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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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烤熟的顶端,冒着酸甜清香的热气立即冒出来,勾着人的味蕾。

叶长洲放下手中杯,见赵婆婆将一点香油倒进红橘里,继续放在炉上炙烤,好奇地问道:“婆婆,烤这作甚?”

赵婆婆道:“最近老听殿下时不时咳嗽一声,但殿下最近服药太多,药伤身,总不如药膳来得好。这红橘烤热止咳清肺,而且还美味。”

“婆婆你懂得真多。”叶长洲望着她,眼里蕴着柔和的光。

“活得久了,便什么都懂一些。”赵婆婆将烤热的红橘放进磁盘递给叶长洲,“信徒来报,太子被皇后训诫后便一直禁足太子府,最近安稳了许多;珩亲王昨日已去流番洲劳军,十三没跟着去;老五老七,据说是两人都伤寒,在府中闭门不出。”

“伤寒?”叶长洲修长的手指轻轻剥着磁盘中的红橘,一点点撕开鲜红的橘皮,将橙色果肉剥一瓣下来,轻轻送入口中,酸甜的汁水顿时炸满口腔。他皱眉眯眼:“嗯~太酸了。”

赵婆婆笑道:“酸也忍忍吧。”随即继续道,“伤寒是假,养伤是真,那五十庭杖可不是闹着玩的,不养上三五个月休想好。”

叶长洲听到这消息,脸上却并没有展颜,犹豫着问道:“婆婆,你那崇明教如今信徒虽多,但不可翻到明面上来,否则……”

乱世末年,各种蛊惑人心的教派层出不穷,大盛立国之初便立下民间不可私立教派的规定,一经发现以邪//教论处,创教之人被处以极刑,还会株连九族。所以叶长洲知晓赵婆婆建立了个崇明教,十分担忧。

赵婆婆点头:“殿下放心,教义写得清楚,信徒对外不得透露身份,否则便是叛教。”她顿了下又道,“崇明教不做伤天害理之事,我只是让他们心甘情愿为我所用而已。”

叶长洲这才稍心安,近日听赵婆婆说起她发展眼线网一事,听得他心惊。当年他和赵婆婆到了坞原,虽住进皇宫,但二人无钱又无权,赵婆婆便效仿黄巾白莲,建立崇明教。

渐渐有了教徒,人和钱财源源不断送到眼前来。多年过去,如今信徒已遍布坞原,只是教义规束严格,信徒严密隐藏身份,是以不论黑白两道几乎不闻这崇明教的存在。

叶长洲想要在这宫中站稳脚跟,强大的眼线网和源源不断的金钱都必不可少,有信徒驱使和供奉自然是最好。他若有所思吃着烤热的红橘,又听赵婆婆说道:“还有那薛凌云。”

“嗯?他怎么了?”叶长洲见赵婆婆话说一半停下,追问道。

“他昨日听说珩亲王要去流番洲劳军,急得去求皇上要他同去。”赵婆婆摇头笑道,“不出意外,被拒绝了。他当场犯浑,言辞激烈说了几句不敬的话,皇上大怒,当场削了他皇家御卫的职,一顿棍棒赶出皇宫。”

若是往常听到薛凌云走背运,叶长洲定会幸灾乐祸,但这次他却笑不出来。

父亲长姐在战场拼命,外人都有机会前去,他这做儿子的却只能在京城干看着。莫说他是血性方刚的少年将军,便是那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又如何做得到安然坐视?

“婆婆,安排一下,我要出府一趟。”叶长洲放下吃了一半的红橘,起身道。

赵婆婆知道他想去哪里,连忙起身给他取大氅:“外面雪大,殿下多穿点。”

昭郡王府门口不出百步便是大月湖,湖边柳树被大雪压弯枝头,一望无际的湖面皆被上了冻,白茫茫一片,在日头下泛着刺眼的光。几只出笼觅食的水鸟在冰面齐齐走着,好奇昨日还在的湖水,今日为何不见了。

叶长洲没要马车和轿辇,只要了两个下人跟随。王府新建,府中守卫和下人都是新指派来的,叶长洲并不熟悉。

“你叫?”叶长洲撑着油纸伞,对正在给他整理大氅帽子的少年问道。

“回殿下,小人杨不易。”那少年面皮一红,清秀的面庞有些羞涩,跪地道:“殿下恕罪,小人是……是周

', '')('培风的远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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