敞开了双臂,迎风露出笑容,温度升高,温言也不再穿着厚重的皮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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