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鸵鸟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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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26鸵鸟张

从摩洛哥回来后,萧子默又接连随团跑了两个国家演出。

姚瑞要忙的事情太多,好在确定短时间内顾宸自顾不暇再无兴风作浪之能,所以他安心地将注意力放在了工作中。

这晚结束了会议,张智琪嘴上嚷嚷着为了能让姚瑞准时交出新研发的针刺飞弹设计图,要跟着回青山蹭住一阵子,随后拖着个大号行李箱寸步紧跟在姚瑞屁股后头形影不离。

姚瑞懒得拒绝,回予一个暧昧的笑容,便抛下一句“下次说谎编个更好的理由”就往车库提车去了。

留下张智琪挑着眉,斜眼看着他的背影。

草!这么容易就被看破了?张智琪的喉结因吞咽口水掩饰尴尬而上下浮动了下,他觉得又被自己恶心到了,莫名招惹了那个司徒明镜,三天两头被他侵犯,可笑的是自己无法拒绝,司徒明镜似乎天生具有一种摄人心魄的力量,单单那双妖瞳就太过深邃,仿佛随时能洞穿他的灵魂;还有那双烫人的手掌,就像两团火焰总是轻易勾起他内心的渴望。

那人在享受他身体的同时,似乎也在他内心种下了一道蛊。

他已经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所以格外珍爱生命的他觉得必须远离司徒明镜。

而姚瑞的家就是他唯一避风港!

吃完宵夜,张智琪与姚瑞在庭院抽烟闲聊。

姚瑞嘴里叼着烟眯着眼问张智琪:“最近很滋润?”

“呵,若是滋润还用躲到你这?”张智琪要笑不笑的看着好友,随后弹了弹烟灰,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眼镜看向庭院:“我还真不习惯身边有这么个人。”

“这个人,指不定就是你想要的那个人,试试也未尝不可。”姚瑞靠在躺沙发中看他,他知道要让张智琪心头的那道疤要痊愈,怕是要大费一番周折,当年滕涛在他心头开的那一枪,不是随着时间划去就能治愈的。

当年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张智琪活的就像一具行尸走肉,跟人酒桌上怎么hIgh怎么喝,喝到吐酸水那是家常便饭,活脱脱一个不要命的贪酒鬼。

有次喝的太猛了,直接胃穿孔送进了医院,姚瑞接到消息赶到病房,赏了他三个大嘴巴子,直接把人从病床扇到了地上,护士见了要轰人,却被他一脸地狱阎王样生生吓得不敢靠近。

他扯着喉咙吼张智琪:“你他妈整这幅鬼样给谁看呢?瞧你这点出息,早知道一个狗屁都不如的男人就能让你作践自己弄成这样,当初我就该往你胸口再补一枪!一了百了!”

张智琪闭着眼睛,自嘲的笑笑:“你现在补也不晚。”

姚瑞见他一副要死不活的孬样,阴着脸从上衣袋中拿出一张照片,放到他眼前:“你看着你妈,把你刚才那句再说一遍,只要你有这个脸脸下去见她的话,我马上成全你。”

听姚瑞提到他妈,张智琪一个激灵,睁开了眼。

他抬头静静地看着姚瑞手中他妈怀着他时的照片,什么都没说,就那么静静坐了一下午,直到姚瑞再次踏入病房,这才淡淡的说了句“对不起”。

出院后,张智琪不再酗酒如命,而是将工作视为一辈子的伴侣,带着手下的团队一路披荆斩棘,将姚氏引领上了一个新的台阶。

“我看这司徒明镜不错。”姚瑞见张智琪没有回答笑着开了口,“对你也挺上心,你老大不小的了也该为自己打算打算,别再跟自己作对,试着交往看看。”

张智琪掐灭烟头,半躺在沙发上神情慵懒地说:“你还真把他当作是我的止痛剂啊?他是好人?我看他也顶多是贪图新鲜。”

他可是没看出来那个司徒明镜有多喜欢他,喜欢他的身体倒是真的,不然也不会三天两头逮着他就草||弄

司徒明镜没理由爱他,没有爱的情感更不会长久,何况他们这种建立在床事上的“喜欢”,那还是爱吗?

他品过爱情的甜,也尝过爱情的苦,他不能阻止别人对他的好奇,对他的渴望,这世间的万物总是在不停的变,唯一不变的就是“变”,他一没野心,二不贪心,现在的生活很如意,所以他不需要来谈一场注定会“变质”的爱情,他现在的世界很单纯,不愿再被任何人打破。

或许……下辈子,他会重新喜欢一个人,爱上一个人。

“滕涛最近挺安静。”姚瑞转了个话题。

张智琪又点了根烟抽上,才回头看他:“听说他太太好不容易怀上了,要当爸爸的人了自然消停了。”

“我可听说你好几次在公司附近的餐厅撞见他?”姚瑞偏过头,眼睛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还听说你每次身边都有聂家的小小姐作陪。”

张智琪似笑非笑的对着天空翻了个白眼,问:“你不会以为我为了公司的利益牺牲色相打算去跟聂家联姻吧?”

“你不都对感情死心了?若是有这种想法也未尝不可。”姚瑞无所谓的在唇畔勾起笑容。

“靠,你这禽兽,这都可以?”张智琪回瞪他。

“当然,你欠我的。”姚瑞不鸟他。

张智琪沉默,认真的衡量了下,聂家财大气粗,如果双方联姻,那姚氏绝对是如虎添翼,再多来十个顾宸他们也不用顾及,这是笔只赚不赔的买卖,或许他应该为了好友牺牲已报救命之恩。

于是他叹了口气,铁了心似的开口:“好吧,为了你,我可以卖身。”

“草!”姚瑞徒地被他那认真劲儿呛了口烟,咳了半天才缓过气来,“你丫的,我是开玩笑的。”

“哟,知道着急了?”张智琪低头闷笑,“切,看我骗不骗的到你。”

姚瑞愕然,欲言又止,暗想:妈的,还是赶紧想法让司徒明镜收了这个东西先,再放任下去恐怕这货的脑神经要坏。

星期六,张智琪睡到自然醒才起床,洗完澡下楼边拿毛巾擦头边让管家给弄了吃的。

吃到一半手机进了短信,点开一看,是司徒明镜。

“在哪儿?”那人一如既往问的简洁。

“在家。”张智琪回的相应短小。

“哪个家?”司徒明镜在那头问。

卧槽,要不要这么敏感?张智琪挑眉,不动声色的回了句:“废话,当然是我家,难道还在司徒上校你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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