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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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直视,连忙将头转向一旁。这场荒唐的闹剧结束,只听常河山冷笑道:“呵……皇后,得罪了!”

说完手一挥,那两个侍卫立即拿出白绫快速绕过皇后的脖颈,两人各执白绫一头,狠命一拉,那白绫绷紧,年轻的皇后立即无法呼吸。她赤丨身丨裸丨体,双手抓着脖颈上的白绫,眼珠瞪得老大,双腿死命蹬着地面挣扎起来。可是丝毫作用都没有,她双手很快就垂了下去,软绵绵地被侍卫手中的白绫拉着才没倒下去。

堂堂庆安国皇后,竟就这么被人当众侮辱,再如猪狗般勒死,看得屋顶上的薛凌云一阵心惊。见常河山竟如此丧心病狂,常如松已经气得无法站立,在妃嫔的搀扶下颤颤巍巍站起来声,嘶力竭咆哮道:“你个畜生不如的混账东西,朕要杀了你!”说完他就想冲过去抡起王杖往常河山身上打。

守在一旁的侍卫立即将他拦住。常如松年老体弱,无法抵抗身强力壮的侍卫,被拦着眼睁睁看着皇后身子不动不动,口眼不闭。侍卫松了白绫,她尸身像一截木头般直愣愣地栽倒在地。

见状,跪在殿中的嫔妃们立即吓得哭起来,瑟缩着抱成一团,眼里蕴着惊恐,惶惶不安。连皇后都死了,不知下一个死的是谁。

常河山蔑然看着虚弱无助、狼狈跌坐在地的常如松,寒声道:“皇兄,你若执迷不悟,下一个死的,可就是你的儿子了。”

雄师暮年,其状尤惨。常如松王冠在推搡中坠地,满头白发披散,失魂落魄坐在地上,满眼惊愕凄惶。见常河山如此欺人,他苍老的双眼突然爆发出精光,不知从哪里生出力气,猛地站起来将王杖掷向常河山,目龇欲裂怒吼道:“贼子,敢尔!”

常河山没料到这老者居然有这般爆发力,一个不察竟被王杖当头砸在脑门上,顿时将他脑门砸了个包。常河山一捂着额头大怒,目龇欲裂盯着发疯的常如松,指着常如松的妃嫔子嗣,气急败坏怒吼:“都给我杀了!一个不留!”

侍卫们立即领命,手持战刀切瓜砍菜一般屠杀常如松的妃嫔子嗣。寒白的刀砍在手无寸铁的人身上,顿时血肉横飞,立时就有几个人倒地身亡。

母亲抱着几岁孩童,尚未来得及坐起来,就被侍卫一刀从背后捅了个对穿,母子二人一起倒在血泊里;身怀六甲的妃子哭着试图冲出去,被一刀割喉,倒在地上怨毒地看着常如松,似在埋怨他不肯给大家一条活路。

成年皇子会拳脚功夫,自然不会坐以待毙,立即和侍卫们打起来。有的武功稍弱,被侍卫寻着破绽砍翻在地;武功高强些的三两下占了上风,夺下战刀奋力反杀侍卫。太子和两个年长的皇子都夺了刀,正在奋力杀敌,但双拳难敌四手,很快就被侍卫们一拥而上,双方恶战起来。

砍杀声、哭喊声充斥着大殿,一个个手无寸铁的男女倒在侍卫的刀下,试图逃离这屠宰场的人无一幸免,终逃不过被一刀毙命的结局。

血流成河,尸陈满殿,那场景当真犹如人间炼狱,连薛凌云都不忍看,别过头去慢慢等着殿中打斗、哭喊声稍息,才又探头往里看。

满地死尸,血染大殿,占了上风的侍卫们持刀检查有无活口,见还有活的,就上前一刀毙命。

太子常远宏和两个身强力壮的皇子分别被侍卫扭着胳膊摁倒在地,个个身负重伤,血溅满身,咬牙切齿地看着窃居王座的常河山,眼中似要冒火。

下人已把常河山将砸破的额头包起来了,他铁青着脸站起来,看着目光散乱、神情哀戚欲绝的常如松,心里极度痛快:“呵……皇兄子嗣繁多,向来总奚落我只有辰彦一个儿子。”他走到常如松面前,指着那一堆尸体凑到常如松耳边嘲笑道,“儿子生得再多有什么用?你这当爹的太窝囊,生得越多死得越多。”

他低声细语的嘲讽像是一针毒剂,一下注入常如松心脏。看着那堆儿孙的尸身,常如松突然一口血喷出来,人轰然倒地,随即抽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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