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节(1 / 2)
<p>谁人天下作者:夜无眠r
第3节
徐子煦还在思虑着,那人已经在绷带尾处打好了个结,就要把他翻过身去。
“殿下还是解开本王的穴道吧!已经十分劳烦殿下了,本王‘不甚感激’!”徐子煦再度开口,做最后的挣扎,“接下来的本王自己来就好了,殿下乃尊贵之躯、威武之身,如此才智身手实应用于大事上,却何必如此屈就?”
楚翼沉沉而笑:“王爷如此褒奖本殿,本殿实在荣幸之至,可是为王爷服务,也是本殿心之所向。王爷就不必推辞了。”
客客气气说着,掏出了那小瓶,拔出塞子,瓶身一倾里面的透明软液就流到了他中指上,淡绿的色泽在烛光下泛着清凉的光芒。
徐子煦细细一个哆嗦,也不知是气是怒是惧,身子就被一转,背部已经坦诚在楚翼面前。
眼看那根手指就要往他身后而去,不禁再也保持不了平静的神色,扭动着身体,侧转过头怒道:“楚翼!你不要太过分!要是你敢……敢……”
楚翼又是呵呵而笑,一手压上了他的腰,半爬上床,倾身过去:“在王爷眼里,恐怕本殿的所作所为已经不止是过分不过分可以形容的吧!呵呵!既如此,王爷觉得此番威胁管用么?”
这个男人,软硬不吃,只认定了自己要的。
徐子煦脸色一阵青白交错,还在搜刮着有什么法子好阻止接下来的事,楚翼却已经行动了起来。
挣脱不得,羞耻与痛苦的蔓延,徐子煦只能兀自隐忍。
“啊!王爷怎么又开始虐待起自己的嘴巴来了?”楚翼微微惊道。
与此同时,一块布巾递到了徐子煦面前,示意若难过就咬这个为替代,后者仅哼了声,就侧头避过了。
楚翼看着倔强的人,微微耸了耸间,笑:“本殿会尽量轻柔的……”
徐子煦径自隐忍着,本不打算理会,但发觉那人真的愈发小心轻柔了,转念又不禁嗤笑对方故作姿态。
慢慢地那种异样的痛楚减轻了,某种冰凉滑爽的东西也进去了,是那淡绿色的软膏。
火辣疼痛的感觉霎时被稍微安抚了,因这份舒服的清凉。
然而,渐渐地,当疼痛减弱终至远去后,当另一种说不清的感觉缓缓升腾而来,怪异而陌生,愈发让他觉得莫名的惶恐。尤其是被不知触碰到了哪里,引发全身一阵骚乱战栗,这完全意料之外的突发感觉惊得他几乎失声而叫。
看着他无法掩饰的震惊表情,楚翼却低低地笑了,低头凑到他颈侧,刻意用低沉磁性的嗓音轻声道:“怎么了?是弄疼王爷了,还是——”低语着,嘴唇轻轻擦过徐子煦的脖子,嗅闻那垂散在颈侧的黑发,别样性感的声音继续低声调侃:“让王爷舒服了?”
“你……出去!”徐子煦趴伏着,似微微压抑着什么地恨声斥道。
楚翼一阵低笑,又恶意地轻轻按了按那个地方,满意地看徐子煦又是一阵不由自主的颤抖,劣质地笑:“不叫本殿出去了?”
对此威胁,徐子煦青筋暴突,却是咬紧了牙关,不再吱声。
“咦?王爷何故脸色如此红润?莫非是觉得室内太热了?”某人无辜不解的声音再次响起,不断刺激着徐子煦薄薄的脸皮。
得不到回答,楚翼也不在意,依旧好脾气地轻轻笑着,呢喃软语:“既然王爷没有意见,那么我们继续?”
徐子煦正惊异他所说的继续是什么意思,而后就感觉那根作恶的手指离开了那个令他不知所措的羞窘之处,重新细细地慢慢地轻轻地按摩起肠壁来,让药效完全发挥。
徐子煦不由暗暗松口气,幸好不过是正常的上药。
只是……刚才那份莫名又熟悉的悸动……
徐子煦脸色又差了些。
体内轻柔摩挲的手指再度退了出去,他忙回头说:“应该也差不多了——”
谁想楚翼伸出根指头,左右摇晃下,一脸正经严肃地说:“王爷此处伤势严重,必须认真对待才行,不然不方便的还是王爷自己啊!”
然后不等别人反驳,沾了药的手又一次来到了那个入口,这次没有马上进去,而是在周边地带细细抚摸过一阵,把药全部涂均开。
由于这里撕裂得也很严重,分外红肿恐怖,手指滑过时,那种难言的疼痛肿胀感让徐子煦不禁闭上眼,又咬紧了再度微微渗出血丝的下唇。
突然唇上被某种温热湿软的物体轻轻扫过,徐子煦一惊忙睁开眼睛,看见那人的俊美脸居然庞近在咫尺,吓得他忙往后退去。
其实根本没退开多少,他的穴位还没解开,又是半趴着,能移动的范围实在有限。
听得这个一脸高深莫测的男人轻轻说:“王爷嘴唇的味道,果然也很美味呢……”
后知后觉的徐子煦闻言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恍然意识到刚才自己唇上的物体是什么,面部表情又开始变化不定起来,下意识又退了些。
这次楚翼明明也是恶作剧成功,却没有出声嘲笑,反而依然盯着他,半是高傲半是深沉。
楚翼再度靠近,手指从后方移到前面,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将人轻轻压在身下,动作虽轻柔却很坚固,胸膛贴上了他的后背,双腿也交叠在一起,不顾其抗拒,硬是将人圈限在自己势力范围内,脸轻轻磨擦过对方的后脑,然后嘴唇停留在他耳畔,温热的气息不断吹拂在他耳侧和脖子边。
形成一种极其暧昧的姿态。
“王爷真是有魅力呢,竟然让本殿如此着迷……”
耳边的低语近似情人间的呢喃,而那异样灼热低沉的嗓音,带着深深的魅惑与压抑,和上次这个男人对他做出那种禽兽之事时如出一辙!难不成……
徐子煦正惊疑不定,而后楚翼微微动了动身体,他的下方碰到了徐子煦的后臀,那股隐隐的火热……
徐子煦彻底惊到了!
这次是真的惊呼出声了。
竟然,竟然又……
这个男人……
“王爷说怎么办?”楚翼恶劣地故意又用已经有了感觉的部位去触碰身下的人,暧昧而毫不掩饰。
“你!你……”徐子煦张了张嘴,却是说不出一句话来,骂也骂不出,只能兀自干瞪眼,神情古怪至极。
对这种情形,他既是茫然疑惑又是气愤羞窘,兼具不可置信。
而罪魁祸首还在亲密地磨蹭着他,一点都不介意让对方明白自己对他的欲望。火热的气息紧紧包围了身下的人,魔魅的嗓音愈发沙哑,情爱的味道愈发浓厚。
敲门声突兀地响起:“殿下可否出来一下,有事相告。”是寒邪。
突然的打扰让楚翼的动作微微停顿了下,然后意味不明地沉沉笑了声,又把手指覆在了对方臀部。
“放心!王爷此处还伤重着,本殿再怎样也不会在今晚要求王爷的……”暧昧性感的低语喷吐在徐子煦耳侧,异样低沉喑哑的笑声浅浅流转,手下在那弹性美丽的臀部轻轻拍了下,一声脆响在房里回荡,让徐子煦又气愤地红了眼睛。
楚翼见此满意而不羁地笑着,起身下床,出手解了麻穴,抓过被子盖在那人不着寸缕的身上,抽身而去。
开门时,寒邪站在门外,一脸斯文淡然,见楚翼出来,他才和身边端着碗的童子一起进了门,对徐子煦说:“因为王爷那处要五六天才能康复,能使用的话也起码要两三天以后,所以未免王爷有何不便,就请暂时将就半流质食物吧!也请尽量保存体力。”
徐子煦赧着神色微微点头表示感谢后,寒邪就和楚翼出去了,只留童子在这里照顾病人。
“他伤得不清,经不起你再乱来。”出了落阳斋,两人走到水亭里,寒邪淡淡地道。
“我自有分寸。”楚翼望着夜空淡漠回应。
“有分寸?”寒邪不以为然地轻笑,都把人伤得奄奄一息了还有分寸?“罢了!你自己知道在做什么就好。不过,以前也没见你对谁如此残忍过,还不都是心甘情愿的,怎么这次……”
楚翼微微一笑,并不回答。
寒邪见此也不再追问,反正也不关他的事,只是平淡地说出了自己的来意:“我七天后就会离开,估计短期内是不会来了。”
“噢?离开我身边行吗?你不担心了?”
“迟早要离开的。”寒邪有丝淡淡的苦笑和落寞,“这一刻总会到的,当初就没以为能躲一辈子……”
“既然你决定了,我也不会多说什么。”楚翼淡淡点头,转身走开,离去前又轻声说,“如果后悔了还可以来找我。”
寒邪几不可闻地应了声,在楚翼即将走远前又说:“你做事还是注意着分寸吧!人家好歹也是堂堂王爷,你再把人折腾成那样,我可不会再替你善后了。”
离去的人也不知听没听进去,挥了挥手就沿着长廊转过弯看不见了。
另一边落阳斋内,遣退药童后躺在床上的徐子煦则一脸惨白惊异,几乎羞愧欲死。
他清楚地感觉到不久前自己那处起了怎样的轻微变化——竟然因为男人的手指,而且是侵入那种地方时,微微反应了!
徐子煦一向对男子这方面的需求极为淡泊,可是如今却……
这对他来说,不是简单的愤怒羞愧可以说得清的。
而他更难以理解的是,对方为何会对同是男人的他产生那种……那种难以启齿的欲望!还几次三番!
但最让他受打击的,还是他自己的反应!
在那个男人手里产生感觉,绝对不是一般得耻辱!
他懊恼着,在黑暗里静静躺着,之前腿间被刻意撩拨起的感觉,慢慢冷却了下来。
(注:古代“一盏茶时间”相当于现代十五分钟,所以小半盏茶都不到的话,大概是五分钟不到些,三四分左右。另有前文提到的“弱冠”相当于现代的二十岁,“而立”则为三十,下文会出现。)
夜无眠r
2009年01月11日凌晨
(修改版)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章初论见地1
五日后,寒邪比预计提前两天走了,而徐子煦身上大大小小的外伤也果然一如寒邪所说都痊愈了。
距离被俘已经过了七天,楚翼他们依然还在天沛边界,没有继续向北城行进,甚至都没有要走的迹象,这让徐子煦有点介怀。
对那个男人,他总有种摸不透的感觉。
在楚翼手里吃的亏,已经足够让他愤懑并警惕。
而另外让他担心的一件事是方叶红、秋少枫他们现在的情形,不过既然天沛军已经退兵,那么想必他们也不会受到很大的为难,只是……
但愿他们不会轻举妄动。
徐子煦清雅淡然的面容微微一动,轻蹙了下眉。
他自己现在的处境却是微妙不已,没有再受到任何刑罚,反而一直被所有人礼遇着,但他心里清楚这些不过是楚翼的授意。毕竟是异族,他们不可能真正敬重他。
他最在意的是楚翼这些举动下的深意究竟为何,有时不经意对上那双暗沉的眼眸,总会不自觉背脊微微发寒。
楚翼没有派任何人监视他,只要不出这座别馆,他也没被禁足,甚至连楚翼现在所住的落翔楼都可以去。
既然没有限制,一旦恢复行动能从床上下来,他也乐得到处观赏观赏,熟悉自己所处的环境,摸清格局总是有必要的,不管结局怎样,准备还是必须的。
又过了两天,他已经差不多把这座别馆的一半摸了个熟,尤其是自己的落阳斋所处的方位,以及其他几个院落的大概方位布局,还有几个出入口都有了大约的了解。
由于暂时内力被封,他没再强行冲开,那样其实对他的身体损伤太大,还不如静观其变,但也因为暂时没有内力,是以在探听别馆守卫分布方面有些困难。到目前为止他也不过摸清了自己院落这边的大概情况,其他地方却是一无所知,但如果对方的警戒原理都差不多的话,那么以落阳斋的情况类推其他地方,也可以得出个大概。
只是,像楚翼这么个精明的人,既然敢大胆到放任他自由走动,想必是不怕他会逃跑,那么,事实就又有待商榷了。
屋内烛火摇曳了下,徐子煦站在半开的窗边,静静抬头看着高空的那轮新月。
北方的十二月已经相当寒冷,夜间尤其冷得刺骨,徐子煦却只是穿了件单薄的白色绸袍,任冷风透过窗户直袭进来。
门咿呀一声开了,徐子煦淡淡回首,看见的又是那一袭嚣张魔性的黑色与红色,不同的是今日他外面还披着件精致华贵的大氅,当然也是黑色系。
徐子煦心中微微提防,面上仍旧平静如水。
几天来,楚翼并没有很频繁地出现在他面前,除了刚开始四天早晚时对方都会抓着他上药外,其余时间都不在,后来他伤处无需上药后,楚翼就完全不知所踪了。
今晚过来,不知又是为何……
不过,算算时间也差不多,该到摊派的时候了,总让他这么不上不下地处着,也不是什么事儿。
另外,多天来,徐子煦完全没有外界的消息,也许今晚可以知道些什么……
“多天没能来看望王爷,还请恕罪。不知王爷在这里还住得惯么?晚膳可还满意?”楚翼大踏步跨了进来,解下大氅扔在椅子上,就自在地坐到了一旁的软榻上。
徐子煦淡淡地瞧了他会,沉淀心绪,轻轻一笑:“殿下真是客气了。”
楚翼环顾下四周,突然微微皱眉,沉声喝道:“来人!”
门外立即有人回应,进来两位女侍。
楚翼睥睨着两个低头候令的丫环,冷冷道:“屋子里一丝火气也无,本殿吩咐你们就是这么伺候王爷的么!”
两个丫环一吓忙跪了下去,颤声告罪。
“还杵在这里做什么!等本殿亲自去拿么!”
“奴婢不敢!奴婢这就去准备。”被吓倒的丫环忙不迭低头俯身叩罪着颤颤地爬了起来,匆匆退了下去。
徐子煦从头到尾都一派淡然地旁观。
“王爷才刚恢复,天沛也不同于朝阳,夜寒露重的,还是多注意保暖要紧。尤其王爷此刻可是全无内力防身,比之普通人无异,若是因此染了风寒什么的,本殿可就罪过大了。”楚翼口气尽是关怀备至,起身来到窗边,伸手关上了窗户,回头看边上的人。却就是不解开对方的内力。
徐子煦还是一脸波纹不兴。
楚翼又笑了笑,竟然伸手抓住了对方垂在身侧的手,眼里流露出丝丝怜惜:“你看,都这么冰冷了……”
徐子煦一惊,他本就时刻警惕防备着,但没了内力后,如何防得住,不过眨眼的时间双手就落入了温热处。
而眼前这隐隐的不妥当,让他觉得有股说不出的怪异。
这种举动,记得是对自己的王妃做过,现在却被另一个男人拿来反用到自己身上……
何况这是曾经两次对他产生那种……那种龌龊欲念的男人!
思及此,徐子煦脸色不由又开始微变,如何肯再跟他有一丝一毫的接触,当下就忍耐地控制着自己的情绪,镇定而坚决地抽出了自己的手,不动声色地走回桌边,远离那个男人。
“殿下冬夜造访,不会单为了表达‘关心’吧!”
楚翼,真的是不折辱他一番就一刻不得安心似地。
徐子煦对他的观感又厌恶了些许。
这边楚翼淡淡地看着他走开,微微一笑,放下了空空如也的双手,也走回桌边。
两人对着桌子而坐,一时都静默无语。
徐子煦在想着怎么去套话以及这人出现的动机;楚翼则在观察着对方的神情,暗暗玩味着。
静默中,不一会五个小暖盆就被端了过来,分别放置在屋子的四角和中间,另一个侍女将一个精致的银炉放到了一旁的矮桌上,那股高雅温馨的味道,又是麝香。茶水也重新泡上了摆在桌上,弄妥一切,然后仆从们才恭敬又畏惧地退了下去。
“这是你们宫廷专用的茶饮,王爷不妨尝尝,看味道是否一样。”楚翼倒了一杯递到徐子煦面前,“也暖暖身子。”
说完自己捧起另一杯喝了口,微微皱眉:“涩而不爽,真不知你们皇族居然要喝。”
徐子煦定定瞧了会他,伸手端起了茶杯,微微转动了下,看那水泽光芒,再放到鼻尖细细闻了闻,张口啜饮了下,然后搁下杯盏,淡淡道:“茶道一论博大精深,精髓在于十二个字:茶水为精,茶香为气,茶叶为神。品茶讲的是品茶人的一份心,一份和。而要泡出一壶上等好茶,则更有诸多讲究,简而言之可概括为:真水、茶叶、壶器、温度、时间、步骤、人数、场景等。”
“喔?”楚翼一脸兴味,认真聆听。
“所谓真水乃雪山天然玉泉水,不同的茶叶需选用不同的砂壶泡制,热水的温度不宜太烫也不宜太凉,具体取决于茶叶的品种以及老嫩程度,泡制时间因茶种不同也略有差异,端看茶叶在水中展开的形状即可判断,每壶茶水可供多少人饮泡也有讲究,饮茶的环境不同,其泡制茶水的步骤器皿也略有不同。而殿下这壶茶全然没有做到以上这些,是以涩而不爽。一般普通茶叶的冲泡方法反而简单方便,可越是上乘茶叶,则越有讲究。
“如斯讲究,倒也难怪这茶如此难喝了。”楚翼了然而道。
徐子煦却看着面前杯里的茶水,静默了,神情在烛光下竟然显得有些飘忽寂寥,垂下的眼睫让那双清亮坚毅的眼眸躲在了阴影里,有股说不出的沉重感,不断往外扩散蔓延,渐渐地似乎连那精瘦纤长的身子也被包裹在了这份似有若无的沉重里。
“听王爷所说,喝一壶茶也要如此多考究工序,光是那水就大有来头,朝阳国内怕是没有雪山的吧!如此一来还要到别国搜集装运,若在盛夏,则保存更为不易。只为喝口茶,却如此大动干戈,贵国确实国力雄厚啊!”楚翼佩服道。
徐子煦默然,抿紧了嘴唇。伸手无意识地轻抚着渐渐冷却的杯身,忧思渺渺。
楚翼所说,分明是极尽讥讽意味,他如何不晓得,可却没法反驳!事实端端地摆在眼前啊!
朝阳皇族权贵骄奢淫逸之风,日趋渐长,他也深感忧虑。
然而,可悲的是国人却丝毫不查其中不妥之处,贵族沉迷声色酒舞,百姓漠不关心,皇族官员醉心权利争斗……
此番弊病却被一个敌国王子因茶之一说而如此犀利嘲讽地指出,让他心中如何不恨!
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王爷觉得国家、王族、黎民,三者的关系为如何?”楚翼细细观察了会他突然的沉寂,豁然开口再度打破了静谧。
徐子煦闻言从自己的思绪里回神,抬眼审视对方一会,因捉摸不清对方的语意,只是淡淡道:“相辅相成、辩证而已。”
楚翼盯着他的眸子渐渐深邃起来,又问:“那么,这天下是王族的天下,还是百姓的天下?或者说是共有的天下?”语气平静悠远,却又隐隐具有磅礴之势,透露出某种强大的危险气息。
(注:关于茶道一说,夜也是一知半解,其中有参考资料部分,也有夜自己的理解。若有精通此道的亲发现有何不对,欢迎指出,夜会修改。谢谢!)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章初论见地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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