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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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出手,说道,“再淋雨要生病了哦……”

“啊,阿留你好幸福啊。”一旁的秀薇羡慕得长大了嘴,她生得俊俏,只是眼下有一道疤,据说是野猪拱的,她一边说,一边将择好的菜放进水盆里,嘟哝道,“被圣子大人亲自救下的福气……”

阿留嘿嘿一笑,秀薇洗菜的手重了些,水盆里的水飞溅出来,落在她扎起来的麻花辫上,往生教里的伙食比在家好了许多,她在这里养了三年,本来稀疏发黄的头发已经明显乌黑秀丽起来,被春日的阳光一照,泛着绸缎似的光泽。

“好啦好啦,听说圣子大人午后就要回山了。”阿留开心得眼尾都飞起来了,她抬手擦了擦被太阳晒出的细细的汗,将盆里的豆芽捞出来,“圣子大人这一趟出门,足足过了两年,那时候我才刚来没多久呢。”

秀薇托着腮,她手上湿漉漉的,把下巴都沾上水渍,“哎,圣子大人这回该待久一点了吧,他不在的这两年,左护法不知道多……”

“嘘……”阿留忙一巴掌捂住秀薇的嘴,她惊慌地四顾环视,见无人在旁,方稍稍松了口气,“这种话可不能乱说,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秀薇吐了吐舌头,将洗好的水泼到花坛里,笑道,“知道啦,你瞧,小院里的山茶开得真好哩!”

赵长赢醒来的时候,入目所见便是开得秾艳的一丛丛山茶,阳光繁盛,春风蕴暖,几只斑斓的彩蝶在山茶中翩跹而过,抖落下几点翅上的金粉。

他一时愣住了,不知怎么自己一觉醒来,便从孤烟落日的大漠来到了这春色满园的茶山,恍惚间以为自己还在做梦,便要重新躺下。

“喂,你醒了?”恰好此时推门进来一个女子,穿着靛蓝色的衣裙,手上戴着叮叮当当的一串银镯子,见他醒来,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怒气冲冲地道,“真是晦气死了,被安排来照看你,害我连圣子大人的面都见不到。”

赵长赢皱眉,他四下环顾一圈,见所在之处是个小木屋,房内一应起居用物应有尽有,墙上还挂着绣着金翅大鹏的挂毯。

“你……姑娘是什么人?这里又是何地?”赵长赢头痛欲裂,他扶着脑袋揉着太阳穴,问道,“姑娘有没有见到和我一起的其他人?他们在哪?”

阿留郁闷地一屁股坐在桌边,自顾自倒了杯水咕咚咕咚喝了,闷闷地答道,“这里是玉泽山,往生教,我嘛,叫我阿留……”

“往生教?!”赵长赢愕然地看向阿留,面色大变,下意识地想要去摸腰间的草木青,哪知摸了个空,他当即拧眉,如遇蛇蝎似的后退一步,戒备地问道,“是南疆的往生教?”

“正是。”阿留莫名其妙地看着他,颇觉奇怪,“你做什么这样害怕我?我可告诉你,圣子大人说了,教内不得动武,他若是看见你动粗,定是要生气的。”

赵长赢听她一口一个圣子大人,本想问问这是何方神圣,但此时容与和束澜都不在,两人安危还没有着落,便也失了追问的心情。不过他见阿留不像是有武功之人,稍稍放下心来,清了清喉咙,温声问道,“不知姑娘可有见过另外两人?同我差不多年纪。”

“两人?”阿留疑惑道,“只有一人同你一起来的,我听了一耳朵,好像叫什么束澜,他在隔壁屋,应该还没醒呢。”

“束澜?”赵长赢心下一坠,急急地追问道,“就他一人?没有别人了?”

“容与呢?容与不在么?”

阿留见他欺身上前,心里也慌了神,仓惶地摇头道,“什么容与?我从未听说过……”

赵长赢面色霎时间像是刷了一层白漆,他焦躁地一把攥住阿留的肩膀,手下逐渐失了力道,“带我出去,我要去找容与,快带我出去!”

阿留被他攥得生疼,见他胳膊上肌肉隆起,太阳穴上的青筋突突跳着,心中害怕,慌乱间大叫起来,呼救道,“来人啊!来人啊!”

木门应声被人推开,赵长

', '')('赢正欲提气急退,然而甫一运劲,便觉气海空空,仿佛被人抽走了所有内力,只剩一具无力的皮囊,还未等他反应过来,外边已经进来了两个壮汉,两人外家拳脚功夫了得,赵长赢失了内劲,到底双拳难敌四掌,很快便被两人制服,反剪了双手按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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