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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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啦”一声终于将薛凌云衣衫撕坏了。

薛凌云最后一丝理智也在这裂帛撕裂声里碎成了渣,闭了眼默认了叶长洲的发泄,却没有主动去回应他。

叶长洲亲着他,手在他衣衫里胡乱摸了两把,酒气上涌,趴在薛凌云身上满意地咂咂嘴,闭眼胡言乱语:“你也好香……再来一杯……嗯,薛凌云你没吃饭么?嘿嘿……你怎么不动啊?”

薛凌云忍到了极致,听闻他说胡话,才吁了口气慢慢睁眼,只见那人竟趴在自己身上醉眼朦胧地盯着自己。

四目相对,一个酒气朦胧,一个危险锐利,都喘着不稳的气息。薛凌云看着叶长洲,忍到了极致,哑着嗓子道:“叶十六,你再这样,休怪我不客气了。”

“嘻嘻……”叶长洲闭眼趴在薛凌云胸口,吮吸着自己大拇指傻笑,“景纯……绑我呀……嘻嘻……我喜欢你绑着我……”

这人竟在说梦话。薛凌云出了一头汗,也不知在这人在做些什么梦。他吁了口气,用理智强行憋住快要冲出牢笼的念头,轻轻把睡着的叶长洲从身上弄下来躺好,却发现那人手还紧紧揪着自己一节衣带。

这醉猫,力气还挺大。

“唉……”薛凌云叹了口气,轻轻掰开他手指,取回那节衣带,看着自己被撕毁的衣衫,满心疲惫,枯坐灯下良久。

他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面对喝得不省人事的叶长洲,他却再不肯冒犯半分。他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叶长洲睡觉,看着他发出香甜的微鼾,看着他梦里傻笑,看着他翻身将被子踢到一旁,又起身将被子给他盖好。

不知过了多久,红烛燃尽,琉璃窗外隐现东方白,薛凌云这才收回目光,眼睛酸疼干涩。慢慢起身,看着睡梦中的叶长洲,本想将腰间缀着的玉珏解下给他,可想了想,还是收了回来。趁着那人还未清醒,大踏步出了暖阁,关上门,纵身一跃跳上屋顶,随即隐入黑暗。

第二日下午,叶长洲被屋外鸟叫声吵醒,头剧痛,眼睛都睁不开便唤道:“杨不易!”一开口,嗓子竟是嘶哑的。

杨不易快步推门进来,轻声唤道:“殿下,您想要什么?”

叶长洲头疼得像是被斧头劈了一般,闭着眼揉着太阳穴道:“什么时辰了?”

“殿下,申时了。”

“我……我昨夜……”叶长洲捂着额头,昨夜的事怎么也想不起来。

“殿下,您饮多了酒,醉了。”杨不易轻声道。

“喔……”叶长洲撑着慢慢坐起,叹了口气,算了,不想了。他看着杨不易,软绵绵地道,“我饿了。”

杨不易笑了:“好嘞,立即安排晚膳!”

叶长洲起身,望着琉璃窗外矮竹,总觉得这暖阁里有薛凌云留下的气味。随即,他将这个可笑的念头甩掉:薛凌云身上什么气味也没有,而且,他也许久不来了。

他心里有些失落,直后悔自己昨晚喝得太多,没看到薛凌云昨夜和那女子最后干什么去了。是不是自己喝醉后,他就跟那女子去房里翻云覆雨了?

他本就是那轻浮浪荡子,也不知和自己好之前有过多少红颜知己。突然叶长洲觉得自己昨夜有些可笑,居然为和那女子争风吃醋,随便拉个人来和薛凌云斗气。他嗤笑了一声,自语道:“罢了,都决裂了,还做那等无谓的事。看来以后这酒是真不能再喝了。”

他慢慢撑着起身,昨夜薛凌云送他回来后,在暖阁内发生事竟像是一场梦,梦醒来就忘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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