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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快穿]一拆一个准作者:贱先森
第4节
“今天原本是小王爷邀我们过来赏花,这园中尽是些枯花败草,”凌越抚着扇子直起身来,忽然挑起李一白的下巴:“难不成,小王爷是说王府中秀色可餐么?”
李一白一惊,完全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被调戏。
抬手就要拨开他的扇子,凌越早就看穿他的招数一般,伸手拉住他的手:“唔,香气袭人……”
【这人眼瞎了么……】偏巧这时候那个冷冰冰的声音又响起来。
李一白又羞又愤,抬脚就要踢上去的时候突然被人揽入怀里,就听到荣琤低沉的声音:“凌越。”
不过是两个字,凌越一瞬间就如同斗败的公鸡,摸了摸鼻子,笑嘻嘻的坐到了石凳上。
李一白原本以为他会收敛一些,却没想到他突然间仰起脸来:“美人儿,若是玉王爷伤了你的心,记得来找我。”
“你是不是特别开心,”荣琤拉着李一白逛花园时,笑着问道。
李一白拿捏不准他究竟有没有生气,咳嗽了一声说:“当然,看来我的美貌古今通吃。”
“是是,”荣琤拉住他的手,二人信步走到一片竹林外,荣琤玄色的衣衫被这翠绿衬得好看异常,他的脸也在明暗的光线中诱人异常。
李一白止住心里的悸动,只是定定的看着荣琤。
荣琤起先还笑眯眯的与他对视,不过一分钟,他的脸就有些泛红:“一白,咳咳,你再这样看着我可是要出事的。”
李一白慌乱的转开眼,甩了甩荣琤的手没有甩开,几乎没话找话的说道:“你看起来好像跟楚家兄弟关系不好的样子。”
“他们其中有个可是我的情敌,”荣琤的声音里仍旧带着笑意。“这次的任务你知道了吧。”
“恩,”李一白揶揄道:“比起来凌楚,你的宝贝弟弟似乎对你更上心。”
“本朝本就重武轻文,当真说起来,楚家只怕比我这个王爷的地位还要高。”荣琤看着有些迷糊的李一白,突然叹了口气,道:“算了,以后你就会知道为什么了。”
“琤儿,”一个柔媚的声音传来,李一白转头就看到了一个贵妇,姣好的面容此刻有些嗔怒,更增添了几分姿色。“你此刻不应该陪凌楚凌越么,为何……”一眼扫到荣琤身边的李一白,眼神里掠过一丝嫌恶。
李一白方才的好感荡然无存。
为何他来了这个鬼地方每个人都没给过他好脸色?
“母妃恕罪,”荣琤行礼道:“有三弟陪着便已够了,我若是再去,只怕适得其反。”
李一白倒是没想到这女人竟然就是荣琤这里的‘娘’,看起来不过三四十岁,古代的女人还真是会保养。
“对于令尊的遭遇,很是抱歉。”王妃用丝帕擦了擦本就不存在的眼泪,对着荣琤道:“既是一白已无碍,琤儿你尽快给一白谋个好差事,如此也不枉李叔忠烈。”
“是。”
王妃眼波流转,装作不经意的打量了李一白一番,漫不经心的道:“我那不成器的弟弟如今开了一处勾栏,我看一白条件也是上等的好,不如就去帮我那弟弟几天忙如何?”
李一白这下当真是瞠目结舌,这女人跟自己什么仇,竟然要把自己卖到那种地方?
荣琤脸色如同结了一层冰一般,冷冷道:“有劳母妃惦念,一白去处我自有安排。琤儿先行告退了。”
说完就要拽着李一白离开,走了几步,又突然回过神来,道:“母妃,皇叔虽对此事不加管教,却总不会是坐视不管。”
“哼。”
“你这样跟你的,妈妈,冲撞,没关系吗?”李一白忍不住问道。
“无碍。”荣琤盯住李一白的脸,喃喃道:“看来得想些什么办法,遮住你这张惹祸的脸才是……”
李一白闻言笑得简直直不起腰来,猛然间听到背后一声咳嗽,吓得他险些背过气。
“二哥,你怎会如此糊涂!”来人却是荣珏。“你知道惹怒了那个女人,对我们都没有好处的!”
李一白纳罕,他所谓的‘那个女人’,该不会就是王妃吧?
抬头看荣琤仍旧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缓缓道:“她若是想找我麻烦,即便再小心也是会被挑出毛病来的。”
“哼!”荣珏仿佛一个撒娇的小孩子一般,一把拽住荣琤的胳膊:“二哥,我不想陪那两个兄弟!尤其是那个凌楚,你走了之后他,他,他……”
他了半天,荣珏的脸只是越来越红,接下来的话却是没有说出来。
李一白忍不住笑出声来,真是恶人自有恶人治。
荣珏皱眉瞪了他一眼:“我看凌越很喜欢这个家伙的样子,不如把他送给凌越吧,反正我们家现在用得着凌家,就等皇叔……”
“珏儿,”荣琤打断他的话:“这样的话以后少说。”
“是。”荣珏听话的低下了头,突然间又抬起头来道:“二哥,我听凌楚说,皇叔已经不行了,恐怕熬不过这个月了。”
“恩。”
“到时候,皇位就是二哥你的了!”
李一白诧异的看着荣琤,眨了眨眼睛。
皇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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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波乍起
李一白啧啧了两声,看着一表人才头上包着绷带的荣琤,笑眯眯说道:“想不到我还傍上了一个潜力股。”
荣琤斜了他一眼,心里却总觉得有些后悔。
要是知道任务会这么艰难,他从一开始就应该拒绝。如果只是自己也就罢了,可现在又牵扯上了一白…
这是人命贱于草芥的古代…稍有不慎就可能亡命。
权力越大,风险越高这件事,他再清楚不过。
“一白,以后不管什么情况,都不要离开我三步远。”
“有那么夸张吗,”李一白瞥了他一眼,有些不以为然的说道:“你的那个母老虎妈妈,不至于真的把我扔到,扔到,妓/院里吧。”
荣琤松了口气,突然间觉得脑子不好使,也未必是件坏事。
从那之后,李一白几乎每日跟在荣琤身边,二人食则同桌,卧则同寝,甚至是方便之时,荣琤都恨不得李一白在边上。
【任务进度过慢,请宿主注意把握节奏。】
李一白哼了一声,他倒是想外出刷副本,可是这个荣琤把他拴在了裤腰带上。
“玉王爷,凌越求见。”
李一白一听见这个名字,浑身止不住开始哆嗦。
这个凌越他后来也见过两面,不仅不知道收敛,反而越来越肆意妄为,甚至都不把荣琤放在眼里,调戏之词简直……不堪入耳。
荣琤听到他求见,面上却是流露出几分喜色来,看了看如临大敌的李一白,笑着道:“你躲在屏风后面吧,待他走了再出来。”
李一白虽然不情愿,也只能躲了起来。
凌越一进屋,粗粗的施了个礼,狗鼻子一般的嗅了嗅,道:“久居芝兰之室,自不闻一白之香。”
李一白打了个寒颤,险些打出来个喷嚏。
“一白不在,”荣琤淡淡道:“你找他有何事,我替你传达也无妨。”
“这倒不用了,”凌越坐到椅子上,视线若有似无的朝着屏风看了两眼,道:“其实主要还是来找玉王爷您的。”
“直说无妨,”荣琤仍旧一副不急不躁的样子,倒是凌越有些抓耳挠腮。
“王爷可知道,我舅舅在朝歌开了个,嗯,欢娱之所?”
“嗯。”荣琤应了一声,心里已经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故意不戳破,反而问道:“如何,难不成你要带我去看看么?”
“这也不是不可以,”凌越的笑带了几分揶揄,道:“只要王爷把一白赐给我,那桂兰坊里没□□的雏儿要几个有几个。”
“若是来谈此等无聊之事的话,恕不奉陪。”
凌越一听他要送客,急忙说道:“自然不是。王爷想必还没去过兰桂坊,若是去了,自然就知道我今日来,到底想说什么了。”
无奈之下,荣琤只有跟着凌越动身去兰桂坊,而一开始就托辞不在家的李一白此刻自然不能从屏风后面钻出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二人远走。
模糊间听到凌越说:“王爷那琉璃屏风瞧着不错!其上倩影逼真异常……”
李一白气呼呼的从屏风后面走出来,忽然间心生一计。
这几天一直没有机会好好调查容珏和凌楚,今天这不就是天赐的好时机吗?想到做到,李一白急匆匆的就出了门。
结果刚走出荣琤的庭院,他就犯了难。
这庭院深深的,平时都是荣琤带着他,现在让他从这里找到一条路,简直难如登天。
既然已经出了门,就不能犹豫路怎么走。李一白心一横,随便选了一条看着顺眼的路,抬脚朝前走去。
也不知道他走了什么好运气,竟然误打误撞的走到了百花园里。
精巧的亭子里此刻坐着两个人,身边没有一个奴仆,李一白凭着天生的敏感心思就知道其中必定有诈。
小心的隐藏着自己的行踪,慢慢的朝着亭子摸索前进。
风儿温柔,恰好把这二人谈话的声音传过来。
“皇叔既然病重,为何不马上立遗旨?他膝下既无子孙,甚至连远嫁的女儿都没有……”
听这声音,果然就是跋扈的荣珏。
“王爷稍安勿躁,此事毕竟非同小可,事关国本,皇上多加考虑,理所应当。”
这声音听起来倒有几分像是凌楚……
“西征之战方才结束,正是休养生息的时候,若是此刻提出立储一事,委实不合适。”他话锋一转,突然道:“此事倒也不是没有办法。”
接下来却故意沉吟了许久,李一白都有几分不耐烦,荣珏也止不住道:“你倒是快说!”
“你若亲我一口,我便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荣珏的声音猛的提高了几分,瞬间又努力的压低:“别以为现在王府需要靠你这个破将军!”
“在下并无此意,”凌楚声音清冷,此刻听起来却带着一股笑意:“只是对王爷心生爱慕。”
“本王,本王若是亲了你……”
“在下言而有信。”
李一白忍不住抬起头来悄悄的瞄了两眼,只见荣珏俯下身吻上凌楚嘴角,凌楚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只是握得发白的拳头出卖了他的内心。
“好了,快告诉我吧。”荣珏脸色有些泛红,咳嗽了一声说道。
“很简单,”凌楚一字一顿的说道:“逼宫。”
李一白显些惊呼出声,然而在这之前,他早已被砍中颈侧,昏倒在地。
作者有话要说:
☆、身陷险境
李一白悠悠转醒之时,天色已经大晚。
揉了揉酸痛的肩膀,李一白开始环顾四周。这里似乎不是荣琤的王府,屋子里的摆设又简单,却诡异的给他一股奢靡之感。置物架上的瓷器颜色艳丽夺目,若凑近了看,就可以察觉出,那上面所描画的,都是一些不堪入目的春|宫|图。
床头的烛火发着暖黄色的光,将四周的一切衬托的暧昧异常。
案几上一个造型诡异的香炉,此刻正袅袅的飘散着香味。
李一白的心里猛地升起一股极其不好的预感,问道:“喂,你知道这里是哪里吗?”
【兰桂坊。】
李一白险些跳起来,怪不得他觉得这四周总是弥漫着一股诡异的香气,这,这是催|情的香吧?!
“我怎么会在这里!”李一白脑子有些发紧,他记得之前是在偷听荣珏和凌楚谈话,然后就被人敲晕了……
可思来想去,他始终不明白,谁会对他下手呢?
【笨蛋,现在要紧的不是想谁把你打晕了吧,】那个冷冰冰的声音此刻听起来有些着急,【你不应该先想着怎么逃跑吗?!】
“对对对,”李一白这才回过神来,猛地掀开床帘,禁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现在穿的衣服,跟现代的透视装有一拼,只是把敏感部位稍微的遮掩了一下,其余的部位暴露无遗。
翻箱倒柜的找了许久,别说一件合适的衣服,这屋子里连让他遮羞的一块布都没有。
李一白猛地转身,一把撕下床帘,三下两下的就把身子裹了个严严实实。
悄悄的走到门边,将门推开了一个缝隙,看四下里无人,正打算出去,猛然间从对面走出来一个熟悉的人。
李一白脑子里轰的一声,看那人衣衫不整的样子,只觉得比看到刚才几近赤|身|裸|体的自己还要难受。
走出来的人,正是荣琤。
他为什么会来这种地方?他不是说过喜欢自己的么?难道是因为两个人没有亲热过,所以才来这里发泄的?
不管找什么理由,李一白总觉得心里有些疙瘩难以解开。
【你怎么又走神!】那声音简直有些气急败坏,【快准备溜出去!】
门外站着的似乎是王府的侍卫,荣琤正转身与他交谈着什么,李一白瞅准时机,推开门刚要出去,对面又走出来一个让他头皮发麻的人。
凌越。
凌越一把搂住荣琤,带着几分醉意道:“玉王爷,方才那美人儿你竟然不喜欢么?我可是专门找了个跟一白有些相似的人呢……”
荣琤摆了摆手将那侍卫支开,道:“即便再像,他也终究不是一白。”
李一白听得心里一暖,瞬间就将刚才的不快忘了个干干净净。
“可惜了,”凌越口舌不清的道:“那个小娃儿还想一步登天攀上王爷你这高枝呢,看来是所托非人了。”
这时一个小厮悄悄溜到凌越身边,跟他耳语了几句,凌越的眼里猛地亮起光来:“当真?”
那小厮点了点头,凌越努力忍住笑意,道:“既是王爷你无意留恋此处,我也就不勉强了,你们,去把王爷送回去吧,可别让姨母担心,是我把王爷带坏了。”
荣琤简直是飞一般的就转身下了楼,李一白刚想要跟上他的脚步,却惊恐的发现,凌越已经推门走了进来。
“一白!”凌越满身酒气,将他抱了个满怀。“姨母真是懂我的心思,竟然将你送过来……”
这下李一白知道是谁做的好事了。
他早该想到的,除了那个王妃,还有谁会这么大胆,从荣琤身边把人劫过来!
凌越醉眼朦胧,愣愣的看着李一白:“你是一白么?为何都不挣扎的……”
李一白此刻倒是想动,都怪自己作茧自缚,那床帘把他裹得死紧,连打眼前这个醉汉一拳都做不到。
“还是说,小一白你终于想开了?”凌越轻松的把他抱起来,笑着说道:“既然两情相悦,春宵苦短,我们还是赶紧……”
话没说完,他已经歪歪扭扭的倒了下去,而李一白也到了另一个人怀里。
抬眼看正是去而复返的荣琤。
李一白又是惊讶又是感动,语无伦次的问道:“你怎么会来?”
荣琤阴沉着脸,将床帘一扯,蒙住了李一白的头,接着就像扛一袋大米一样把他扛下了楼。
一路上李一白数次张口想问怎么回事,都被荣琤怒气满满的脸色吓了回去。
最后终于忍不住,小声问道:“你……”
结果一个你字刚说出口,荣琤的话就如同机关枪一般扫射过来:“我跟你说了几遍不许乱跑,你把我的话都当成了耳旁风吗?”
“我……”李一白原本对荣琤的出手相救还有些感激,此刻被他这样一骂,不甘示弱的回复道:“你有你的事要忙,我也有我的事情要忙!”看荣琤的脸色更加黑,李一白也觉得有些害怕,小声嘀咕道:“我可不像某个人,明明有任务在身,还要去逛,逛,逛妓|院。”
荣琤长叹一口气,把李一白揽在怀里,说:“我没有忘,我也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
李一白的瞬间感觉脸色有些泛红:“谁,谁,谁问你有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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