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节(1 / 2)
('已经会错意这么多年,索性错到底,成与败去他妈的,随便!
商暮秋愿意要就要,不愿意要,大不了,他们从此老死不相往来!
也就罢了,反正早前挥手一别,本来也没什么余情可言,断干净就断干净吧!
商暮秋几任床伴都是男人,一向没什么耐性怜香惜玉,江慎见识过,早就做好了准备,此刻咬着牙用力扯衣服,抱了大不了被玩废的决心。
但是没能扯动,身上的大山岿然。
商暮秋越来越没有继续的意思,在江慎接连的低落中,连方才话里那几分不动声色的激将也褪去。
但又不甘心就这么放过夸下海口却没一点诚意的江慎。
预想中的干柴烈火或者盛怒离开都没有出现,江慎有知觉的时候察觉,商暮秋在咬他锁骨。
江慎绞尽脑汁,想到了两个字:温存。
他挣扎起来,质量一般的松木床发出一点不算细微的摇晃声。
商暮秋的指尖顺着人鱼线,摸到当年的刀口,愈合的很好,不枉他左右端详,慎重下刀。
雕琢江慎,他很小心。
但是江慎似乎忘了,自己除了抛弃他一次、给过他一些痛楚外,也是庇护他的哥哥。
“躲什么?”抚弄伤口的动作游刃有余,商暮秋问。
江慎顾不上想别的,求饶道:“我们还是去外边吧,别在这儿行不行?”
他总觉得江翠兰随时会出来,害怕两堵墙挡不住他们这些违背常俗的话和喘息,本就关系微妙的哥哥和母亲会就此势同水火,说话声小到几乎只有气声。
漆黑中传来商暮秋怒极却极力克制的话音:“这是我要操心的事?”
眼角渗出水,江慎咬着打磕碜的后牙狠狠抹了一下眼角,用尽全力地掀开商暮秋,起身套衣服:“去外面!我们去外面!”
他又没打算赖账,被弄死他也认了。
还没起身,被掐着脖子吻下来。
第19章自说自话
凌晨三点,江慎房间发出一声摔门的巨响。
——接了一个很凶悍的吻,然后商暮秋摔门而去。
跟赌场那晚一样,商暮秋又放过了江慎一次。
上一次决定放过江慎是因为意识到江慎不同于其他人,不能儿戏,这一次放过江慎是因为江慎其实并不明白他们之间的关系。
江慎对商暮秋而言是不负责任继母丢下的拖油瓶,也是他养给自己的一丝清醒良知,他对江慎有怜悯,有愧疚,有恻隐之心。
可是商暮秋对江慎而言是什么,江慎没能给商暮秋答案。
血腥味在嘴里蔓延,江慎在空荡的房间呆愣好一会儿。
余光看到桌上的烟和打火机,商暮秋走的突然,只披了大衣,东西落下了。
过了会儿,小灵通吱吱吱地叫起来,江慎接起来,胡欢喜声音放的很低:“睡了吗?”
江慎答:“没,怎么了?”
胡欢喜怕自己半夜打扰人家办事了,又试探:“你一个人?”
四周十分安静,江慎脑子里的想法乱糟糟:“说事。”
江翠兰睡得稀里糊涂被关门声吵醒推门出来看,看到江慎坐在床上接电话,她看了一圈:“人呢?”
胡欢喜听到了江翠兰的话,也问:“你一个人?”
江慎按了电话,也没回答江翠兰,起身套上自己的衣服往外走,江翠兰一头雾水跟上去,揉着眼睛迷迷糊糊问:“问你话呢,人呢?”
“你脖子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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