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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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从没让谁把江慎欺负了,但是因为他自我的矛盾,往往前一秒摸着江慎脑袋揉,后一秒又面无表情,在江慎赧然的目光里起身走了。

好在江慎有搜寻温情的天赋,没被商暮秋的喜怒无常推开,反而越来越离不开他,一天天敬仰地盯着他。

对他的维护也早有端倪,看门护院的小狗般维护他们小小的家。

直到这一天好心好意地维护哥哥,却不小心入了商暮秋这个火坑——商暮秋自己是这样想的。

他又开始后悔,对江慎的亏欠更甚。

“你这个月干嘛去了?”江慎没话找话,浑然不知他们此刻的状态不适合闲话家常。

商暮秋低头,超出他们关系范畴,很不寻常地蹭了一下江慎鼻尖,告诉江慎:“话说出来就没有回头路了,明白吗?”

——江慎的话僵在了一半,后知后觉他们现在是抱在一起,做的也是不同以往的事。

江慎语无伦次,然后想跑,商暮秋轻而易举将人拧回来:

“不是自己摸过吗?”

江慎支支吾吾:“可是……那是……”

也不经常,只有很少的几次。

商暮秋不想在这种场合跟江慎发生关系,于是准备放过江慎,但是要给江慎一点教训。

动手前想:至少给江慎点好的经历。

与不容拒绝的动作对应的是嘴上很寻常的闲聊,问江慎自己摸的话一般多久。

换个人问这种话,江慎已经几拳砸过去了。

但是且不说目前手被绑着,首先他就不可能对商暮秋动手。

其次,无论商暮秋问什么,再怎么难以启齿他也会下意识老老实实交代。

他在北滩长了很多刺,但是他的刺仅对旁人,商暮秋永远是例外。

所以江慎脸蹭地红了,还没反应过来,舌头已经开始动弹,呆呆道:“二……二三十分钟……”

商暮秋笑了一声,不知真假地夸:“那还挺厉害的。”

说着摸出支烟叼在嘴里点着,然后叫江慎咬住。

江慎听话的咬住了,然后啊了一声,还没反应过来,便感觉到自己的厉害很迅速地结束了,大约三分钟。

——商暮秋是故意的,时间紧迫,他不欲将今天的痛苦拖延太久。

对于那天最后的记忆,江慎只记得发苦的过滤嘴被自己咬了个稀碎,对递烟这个动作的恐惧也由来于此。

他应该是哭了,因为商暮秋擦了他的眼角,又凑过来亲了一下,然后才开始整理刀片和缝合用到的镊子针线一类工具。

——不久前,他的小兄弟失去了一部分衣服,这是商暮秋送给江慎的成年礼物:在赌场逼仄的小隔间里为他纯真鲁莽又勇敢的弟弟进行一场不太有仪式感的割礼。

希望江慎在日后成人的每一天都健康勇敢。

天亮了,商暮秋抱着江慎回纹身店,亡羊补牢地给江慎上麻药,江慎没从剧痛中缓过来,佝偻着腰背过身,商暮秋扒拉他让他翻身,江慎嘴唇发白,脸上也没有血色,安静地过分,不太愿意配合。

商暮秋强行翻开检查。

死里逃生,终于后知后觉浮起来一股恶气,偏偏商暮秋还笑,不说自己心理扭曲,只告诉江慎以后别贸然管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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