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亲走错桌,辣媳妇闪军婚踹渣爹 第23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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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水仙轻咳一声,不好意思的对女儿眨了眨眼。

见白建仁气得一张脸呈猪肝色了,不想他就这么气死在这里,不再揭他的短,岔开话题说着其他的要求:“将十五根金条拿过来,在医院做亲子鉴定,登报断绝关系,再让你的姘头秦梦兰到我面前来道歉。做好这四件事,我们立即离婚,你可带人来病房办手续,我不会耽误你半秒钟。”

说完,不客气的撵人:“你可以滚了。”

白建仁离开的时候,眼里的杀意都快燎原了,因过于气愤,冲出去的速度特别快,连老严都没跟上。

等他们走了后,陆靖川和宋韬提着两袋东西推门进来了。

他们俩之前过来的时候,屋里正在谈判,也就没有中途打扰敲门进来,兄弟俩站在门口偷听。

当白水仙用温柔的语气甩着最锋利的杀猪刀时,他们俩脸上的表情也变幻了几茬,在白建仁冲出来时,两个立即转身躲到了对面的病房。

“都听到了?”白灵珑笑看向他们。

两人笑了笑,宋韬将东西递给她,笑眯眯对长辈说着:“阿姨,厉害。”

“让你们看笑话了。”白水仙想着他们都听到了,有两分尴尬。

“你们在这里陪我妈,我得去把那个狗渣揪回来做亲子鉴定。”

白灵珑说着就抄起棍棒飞跑出去了,还故意一路大声嚷嚷:“白狗渣,你给我站住,你现在去跟我做亲子鉴定,立即让医院开证明,跟你这种人牵扯上关系,多一秒钟我都要吐了。”

白建仁原本已走到了医院外,刚被白水仙气得喉咙里都溢出了血来,刚把血硬生生吞下去,人还没缓过劲来,就被白灵珑棍棒威胁着去抽血了。

这年头还没有dna亲子鉴定技术,医生得知他们的来意后,只得先抽血化验血型。

也许是天意,只单一项血型验血,就已证明他们非亲生父女。

白灵珑是极其罕见的特殊血型,也就是后世说的熊猫血,经过白水仙证明,她的血型是遗传了生父,生父家里有特殊血型遗传。

医院开具了亲子鉴定证明,拿到了盖章的证明,白灵珑立即回病房了,连看都没再多看狗渣一眼。

将证明交到妈妈手里,白灵珑打算趁热打铁去干坏事了,继续给陆靖川派活:“陆副团长,我出去办点事,你负责陪你丈母娘说话,我一个小时后回来。”

“去哪?”

陆靖川见她风风火火的,直觉她这是要去找渣滓的麻烦。

“找狗窝。”白灵珑说完就溜了。

“灵珑,你注意安全。”白水仙追着喊了句。

陆靖川不放心她单独行动,正要追上去时,白水仙说着:“让她去吧,她从小就很有主见,不是冲动盲目的性子,她想去干的事,任何人都阻止不了。”

见丈母娘都这么说了,陆靖川只得再次坐下来,“妈,等他把您提的要求办好,离婚手续办完就立即行动吧,以免他狗急跳墙。”

“好,回头你帮我请潭城公安局的同志来医院。”白水仙没想拖拉留下隐患。

第42章 白狗渣留不得

此时白建仁像一头恶犬在街上狂冲,双目猩红嗜血,全身戾气四溢,路上的行人在他眼里都是白水仙母女俩,恨不得冲过去将她们揪过来恶狠狠咬死。

老严知道他在暴怒中,根本不敢靠近他,只得不远不近的跟在后面。

见其他人都被白建仁的模样吓到了,一个个往两侧躲闪,他恶声恶气道:“看什么看,还不快滚。”

一路小跑隐身追上来的白灵珑嗤笑,很想开嗓喊一句:“恶狗开道,请速速避让。”

白建仁在寒风中狂冲了一段路,也许是之前被刺激狠了,在某个路口突然停下,抱着路边的一棵大树,猛吐了一口血。

“白哥。”

老严连忙冲过去搀扶他,他现在都不敢触霉头撞枪口上,直接在他人前蹲下,“你上来,我背你去医务室。”

白建仁吐了这一口血,整个人明显萎靡虚弱了,刚好身上的伤还未好,此时也走不动了,无力的趴在了他身上。

见这狗渣被气得吐血了,白灵珑笑得花枝招展,继续满身欢快的跟上去了。

前面不远就有个国营厂医务室,医生给他打了一针,开了点药,然后老严又背着他回去了。

这次他们不是回机械厂的家属区,白灵珑看了下路边的路牌和门牌号,有点眼熟,站在原地想了下才想起来,这个住址是上回她偷到的那本房产证明的地址。

“哎呀,我都忘记来这边跑一趟了。”

白灵珑大摇大摆跟着进了院子,这是一套上下两层的小楼房,面积不是很宽敞,不过相较绝大部分普通百姓家却阔气多了。

这房子位置还不错,周边环境也很好,背靠公园,远远看着有个小湖泊,还有很多老人孩子在里面遛弯追逐玩耍。

老严将白建仁送到卧室里,给他倒了一杯温水过来吃药,然后站在旁边试探性的说:“白哥,你现在情绪不稳定,上午在家里休息,那个贱人提的要求,你下午再去办吧。”

白建仁此时情绪比之前稍微平缓了些,只不过胸口依旧闷疼,这会儿正捂着胸口在喘气,恨恨的说着:“老严,你去找赵姨,将那贱人提的要求跟她说下,你再喊梦兰过来一趟。”

“好。”

老严点头,其实他很想问问白水仙的事,可话到嘴边还是没说出来了。

现在这个节骨眼还是别开口了,以后有机会再问吧。

老严走了后,白建仁对着天花板磨牙切齿,眼里闪烁着嗜血的杀意:“白水仙,白灵珑,老子一定让你们不得好死。”

白灵珑刚去其他房间转了一圈,过来正好听到这句话,也看到了他眼里的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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