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节(1 / 2)
<p>山大王与小书生作者:池袋最强
第7节
卫修哭笑不得:“什么呀,这里是我家,他们是我以前用过的下人,我回来有何大惊下怪。”
容心远一楞,傻乎乎的看着他:“你家?”
“嗯。”卫修漫不经心的应着,一边撩起容心远垂在胸前的一缕发丝玩弄着。他搂过容心远,把脸埋入人的脖颈间,闷闷道:“我们要在这里住一段时间。”
容心远还是没有明白,他双手摸上了卫修的脑袋,将人的脸抬了起来:“你仔细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如果是你家的话,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逼你回来?”
卫修看着他,叹息一声,然后坐回桌边,给自己倒了杯茶:“因为年纪小的时候,不太懂事,和养父和爹爹大吵了一架,便离家出走,闯荡江湖了,是十几年都没回来过的不孝子,如果他们不这么做,我恐怕不会回来。”
容心远不可思议的望着他:“你养父,爹爹?这么一番折腾不过是让你回来?”
“嗯,我爹如今重病,他们让我回来在跟前伺候一会,媳妇啊,你就陪我一段时间吧。”
见卫修一脸理所应当,说着不合常理的话语,容心远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虽然不知道是真是假,但见卫修这般轻松的态度,他倒是也跟着放松不少。
卫修搂着他黏黏糊糊的一早上,夹着早点要喂他,亲他的发,脸颊,手也在他身上摸来摸去,容心远从他急切的动作明白对方深藏的惶恐。
他这番被掠走,卫修应该也很着急吧,只是没有表现出来。容心远怜惜的抱了抱他的脑袋:“你没事就好。”
摸着摸着,卫修的手就开始不安分起来。往下一摸,故意揉捏容心远的臀部。容心远身子一僵,忽然挡住了他的手。
卫修不解的望着他,容心远呐呐道:“现在,不可以。”
“为什么?”
“我”
见容心远一副难言的模样,卫修以为他的身子出了什么事,不由急了:“到底怎么了?”
容心远犹豫了半响还是期期艾艾道:“我好像,有喜了。”
卫修表情凝滞了,空白了半响,才反应过来:“什什么?”
容心远看着他,依旧纠结道:“我自己都不知道的,是之前有些出血了,才怀疑的。”
“出血?!”比起怀孕,出血更让他受惊吓,更恨的咬牙切齿,如果不是这般折腾,他媳妇儿身子怎么会出血!
等等,有了,他和媳妇,有了血脉?在这种时候?卫修的脸上,一时喜一时哀。容心远看着他的脸,好半响才反应过来:“你觉得奇怪,也不想要么?”
“谁不想要了!你给我好好养着!”
只是他马上就要受生死蛊了,媳妇儿怎么办,这孩子,又怎么办。
十七章、
卫修摸着容心远温热的肚子,脸颊在那暖暖的脖间磨蹭着。他可不能坐以待毙了,本来他还是很厌恶他那软弱的生父。
毕竟如果当年不是他在他母亲和阳宗间犹豫不决,那他母亲大可安安稳稳在外平安的过一辈子,那里会被人害死。
如今还累的他不能好好抱着媳妇儿归家,反倒要给他种什么劳什子生死蛊。
他与媳妇儿在堡中呆了几日,终于等来了老六。老六给容心远把了会脉,面上纹丝不动。他眼神示意卫修与他一同出去,便转身推门而出。
卫修亲了亲容心远的脸,便也跟着一起出去了。容心远坐在原位,好一会便有一位侍女走了过来,施施然的朝他行了一礼,是与之前的截然不同的礼遇。
容心远当下便回了一礼,侍女请他去沁林园,堡主想要见他。容心远想到这几天所了解的,卫修似乎与这个堡主关系不甚很好的样子。
他犹豫了番,正想回绝,便瞧见那侍女猛地跪下,不停哀求。容心远被吓的倒退一步,见那侍女已然啜泣连连。容心远无法,只能随着她一同去了沁林园。
沁林园郁郁葱葱,流水小桥,倒是一片上佳好景。容心远远远地便瞧见一个一头白发的男子端坐在亭苑里,本以为该是有些岁月,怎知到了更前才见到那令人惊艳不已的容貌。
容心远几乎呆滞住了,他有些迟疑道:“堡主?”
据他所知,堡主该过四十有三,如今这般模样,怎么都匹配不上。他迟疑得很,却见对方大方点头,温和的抬手让容心远落座。
容心远安静坐下,低眉瞧着杯里的清茶,看着里面的叶梗起伏。堡主也没说话,他也没说,两人沉默的坐了好一会,忽而听到堡主道:“修儿该寻你急了。”
容心远眼睫一颤,敏感的从话语间摸到了什么。他没接话,只是心思不停的转着。总觉得堡主和卫修间,不太对劲,可他又所知甚少。
犹豫间,堡主突然伸手过来碰他的脸,容心远惊讶后退,却依旧被摸了正着。那手还没在他脸上多久,便被人狠狠捉住了。
容心远偏头一看,就瞧见一脸怒意的卫修。容心远立刻站了起身,卫修则是眼神凶狠的看着阳宗。
阳宗笑道:“不过是让你友人过来喝杯茶,何必如此防备。”
“你想干什么。”
“老六那孩子我也很久没有见过了,让他来见我一见吧。”
“你想见便去找,我还能拦你不成?”
阳宗不再说话,卫修拉着容心远急匆匆离去。手劲大的很,还带着一丝慌意。容心远看着卫修,心里疑惑愈发加大。可问卫修,对方也不说,只是摇头让容心远日后万万不可靠近这堡主。
那人心思深沉,狡诈奸滑,千万别送上去给他算计。这次容心远会被抓过来,都是这堡主出的主意。容心远听后哭笑不得,还道是怪着阳宗绑他一事,小孩子气。
卫修见媳妇儿误解,也不解释。这些事情,媳妇儿知道越少越好。
两人呆在堡中,倒是过了有一段清闲时日。自打二人相识以来,倒还真没有过这般温情相伴的日子。容心远的害喜状况愈发严重,整个人都吐的蜡黄蜡黄的。
卫修不敢让阳宗得知容心远身子有消息,便只能每日去换血的时候道是自己身体缺血,需要补补。
阳宗不疑有他,毕竟如果卫修挨不到四十五天,那才事大。各种贵重的补品被炖好如流水般不停往卫修房中送。
卫修与容心远一直待在一块,于是乎那些补汤炖品,一溜烟都进了容心远肚子里。当然,有些与容心远相克的,自然是卫修自己来喝。
容心远被这同大补下,总算把之前的肉长了回来,整个人都珠圆玉润的,有肉了不少。
弄的卫修晚上抱着人睡的时候,摸着那细腻柔软的皮肤,下身蠢蠢欲日,又不敢真的动真格,憋屈的不行。
虽然每天固定换一次血,但他自身还是吃了不少补品的,补的热血男子,夜夜旗帜高举。
容心远也好不到那里去,卫修每天摸摸蹭蹭的,弄了好半响又不弄,搞的他不上不下的。这天夜里,卫修伸到他领子里,捏着他的奶头揉了好半天,呼次呼次粗重的呼吸响了半天,最后还是把手抽了出去,翻了个身背对着他睡。
那么多天被人放了火就跑,是神也没办法受的了。此时容心远已经有孕快两个月了,身子已经有些敏感。他生气的一个翻身,就将卫修压在了身下。
卫修一惊,他鼓囊囊的下身就被媳妇的有肉的翘臀压住了,还往在上面一摇一摇的晃悠着摩擦他的下体。
他涨红了脸,掐着容心远的细腰让人下去。可惜他家媳妇儿好似打定主意要强他一会,非但不下去,还一直不停的在他身上蹭来蹭去,还把他衣服扯了开来,去揪他的乳首。
“媳妇儿,乖,你现在身体还不能进行房事。”
“卫修,你还真当我是姑娘家补课,前面不能进去,难道后面还不能么!”
这话一说,卫修当下直骂自己是蠢货,但他还是犹豫道:“即便是用后面,也不太好吧。不能剧烈运动啊。”
“所以你别动,我来。”
卫修欲哭无泪,容心远已经伸手把他的衣服给扒掉了,埋头就咬了一口他的胸肌,在上面留下一一排牙印,以示报复。
容心远不让卫修动,他一动自己就喊疼,搞的卫修只能僵在那处,一动不动如化石,只留下身硬邦邦的顶着裤裆,难受的紧。
容心远微微抬起下身,窸窸窣窣的把自己的裤子脱了下来,上衣却没脱,露出两条光溜溜的腿,被上衣的衣摆挡着,犹抱琵琶半遮面,腿间景色若隐若现,更是勾人。
卫修鼻腔一股炎热,就觉得自己想要流鼻血,他咬牙盯着那里,整个人都蹦的死紧。他媳妇儿一手压在他肩上,一手沾了脂膏微微抬起屁股,脸垂着,手往后摸索着,给自己润滑。
润滑就算了,屁股还要一摆一摆的,腿间的嫩肉一下下的刮搔着他。他忍不住把自己的裤子脱了下去,湿漉漉的阳茎一下子弹了出来,打在了腿间的嫩肉上。
容心远嗔了他一眼,依旧不让人动。只是红着脸颊,一点点的扩张的自己的后穴。那含羞带媚的一眼,逼的卫修控制不住,伸出双手就这般钳住那两团臀肉。用力往外掰。
卫修沙哑道:“我帮你打开,你自己在里面弄弄。”
说话间手掌一收,臀肉顺着指间的缝隙溢了出来,绵绵软软的肉让他又戳又揉,一不小心手指就没入了前方湿嫩嫩的花穴,一下子弄得容心远微微叫了声,整个人软了下来。
卫修道了声对不起,便收回了手。容心远撑起了身子,水淋淋的穴儿擦过卫修健壮的小腹,留下一串湿漉漉的痕迹。
容心远坐直了腰身,含着脂膏的后穴一缩一缩的,微微开着一个小口。虽然之前被肏了好几次后穴,但容心远还是有些紧张,更何况这次是自己坐下去,光是羞耻感就已经耗了他不少气力。
他抬了抬身子,双臀靠上了那贲张的巨根。小穴对上了那肉冠,一点点的往下坐。前端吞没的最为困难,容心远吃不下去,只能伸手掰着自己一边的臀肉想把穴口拉开点,
卫修的双手摸上了他的胸口,自从怀孕后,卫修便不让容心远再裹上束胸,反而让他穿宽松的衣服,以免把那将来要出奶的两个宝贝裹坏。这下可就方便了卫修了,他把那宽松的衣服一撩,便直接摸了进去,那两团绵软的乳肉就落入他手里。
他用手掌包住揉了揉,继而用两指捏起了那两颗长大不少的乳珠,用带着微疼的力道拧捏着。微微压在那乳珠中间的凹陷往里面压。
容心远嗯嗯两声,抖着身子就这般往下坐。粗大的肉根一下子破开紧致的后穴,肏进了深处。被这么措不及防的一坐,两个人都不约而同的颤抖了一下。
容心远感受自己的臀肉拍在了对方的胯间,便一下子再也不想动了,只是含着那一根,后穴有一下没一下地收着,懒洋洋的贪着欢。
卫修那里忍的这般温吞的欢爱,当下便握着容心远的双胯,支起自己两条腿,就开始一下一下的往上肏。
容心远惊叫了声,被肏的起起伏伏,双臀一甩一甩的拍打着对方的臀间,啪啪作响。他被肏的不停往后倒,只能挺着两团不停缓动的小绵团往后倒,双手撑着自己,配着着节奏努力往下坐。
奈何卫修的腰劲和力道实在过于狂烈,臀肉刚往下拍巨根就深深的顶入了肉穴,肉穴刚往上抽离,便不依不饶的追了上去肏了又肏,只把容戏远肏的嗯嗯啊啊的,满头大汗。
实在是忍不住,卫修坐起身子,把人搂入怀里,把自己脸颊埋入那微微隆起的胸前,就着怀里人双腿大开的姿势不停往上肏。
他的脸颊蹭了蹭那滑腻的乳肉,便闻着奶香般嗅到了那颗红红的乳头面前,用坚硬的鼻端顶了顶,顶的容心远发出一声含糊的哭叫声,便一口含了进去,裹在嘴里吮吸的啧啧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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