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之夭夭,其叶蓁蓁】:她说她还爱着叶邵译!(1 / 2)
陆露看着他英俊的脸,一字一句说:“你说过要娶我的。”
卧槽!
‘叮’的一声,这是楚然脑子里当时冒出来的第一个想法。
有没有搞错,他以前虽然花了一点,可是结婚这种事却从来不会跟女人乱说,他也是有底线的好不好?
而且,这女的是谁?五官更本不是他的菜,他们也不认识,他一点印象也没有,怎么可能会说过要娶她那种话。
楚然觉得这女的不是神经病,就是神经病。
“你不信?”陆露又上前了一步,表情有些着急,“你怎么可能会忘了呢?”
楚然往后缩了缩,觉得她大脑肯定不正常,“小姐,你找错人了吧?”
“没有,我没有找错人,也没有记错人,你是傅楚然,路们两家是认识的,小时候我们经常在一个大院子里玩耍,我怎么可能记错人。”陆露说着激动起来,扑过去抱住他的胳膊,脸上有回忆的光芒,“你不记得我了吗?这些年我是一直记得你的。”
卧槽卧槽!她抱的极紧,楚然推都推不开她,叶蓁蓁从书房里出来,就看到她那边的一男一女亲热的抱在一起。
她又想起在书房里老爷子说的那话,老爷子说——他自己的儿子他最清楚,楚然是个花花公子,现在一心一意对她,以后腻了,说不定本性就会渐渐藏不住。
或许,老爷子说的是对的。
毕竟,天底下最了解自己孩子的就是父母。
她站在原地愣了一会儿就朝们走过去,楚然听到了脚步声,偏头一看,面无表情的叶蓁蓁杀气腾腾的朝他走过来。
完了!
他心里哀嚎一句,用力将那个疯女人给推开。
陆露被他推开差点摔倒,幸好扶住了旁边的墙,稳住自己后,她楚楚可怜的样子:“我不怪你,你现在肯定也是一时不能接受,可是没关系,我会让你重新爱上我的。”
“闭嘴!”
这一声大吼,不是别人,正是杀气腾腾的叶蓁蓁。
楚然都被她给震住了,更可况那个陆露。
叶蓁蓁深呼吸了一口气,转身看楚然:“怎么回事?你们怎么就抱一起了?”
她还算理智,没有一上来不问清楚,就开始胡搅蛮缠。
“老婆你真是明事理。”楚然都快感动哭了,“知道第一时间是找我问清楚,而不是冤枉我。”
他一边夸她,又一边将刚开始发生的事都说了一遍。
叶蓁蓁听完后点点头,指着姓陆的:“陆小姐,别让我看到第二次你纠缠他,当今社会对付小三的招儿可是多的很,你爸妈养你这么大容易,让他们知道你存了破坏别人感情的心思,不会觉得对你很失望?”
她就不信刚才在楼下她和楚然的关系,以及楚然的态度,她都看不出来。要是三观端正,有骄气的女孩子绝对不会贴着往有女朋友的男人身上扑。
这话正好被从楼下上来的陈婉仪给听到了,她一听之下,顿时觉得这妮子牙尖嘴利,跟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一样,嘴毒的让人下不来台让人受不了。
“放肆!”她急步走了过来,指着叶蓁蓁,“你一个客人这是什么口气,竟然这样跟小露说话,你……你真是太放肆了!”
陆露眼眶红了起来,躲在陈婉仪身后:“阿姨,我没事的。”
“小露你是个好孩子,阿姨是知道的,别听一些心思不正的人原说八道。”陈婉仪转身拍拍她的手,“贼喊抓贼就是这么个意思,也不想想自己以前干了些什么,怎么还能这样骂一个情感干净的女孩!”
陈婉仪说的就是叶蓁蓁喜欢上自己哥哥的事,上次陈婉仪陪傅经国去b市,看到自己儿子对叶蓁蓁那个态度,当时心里就多留了一个心眼,把她的底查了查,查清楚之后,当下就立即决定这个女孩子绝对是不能进傅家大门的。
竟然会有那样有悖伦理的感情。
叶蓁蓁听了之后当然也明白陈婉仪说的是什么意思,她无法反驳她说的话,愣在原地不知所措,觉得自己真是无地自容啊,嗓子眼里跟塞了一把干辣椒似的疼,她转身就跑了。
楚然举步就要追过去,陈婉仪一把拦住儿子:“然然,你不许去!今天晚上你送小露回家,她一个女孩子……”
“妈。”楚然冷笑一声打断了她的话,“我花心那会儿的时候你愁我不收敛性子,现在我一心一意要对一个女人好了,你却百般刁难阻挠,是不是真的要把我逼回从前那副样子,天天绯闻不断,给你们丟脸?”
陈婉仪怔在原地。
“原本我想的是,这次我把蓁蓁带回来,你们只要不侮辱她,就算不喜欢她不待见她也没关系,因为她将来会跟我生活在一起,并不是你们,你们不喜欢,只要我喜欢就成。那样我也不会计较上次在b市你背着我,给她出的那些损招!”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收了平时的吊儿郎当和漫不经心,神情之间是从未有过的冷凝和怒意,陈婉仪看着他,忽然觉得自己的儿子有些陌生起来,好像有着她从不知道的一面。
“你……”陈婉仪有些心慌,“她在你耳根前打小报告了?”说完之后又痛心疾首,“然然,妈妈是为你好,你怎么能相信一个外人,而……”
“她从来就没有跟我说过那些话。”楚然嘲讽一笑,“你把你的儿子想的未免也太蠢笨了,这些事情从她回来a市的那几天里,我就知道了,只是她一直没有说,一直在为你着想,我就顺着她的心意,装傻装成什么都不知道而已。”
陈婉仪张了张嘴,还要说些什么,楚然不想再待下去,他转身就走,走前留下让陈婉仪痛心的一句。
“您是我亲妈,我求您以后别再那样算计我了。”
陈婉仪被这臭小子一翻话气的想哭,她全都为他好,他现在反倒声色俱厉的说她这个当妈的对他不好!
……
楚然追了出去,院子里早已经没了叶蓁蓁的人,他低声咒骂了一句,立刻上车启动车子慢慢往前走,开了几百米在漆黑的夜色中,总算看到她的身影。
小丫头脚程倒是挺快,这才一会儿就走出了这么远。
楚然按了按喇叭,她仿佛没听到一样,继续往前走。
“嘿,小丫头脾气还挺倔强。”他把车速开的极慢,跟她并排着往前走,降下车窗,扭头朝她说:“快上来。”
叶蓁蓁没理他。
“没听到?”楚然皱眉喊她的名字,“叶蓁蓁?”
叶蓁蓁还是没理他继续往前走。
这一下楚然有些生气了:“叶蓁蓁,我妈就是那个性子,嘴里不饶人,可是心肠不坏,她是长辈,你是晚辈,能不能别跟她一搬计较……”
话还没说完,叶蓁蓁停下脚步偏头恶狠狠瞪了他一眼。
楚然一怔。
她……哭了。
他终于停止了喋喋不休,叶蓁蓁收回眼神继续走。
楚然回神后立刻拉开门就跳下了车,他脚长腿长,两三下就追了过去一把拉住了她,叶蓁蓁想甩开他的手,他握的那样紧,她没有甩开。
“放开我!”
“不放!”
叶蓁蓁抬手抹眼泪:“你这个臭混蛋,跟你妈一起欺负我,臭不要脸的!”她一边抽噎一边骂他。
楚然心疼她心疼的要死,嘴里却哼哼:“不要以为流眼泪就会让我心软。”
叶蓁蓁怒不可遏,想也没想低头朝着他的脖子就狠狠咬了一口,楚然闷哼了一声,却还是没有松开她,叶蓁蓁咬了半天他跟没事一样,最后她先松了口。
楚然还一脸得瑟:“心疼我了吧?舍不得我了吗?”
“你去死!”
“我死了你岂不是要守活寡?”
“……”
经过他的一顿没正经,叶蓁蓁心里的委屈和气也渐渐消失的差不多了。
“好了好了,别生气了。”
楚然伸手给她抹眼泪:“我们回去吧,你那么明事理,又贤良淑德的,不会跟我妈一般计较的。”
叶蓁蓁冷笑,打开他的手:“我心思狭隘,阴狠毒辣,跟善良纯真一点也沾不上关系。”
楚然顺着她的话接下来:“你坏我也喜欢,我就爱你那个味儿,我错了还不成吗,不该在时机不没有成熟的时候把你强行带来,是我的错,都怪我。老婆,我们回去吧。”
叶蓁蓁嗓子眼里还堵着一口气:“我不回!”
“真的不回吗?”
“不回!”
“可是……我听说这条路到了夜晚有些不太平,你一个女孩子不怕?”
叶蓁蓁鄙夷:“你还能想个更高明一点的”
“我可没骗你。”楚然一脸认真,比一本正经更加一本正经,“不远处有条人工小湖,我还小的时候有个小伙伴在里面游泳淹死了,从那以后一到晚上这一块地方就不大太平,据说是那个小伙伴的怨魂徘徊在这里,遇到半夜落单的行人就拉他下水给自己做伴。”
两个人站在漆黑的大道上,身边只有他的一俩车静静矗立在那里,无声无息,两束远光灯打着像怪兽巨大的眼睛,在这冷厉的夜晚里徒增恐怖。
他的声音故意压低了,又是在她耳边说的,一字一句带着湿冷的风钻进她耳朵里,那种湿冷又顺着皮肤的纹路钻进五脏六腑,叶蓁蓁只觉得后颈项那里的汗毛一根一根全竖了起来,像是有人轻轻在她背后吹气。
她知道他说的这些话是为了吓唬她才说的,她也知道这些都是假的。
可恐惧感无缘无故就这样升了起来。
叶蓁蓁咽了口唾沫:“傅楚然,你找死吗?这样吓我!”
“我可没有。”楚然摊了摊手,一脸无辜,“我说的全是真的,如果有一个字是假的,就让那个小伙伴今天晚上去找……”
“闭嘴!”她吓的半死,他还开这种玩笑,叶蓁蓁大吼一句打断了他的话,拉着他的胳膊就往车里走,“快点回去!”
楚然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
叶蓁蓁上了车之后明显的不开心,楚然找她说话她也不理,他耐着心思继续粘惹她:“还在生气呢?”
没理。
“别生气了,我代我妈向你道歉。”
叶蓁蓁终于忍不住出了声:“是你侮辱我了吗?不是你就别多管闲事!”
楚然没想到她会这么大的火气,一怔。
“我原本想的是,你妈妈只是不喜欢,可是没想到她会那样讨厌我,明知道我要来,还带别的女人介绍给你认识,存心气我的是不是?”叶蓁蓁越说越气,“还有那些话,那样的伤人心,和侮辱我,我听了有多难受你知道吗?还有,你说她是长辈我是晚辈,那么你妈妈为什么不替我一个小辈想一想?她那么大的年纪了,知道有些话该说有些话不该说的,她不能……不能那样的!”
其实她从未在乎过别人说她,以前在b市,她和叶邵译的事情被暴露出来后,她一点儿也不在乎外界怎么说她,因为她不认识那些人,所以不用管他们的话语。
她以为自己还能像以前一样坦然的面对别人拿那些话来堵她噎她,可是今天实实在在的证明了,不行!
谁都可以说她,为什么傅家的不可以,楚然的父母不可以?叶蓁蓁想过这个问题,她想通之后被自己吓了一跳,因为她在乎他,所以就更加在乎他的家人对她的看法。
只有当我在乎你的时候,我才能希望我在你眼里是完美的,我才希望除了你之外,你的家人同样也能像你一样喜欢我。
所以她格外的在乎陈婉仪今天晚上说的那些话,情绪也才会那样的激动。
一切都是因为叶蓁蓁越来越喜欢坐在她身边的这个男人了。
那种日久渐渐生出来的强烈感情,等她发现的时候,她自己都措手不及都被惊讶住了。
叶蓁蓁长长的说完一大段后,楚然眉头皱了起来,脸上的表情也收了。
他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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