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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就会惊讶的发现这个少年不光没有驾驶照,连身份证,户口本,社保证医保卡等等等一切能够证明身份的东西都拿不出手。
不过现在不同了,就在不远处红白相间的水泥交通岛上,一个身穿蓝色警服与橙黄色警戒背心的丧尸,从喉咙里发出几声疑惑的低喘……他感觉自己似乎想起了什么,却又对那明显超速驶过的轿车无动于衷。
这样的想法只持续了一会,就被全身各处涌出的饥饿感觉逼得转头冲向已经远去的轿车,只剩下遗落在地的警徽,在烈日的照耀下反射出刺目的白光……
莫泽开了两百多米的诡异路线后,就因为前面突然停下的黑色越野踩下了刹车。后座的挤成一团,却还要饱受拐弯时惯性煎熬的四人,也终于可以放松身体的瘫在靠背上,舒缓自己翻涌的肠胃。
导致他们停车的是数千只丧尸组成的尸潮,大部分穿着款式只是长袖与短袖区别的白色外套或者带着蓝边的衬衫。裤子是统一的藏青色运动裤。
这是一所高中,病毒爆发的时候,他们还在为了受人唾弃的高考奋斗努力……这代表了应试教育巅峰的该死考试让每个想要有一所好大学读的高中学子们,每天六点半就要从舒适的床铺上爬起,坐在炎热或者寒冷的教师里翻阅生涩难懂的课本。
老师还要不停的对他们说:这些内容很简单。你们是最轻松的一届,上一届他们五点半就要到教室。你看看你们做的这些题!我没讲过吗?讲过还错?!看我干吗?看黑板!看黑板干吗?看我!
总而言之,这是一段每个经历过的人都会感到怀念却又不愿意再花费三年来重温的时光。
但那些几乎占满了整个操场的、由学生变成的丧尸群,明显已经不用继续听着老师讲解那些令人厌烦的课程。在寂静的深夜里努力的完成一项又一项感觉无论如何都做不完练习。也终于不需要再向恨铁不成钢的家长们抱怨,无论怎么都睡不够的困倦感。
它们现在唯一想要做的,就是冲进那些被金属栅栏门锁紧的楼梯口,大口的撕下曾经同窗的血肉、将那些在看见自己之后终于不会再喋喋不休的老师按在身下,享受的啃光他们身上所有能够吃进嘴里的食物。
并不是所有老师都是只看重学习成绩的,也有不少家长眼中比较“不负责任”,但深得同学喜爱的“坏老师”。
比如此时用活动器材室找到的望远镜,发现了那两辆停在学校附近,还有人拿着枪走出车厢观察情况的蔡光彪。
在病毒爆发的时候,他们班正好因为体育老师“生病了”,在进行数学试卷的演讲。由于多媒体教学的推广,教室的窗帘是拉得严严实实。而作为是重点院校的教室,每一间教室都是采用的全隔音装修。
争取让教室里的学生不会受到外界噪音与隔壁班讲课声音的影响。
也正是如此,一直沉浸在讲解试卷难点难题与为自己成绩懊悔的学生们,丝毫没有注意到楼下的混乱一片。
他们的教室又恰好被分配在临近顶楼的六楼,走廊过去除了杂物间就是闲置的活动器材室。
等到下课学生们走出教室,才发现走廊上不知道何时多了两个神情呆滞,目光浑浊的老师。
看上去就和自己熬夜与理科作业奋斗,临近睡觉前又突然想起自己还有三篇英语课文没背,挑灯夜战时那半死不活的混乱样子。
听了一节课阿尔法贝塔欧米伽,sin、的学生们早就有些懵了,在看见了这两个明显已经不像是正常人类的老师后,还迟疑的在班级门口站了一会,才听见有几个成绩中等的学生问道:“这怎么看着这么像是丧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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