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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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怎么办?难道永远被困在这里吗?

阿休看着众人,能感应到低沉的士气,他随便一想,提议道,“要不斜着走试试?”

说完,他先踏步出去,“我先帮你们去试试。”

陆生随即跨步拉住他,“我跟你一起。”然后他转过头来说道,“你们先休息下,等会儿我们应该会回来的。”

joe本想再让一个人跟陆生他们一起去,但想着陆生能力超凡,应该也不会发生什么事,便点头同意了。

无边枯燥与静默的行走后,给众人带来的不仅是体力的流失,还有心头的压抑感。

就像部分人有电梯幽闭症一样,人对狭小的空间总带有难言的恐惧,或许是因为渴望自由的天性,或许只是单纯的厌惧束缚,当众人看清自己被困在这片云海里的现状后,心里有轻微的焦躁。

在等待了片刻后,陆生和阿休回来了。

阿休两眼灼灼,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玩意般向众人招呼,“你们跟我来!”

众人按照阿休所说的步伐,向前一大步,然后在斜着跨一大步,“只要你每次走的是不同方向,看那边,发现了吗?云雾变小了!”阿休指给他们看,四周的云雾确实小了许多。

“如果直着走,恐怕走到筋疲力尽都走不出去。我也只是随便一试,没想到还真的有用。”阿休没想到自己能帮到大家,整个人像是飘浮在云端上跳舞,开心得不行。

大概走了半小时不到,众人发现周围的云雾已完全消失。

而现在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是一个黑色的墓室,孤零零地出现在一片透明里,很是突兀。墓室外有些金丝龙纹,看起来很是尊贵,想来应是沈初的墓了。

joe回头望了一眼长秋,却见他呆呆地望着那墓室,脚步不由自主地迈了过去。

“长秋!”joe大喊一声。

长秋却像未曾听闻那般,面色痴愣,缓缓靠近旅途的终点,面上更是不知何时流下了两行清泪,像是大海在哭泣一般。

待进了墓室,长秋更像是鬼魂在飘一般,仅凭着直觉在黑暗中前行。好在这儿不大,不一会儿他们就走进了墓室中心。

像是感应到外人的到来一般,黑暗的室内开启了一隅灯光,照亮了室内的情形。

安放在室中心的,正是一副棺椁,里面安眠的,不用猜就知道,是先帝沈初。

厅中突然回放着一阵苍老的声音,“是谁踏入我长眠之地?”

众人一颤,戒备地盯着四周。

那阵声音仍在继续,“是盗贼呢……还是故人?”

“……不论是何者……既然你们踏进了这个墓室,那么也算有缘……生前,没有一人懂我所思所想,不离不弃伴我终老,生后,只但愿……有一人,能明我此生遭遇,解我毕生隐衷,替我……记得那人……”

微亮的厅中突然放出了画面,犹如他们一路中见到的那样,只是画面中的人物较之先前,面目清晰很多,有声有色,极有代入感。

大街上躺着一个瘦弱的乞丐,浑身脏兮兮的,两眼无神,像是只等着死神收割他的魂魄了。

这时,街上突然出现了一群光鲜亮丽的少年,走在最前头的眸子蔚蓝,他只是随便一瞥,就望见了地上那如蝼蚁草芥一般渺小的少年,不啻霄壤之殊。

那人一震,上前把那小孩抱起,然后回头对着众人一笑,“我要他。”

☆、56平生旧梦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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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情生未知

作者有话要说:还请各位审文大大手下留情qaq

直接的行为描写已经写得较少且隐晦了qaq

三四年过去,少年渐成长为青年,在军中也享有大权。但由于这份大权是长秋赐予他的,所以沈初并不满足。早在不久前,百里元帅就已与世长辞,百里长秋接任为新一代百里军元帅,也算不负众望。那几年,帝国中的人民叛乱层出不穷,皇帝不想削弱帝国军的能力,就派百里军前去镇压。长秋带着沈初,率百里军前往贵南,一镇,就是三年。

这三年里,两军交战,死伤无数。皇帝乐得作壁上观,想坐收渔翁之利,也不援军。长秋习得家传秘法,偶在战场上失利连连,差点被赶尽杀绝时,常用自身魂力唤起场上阴兵,以求继续作战。说是阴兵,实际上也不过是没有了灵魂的士兵尸体罢了,人民军一来惶恐,军心大散,二来又因人数对峙悬殊,常被杀得落荒而逃,这也成了百里军的秘宝之一。

只是虽然威力大增,但付出的代价也极大。无论是使用还是抵抗魂力,都会折去寿命。寿命本就是由灵魂与肉体相匹配而产生的,一旦灵魂比肉体虚弱,那么寿命自会减少。

“没想到……不是先帝的秘法,原来是他老师的秘法……”joe早年学习的历史课本上只说,先帝老师教先帝打仗,先帝身怀秘法,多次带着军队死里逃生,在军中威望大振。

没想到,这一切,都是属于长秋的……

历史是任人梳妆打扮的小姑娘,这话还真没说错。

沈初早在成年后,就初尝鱼水之欢。虽然算不上沉溺,但也总归是喜欢的,床上从不缺女人。而他的老师,百里长秋,却在不知不觉中慢慢疏远了沈初。沈初觉得奇怪,心里暗想自己应该没做错什么事,就开口询问长秋。

长秋却是难得地红了脸,面上一阵,“我,我没疏远你……是你想多了……”对于那时的沈初而言,他还需要与长秋打好关系以获得更深的信任,于是为此,他难得地失眠了两天。

虽然白日里他们与往常并无二异地聊天写字看书作画,或是阅兵点将布阵作战,但沈初还是感觉到长秋心里对自己的隔离感。

无论表面上他们多么亲密,但现在,他们似乎在背向而行地越来越远。只是,他自己疏远长秋,这是一回事,而长秋疏远自己,那又是另一回事。

而他,是绝不会允许“另一件事”发生的。

终于在某一天,他发现了长秋的秘密。

他的老师,百里军的元帅,一边喊着沈初的名字,一边红着脸□□。

那个时候偷窥的沈初心里没有一点罪恶感,只是浑身一震,然后从胃里泛起一阵又一阵的呕吐感。

他想起初识时那人抱起自己,之后相伴的那多年春秋中,那人摸自己的头,握自己的手,偶尔不经意间的触碰,现在在他眼中,都带上了淫邪的意味。

没想到,那个男人,居然是对自己的学生有不伦之念的同性恋。

在那一刻,过去他还多少有些敬爱的恩师百里长秋,已在他的心中彻底死去。

活在他面前的,是那个喊着学生的名字想着学生的面貌□□的恶心男人。

自那以后,沈初不再直呼长秋的名字,转而唤他“老师”。长秋甫一听到这称呼时,脸上有些许落寞。可是无论长秋怎么央求,他都不愿开口叫那男人,长秋。

“长秋这名字,我一唤就已许多年。那个名字,不仅代表着那段时光,多少也代表我年少时的情感。当我唤他老师时,我才真正明白,我所不屑的‘回忆’究竟是怎样的一种感觉。

那一刻,我似乎真的回想起了过去的无数个岁月,我们驰马并肩而行,点灯夜谈战场……可是,时如逝水,永不回头。

我怨他、恨他、恶他,怨他恨他改变了这一切原本美满的假象,哪怕这假象实际上也维持不久,又恶他对我抱有那样肮脏的情感……”苍老的声音解说着,“恶加重恨,恨加重恶,就这样恶性循环,到最后,我竟是连看他一眼也不愿……

但我明白,如果要夺/权,我还必须要他的信任才行……早在当初为了收买人心时,我就牺牲了不少东西,现在,再牺牲一点,也应该并无关系……”

那晚,长秋喝醉了,直缠着沈初。沈初本想推开他,但无奈长秋缠的紧,四肢都挂在他身上,于是沈初只好忍着恶心,任由长秋贴在自己身上,把他送回了卧室。

长秋迷糊间看到沈初,呆愣一笑,随即贴上来轻吻他。虽然早就有心理准备,但沈初冷不防地还是推开了长秋,然后才反应过来,慢慢凑近,任由长秋轻吻。

长秋的舌进入了沈初的唇,沈初紧缩双眉,看起来像是在忍着欲望,但实际上,却是在忍着心理的泛呕感。他从未与男人接过吻,也从未与男人上过床。一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他几乎忍不住想杀了长秋。但他知道他需要忍耐,于是他忍着不适应,待渐渐能接受以后爬上了长秋的床。

长秋似乎把这一切都当做一场梦,很是大胆热情,双手不住地在沈初身上摸来摸去,带着情//色味。他不住撩拨着,可无论怎样,沈初就是硬不起来。长秋似乎急了,然后低下头张嘴就含住。

沈初浑身一颤,闷声一哼,身下的欲//望也渐渐抬头。

众人看得脸红耳赤,不知到底是不是该继续看下去,亲眼看限制级大戏,对他们来说还是太过刺激了。连近日冷淡的修文,也是微红着脸,不住地瞥着长秋,想看他是什么反应。

然而长秋就像是被定格一般,直直的站在那里,没有害羞,也没有喜悦,两眼间流露出来的,只有无尽流淌如河的悲伤。

不知长秋是从哪学来的技巧,饶是沈初有心理障碍,也渐渐呼吸粗重,开始浑身发热。然后长秋把他压在身下,在他口中搅拌着,挑逗着他的舌头,双手却是缓缓移向沈初的腰后,而后往下,揉弄着双臀。

沈初刹那一个激灵,抬脚一踢,就把长秋踹了下去。沈初抹过嘴角的口水,脸上仍是不住抽搐着,他无法忍受,忍受自己这么一个大老爷们被一个男人睡,光是想想,身下之物都软了不少。长秋委屈地揉了揉被踹的地方,“……怎么了?”

百里长秋行军多年,自然算不上肤白秀气,身材虽然不算粗壮,但也绝不瘦弱纤细。本来看起来也挺男子汉的,只是那双蓝色的眼,害了他。

沈初上上下下地打量着他,然后静静地说,“我不想被人上。”是男人,自然喜欢征服,而不喜欢被征服。

长秋一愣,似乎是没想到在“梦”中也会好事不遂。

沈初慢慢靠近长秋,“我们打一架。以胜负为论。”

长秋点头答应,然后两人就这样贴身肉搏起来。

说起来这几年沈初很注意锻炼身体,现在算与长秋齐高了。腿脚功夫虽未曾与长秋比试过,但他从来都很相信自己。许是长秋醉了,身体不稳,又或许是沈初真的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不多时,沈初就把长秋按在身下,面上尽是高傲之色,像是在自己的领域里抓到猎物的王者,“你、输、了。”他盯着长秋,一字一句地说道。

长秋喘着气,“是,我输了。阿初……上我吧。”对于长秋来说,他在上自然最好,但如果阿初不乐意,他也不愿强求。他只想与阿初在一起,身体相融,然后永远不分开,谁上谁下,一时间倒也真的不重要了。

沈初愣愣地看着他,箭在弦上似乎不得不发,但一想到真的要做,心里又不免有些反感。

最后他狠下心说服自己——把他当作女人吧,这样就可以了。

然后他抬起头,看着长秋,命令道:“你自己上来,自己动。”让他自己主动,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

长秋没有拒绝,沈初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任由自己的老师服侍自己。这么赶着被人上,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长秋自己动着,虽不得其法,却仍止不住地呻//吟着。

沈初渐渐地也有了感觉。混蛋。贱人。他在心里咬牙切齿着,身体却怎么也不愿离开长秋。

长秋看着沈初,眼神迷蒙,心里想着,真好,现在他和阿初终于在一块了。哪怕是梦,他也满足了。

偏偏沈初是看他人开心自己就不开心的主,见长秋嘴带笑意,心里就像有一把火在烧,变被动为主动,把长秋压在了身下。

这场征途持续了小半夜,沈初硬是不放过长秋又做了两次。而后两人沉沉睡去。

众人都是紧紧闭着双眼,阿休捂着陆生的双眼,joe捂着沉鹤的双眼,修文更是面色泛红,可虽看不画面,光是听着那嗯嗯啊啊令人害羞的声音,众人还是不禁血脉贲张。

幸好的是,画面没有把全过程放出来,只放了一小段。

☆、58情终已知

第二天早上,沈初光裸着躺在长秋的床上,面无表情。他在思索着接下来的计划,包括如何让长秋更加信任自己,如何把大权夺过来……

长秋翻了个身,当他的手碰到温热的皮肤时,长秋感觉有些不对劲,然后慢慢睁开了眼。他第一眼看见的,就是沈初一脸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活像是昨晚他才是被占便宜的那个。

长秋惊讶地眨眨眼,然后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面色变红,不敢看他。

也是,老师和学生在床上滚到一起去了,还是两大男人,这算得上什么?

长秋一直都知道沈初不喜欢男人,现在如此,不知道沈初会如何看他,看他这个老师,心里更是一阵慌乱。

沈初把正要起身的长秋又按回去,用手掰过他的脸面对着自己,眼神危险,“想逃?”

长秋摇摇头,“阿初……”

沈初在心里尽情地嘲笑他,自己的老师难道以为上了一次床就会有什么改变?他们俩就会质变成情人?

但不管怎样他在面上却不得不装出一副情根深种的样子,脉脉含情地看着他,“长秋,我喜欢你很久了。”

长秋一愣,随即火烧云般地红了脸,“阿初你说什么?!”

“自我喊你老师的那刻起,我就明白自己对你的感情了。我在渴望着你,但又怕被你看出来,所以只能喊你老师,希望借此远离你。”沈初一副痛苦不堪的样子。

“你……”真的吗?长秋问自己。

心里感慨万千时,再也演不下去的沈初凑了过来,与他的唇舌紧紧缠绕在一起。

“唔……嗯……”长秋接受着他的亲吻,放软了身体,没注意到沈初的神色。

两人就这样耳鬓厮磨,如果没有沈初的内心独白,这看起来只不过是一场相互暗恋最后苦尽甘来的爱情戏。

戏外的长秋白着脸看戏里的两人恩爱缠绵,他的记忆并不连贯,两人的“动作戏”更是从记忆里删了去。他本以为自己才是占有那孩子的人,没想到却是那孩子占有了自己。心里的罪恶感虽减轻许多,但沈初的独白,却无时无刻不刺激着自己。

这就是记忆之外的真相吗?可是,未免太过残忍。

自那之后,两人算是“你侬我侬”地在了一起,沈初对长秋的身体很是满意,时不时地会来几发。他不断告诉自己,他只是喜欢干长秋,而不是喜欢长秋。但不管怎样,他的确开始对长秋的身体上瘾。原来由性生爱是真的存在的,只是沈初知道,自己对长秋并不算爱,只能说是厌恶怨恨之外,有着男人特有的独占欲罢了。

说实话,他每跟长秋上一次床,心里就越会责怪自己对那具身体的喜爱,厌恶怨恨自然越发膨胀,但无处发泄,只能藏在心里。

他不相信自己被那么恶心的男人的身体给吸引了去,于是暗暗地叫来几个少年巫山云雨,发现自己并不只沉迷于他的肉体后,沈初放心了,也不再压抑着自己,尽情地玩弄长秋的身体。

而长秋对他的情趣和欲望简直是有求必应,每回大张双腿雌伏于他身下仍然发情般地娇喘连连,这让他怀疑长秋是不是跟别人也做过,每回看见长秋与别的男人勾肩搭背的,他都会忍不住地皱眉。

百里大掌军权,权势和财富大得很,炙手可热,来往的也大多都是些富家子弟。那些富家子弟大多男女通吃,有一些长秋少时的玩伴直到而今仍与长秋关系很好,总是搂着长秋和他一起去外面游乐喝酒,这让他看得很不爽眼。每回在心里面唾骂他是千人骑的贱货,但每回在长秋与朋友疯玩回来后仍然会压着他做上一整晚。

长秋的朋友中,手脚最不干净的该属魏城了,凭着自己长着一副好相貌,到处花天酒地,活脱脱就是一个纨绔子弟。偏偏长秋在这方面心思少,愣是与魏城结兄道友的,每回听闻魏城来军中都留他喝酒,两人更是彻夜相谈。

有一回沈初心里不痛快,想着去折磨折磨长秋,却听说他在魏城那,想来是老相好来叙旧情了,他冷笑。刚走近魏城那屋,就听到里面一阵床嘎吱响的声音,还有亲吻的声音,还伴着魏城不住喊着“长秋好宝贝,乖乖的”之类的声音。

沈初听得心头滔天怒火,那一刻他是真想进门杀了那对奸夫淫/妇!

可刚想踹门,他就停住了。他是沈初,他不爱百里长秋,他对长秋向来也只是虚情假意,进去干什么呢?自己除他之外也有不少女人男人,他跟别人玩,自己管得着吗?也懒得管。

于是他就转身离开了,途中碰到一搔首弄姿媚到骨里的少年,以前因为长秋在,不好动作,他就没理过,现在他挑了挑眉,倒也没拒绝地揽过那人的腰,回了自己的屋。

之后便是一阵巫山云雨,少年媚骨天成,每个动作都让人心旌荡漾,摆臀扭腰,口中不住喊着好哥哥快疼疼我吧,比起长秋那是让人满意太多了。没想到自己在这关键时刻还想到长秋的沈初狠狠一皱眉,然后加快了冲刺速度,把火热的欲望释放在少年紧/窒的内壁里。

休息片刻,心头仍有一阵火的沈初继续与少年颠鸾倒凤,少年浪/叫连连,一室春/色无边。

沈初不知道的是,长秋除他之外,以前并未与其他男人有过苟且之事。现下他醉了酒,把魏城当作了沈初,魏城只不过是乘机而上罢了。

如果当初他在门口迈出那一步,或许就能阻止此事发生,或许也可阻止日后魏城拿此事要挟长秋以求继续欢爱这种事的发生。

可是他没有,他与少年在自己的屋子里欢爱,心里不曾想过长秋一分。

一错再错,最后错过。

他是不知的。

无论从前、现在,还是未来。

自那之后,沈初加紧了对长秋的攻势,心里头虽然愈加厌恶,但口头上却愈加情意绵绵。许是长秋自上次魏城一事心里有些愧疚,他对沈初也是好的没话说。

一天长秋被沈初按在门板上,站着承受欢爱。

“叫啊,说你是沈初的人,你叫沈长秋。”沈初耸动着,逗弄着他。

“我是……沈初的人,我叫……沈长秋。”长秋喘着气说道。

不知何时起,沈初开始喜欢叫他沈长秋,有事没事都这样唤他,他也只好随了那人的性子,把这当做自己的另一个名字。

“元帅,人民军又叛乱了……”门外大雪飞扬,有人站着报告。

“啊!……”反应过来的长秋紧紧闭上了嘴巴。

“元帅?”

“嗯……我知道了……”长秋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正常些。

欢爱过后,沈初咬着长秋的耳垂,“你好好休息,把军符交给我吧。”

长秋不做他想,疲累地直直点头,用id表做了军符转移后,他就沉沉睡着了。

沈初按捺住自己的呼吸,看着长秋把军符转移到自己这儿,想到自己设想过千万遍的场景终于发生了,心里不禁激荡万分。

这几年自己已掌握大权,差的只有名分了。而今军符到手,名分有了,现下军中大部分将领又都是自己的兄弟……到时只要一声令下,他们也会审时度势地跟着自己走的……

况且,他们吃了私家军的军饷这么多年,想来没试过当正牌军的感觉吧?男人都是有欲望的,那些将领也不例外。他们自然想要爬的更高,那就需要,带领他们的人是有更强大欲望的人。

在拿到军符后的短短五个时辰里,他已收编了军队的大部分,小部分负隅顽抗的士兵和将领,也在他的新军和人民军的扫荡下被铲除的一干二净。

其实那些人民军也是自己的盟友,今日的叛乱是策划好的。

沈初甚至可以想象自己长驱直入大破皇城的那天了。

那时,长秋仍在好睡着。

而终于独掌大权的沈初,在外面和那些将领举杯畅饮,花天酒地,压着女人颇有兴致地做了一晚上。

醒来的长秋发现自己被捆绑着,关在柴房内,四周一片漆黑。

他不住地喊着,“阿初!……阿初!……”

然后,他的阿初就这样出现了,长秋安下心来。却见他的阿初神采飞扬的,面上不再阴郁,倒是长秋从未见过的模样。

第17节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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