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还没开花吗 第81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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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颜色,但是挺甜的。

幽采没忍住,多舔了几下唇,就被两根在湿漉的手指抵着他的齿臼,低声让他别舔,有添加剂,不卫生。

幽采去亲他,将裴曜的唇边亲得满是唇釉,环着裴曜的颈脖,露出一个恶作剧一样的笑容,低头抵着他的鼻子狡黠道:“好了,你现在跟我一样了。”

“你不许说我了。”

裴曜伸手去摸他的白衬衫下摆,偏头,咬着他的唇瓣,亲得很温吞。

幽采跪在沙发上,被亲得很舒服,白衬衫下摆皱了一大片。

他今年才修成人形,对很多事情都一知半解,懵懵懂懂,因此阈值低得厉害。。

他总会好长一段时间都没什么力气,因此急红了眼,软绵绵地搂着裴曜,带着点嘟囔道:“不要那个……”

他仰头去亲裴曜,眼睛有点红重复道:“要这个,不要那个……”

他喜欢跟裴曜接吻,亲起来很舒服。

裴曜温吞亲他的时候总能把他照顾得很好,这时候像是晒太阳一样,浑身有些热乎乎的很舒服。

幽采在这方面总是很率真,对喜欢的东西表达得很坦诚。

今日裴曜穿的黑色高领毛衣,修身的毛衣将他身形衬托得很好,高大,肩宽腰窄,一条亮色皮带扣住了黑色西装裤与黑色毛衣的下摆。

不知道过了多久,裴曜起身,滚动了几下喉咙,气息沉沉,低头看了一眼弄脏的毛衣下摆,说要去洗澡。

黑色的毛衣被白色东西弄脏后特别明显,一看就是两个人一块弄脏。

片刻后,幽采在浴室里,闭着眼,裴曜低头给他卸妆。

裴曜:“怎么脖子上都有?化妆师在你脖子画上的?”

幽采扭头看了一眼镜子,看着镜子锁骨处的图腾,点了点头道:“后面的两组照片,joyce想尝试新风格,让化妆师把这些图腾描上去。”

裴曜用卸妆油乳化锁骨处的图腾,带着几分吃味闷声道:“故作玄虚。”

他将幽采洗得干干净净,用宽大的浴巾将幽采身上的水珠擦干净,站在浴室镜前替幽采吹头发。

幽采半眯着眼,披着大浴巾,不多时黑发就被吹得蓬松柔软。他踩着拖鞋坐在卧室床上,扒拉着身上的藤条,细细地数自己的藤条有没有变粗。

裴曜在浴室多待了一会,不知道在干什么。

幽采数完藤蔓,发现多长出了两根小藤蔓,心满意足地将藤蔓收了回去。

浴室门的打开,裴曜围着浴巾走了出来,金发被吹风机吹干,在卧室灯光照耀下,浅金色的光泽耀人。

幽采鼻尖动了动,抬头愣然道:“你身上……”

裴曜舔了舔唇,在床上半跪膝行至幽采身旁,低头亲了下去,含糊道:“怎么了……”

幽采被一股熟悉浓烈的草木香包裹,身上的人环着他,亲得很凶,一边亲一边说等会给他大腿勒出来的地方上药。

幽采被亲得脑袋有些发热,含糊道:“我怎么没听狂哥说人类能够上药……”

裴曜说可以的,从小他摔伤了第一件事就是抹点口水上去消毒,过几天就好了。

他亲身示范,掰着那圈泛红的地方上药,最后还以不方便上药这个理由将推架在了肩上,俯身埋了进去。

幽采晕乎乎的脑袋忽然像是被什么猝地电了一下。

裴曜将鼻梁抵住,一路往下,他半跪在床上,因为声乐练习,舌尖常常需要灵活才能使得吐字清晰。

黑色床单上仿佛是一尾白色的鱼敞开着鱼腹,弓起不断颤动跳动,同鱼腹一样的腹部一抽一抽向上动,似乎渴到了极致,喉咙里压不出任何声响。

油菜花精不管是枝叶还是根茎,都含着一定水分,脆生生的根茎被折断挤压时总会迸溅出汁水,修炼成人形也不例外,临近顶点时往往噴溅出大量水液。

连抽屉里的东西都用不上。

裴曜怕怀里人吃不消,连手带唇弄了好几次,眼都发红了还在忍着不动。

将近一米九,发育得又好,肯定得得慢慢来,更何况从前高中同黎暨那些人上厕所,必定会被那些人顶着肩,笑嘻嘻地打趣,他知道自己的情况。

跪在床上的裴曜伸手,抹了一把鼻梁上的水渍,仿佛一把炭架在火上烤,脑袋都要烧得昏了,眼也跟着红了,低头舔着手上的水渍。

幽采脑袋上已经冒出了一簇小黄花,同平日里冒出来的小黄花不一样,脑袋上的小黄花要嫩上许多,仿佛极少露面,

那一簇小黄花被亲得湿漉漉,每一片花瓣都发抖似的颤着。

幽采开始哭,细细的,气息不稳的,一句话都被撞得七零八碎的,跟小猫一样地叫着。

他哭得鼻尖都发着红,哽咽着,哭腔并不畅通,因为时常有突如其来的哭喘,一点力气都没有。

裴曜额发也都湿透,眼还有点红,亢奋地低头亲着自己哭得鼻尖发红的爱人,细白的胳膊攀着他的胳膊,像是一株柔软的藤蔓。

后半夜。

浴室水声哗然,刚化成人形的油菜花精一旦被亲昏了脑袋,后续身子发软,连藤蔓都不知道怎么用了,稚嫩得跟小猫一样带着哭腔呜呜咽咽,连哭带噴外加汗水,半张床单都湿了。

凌晨三点多。

烘干机发出运作的轻微轰鸣声,裴曜坐在沙发,只穿着一条灰色家居裤,一边打着电话一边抽着烟,问黎暨认不认识圈子里叫joyce的人。

在酒吧的黎暨朝身旁的人做了一个手势,警惕道:“怎么?你别跟我说你又跟你那个小博尔特闹分手啊。”

凌晨三点,一个山头一个山头的找过去,还不知道要找到多少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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