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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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涂抹在最能被嗅到的锁骨处。

肖钰整个人浸在那股香味里,让许汐白一闭上眼脑海中就能浮现出女人的妖娆姿态。

他别过脸,在座椅里仰面躺下,半天没支声。

肖钰从喧闹场合里脱身,刚坐进车里就觉察到空气不太清新,他凑近袖口闻了闻,而后脸拉下。

“肖爷搂人的姿势娴熟至极,当然会沾到女人香。”

许汐白从玻璃反光中瞥见肖钰的动作,心怯地道了句。

他还未能,从肖钰那变态大哥的骚扰中冷静下来。

或许肖钰没做错什么事。

人家忙新店生意游走于宴会场,眼睛盯着投资商与酒盅交错还不够用,哪有闲心去关心他这么个外人。

话虽这么说没错,可他感觉肖容钧扑过来的那一瞬内心还是起怨。

肖钰所说的喜欢,只不过像对待宠物,和附属品一般。

刚才但凡打动声小一些,贵宾休息室里的人注意不到,他会被肖容钧怎样欺辱还说不准。

情急之下搬出肖钰,也是无奈之举。

可这心里头……

别扭,委屈又惊魂未定,汇成一潭烂泥潭。

“肖容钧碰你了?”

许汐白假装自己没事,托腮淡然道:“没……”

肖钰见那人始终不愿意转过脸来,就透过车窗反射与许汐白对视上。

“呵,习惯骗我。”

肖钰掰着许汐白的下颚,以俯视的角度凝望着对方:“我听见你喊我的名字,还说若他敢碰你,我不会放过他。”

许汐白能闻见肖钰唇边溢出的酒涩感,被一群趋炎附势的商人缠上,无论怎么推脱还是得略微饮上几口。

肖钰的酒量一般,很一般。

上回喝醉酒回府中,男人拒绝管家搀扶硬是闯入柴房里,那脚步歪扭七八不成规律。

许汐白在第二天忍不住问起邵管家,肖爷喝了多少酒,遽然知道三两白酒就能将肖钰放倒。

那可是三两啊,不是三斤!

若是用逢年过节使用的呈酒器皿去装,也才稍稍到杯口,对于酒量平平的人来说也算微醺。

许汐白对酒局比较熟悉,清楚如何不动声色的挡酒躲酒,但他不了解肖钰被带到主桌时喝了多少。

男人保持着上半身直立的姿态,像是在强装清醒,嘴里念叨着:“许、汐白……肖容钧那人精虫上脑的缺德事干的太多,你以后少与他接触,看都不准看他一眼。”

“砰——”

肖钰手臂酥软,体内还没消耗掉的酒精顺着血液流动,遍布全身。

他歪倒向方向盘,双臂收紧勾唇看着许汐白:“听到了没。”

“……是,肖爷、我知道错了。”

“我没有说你错,是他逾越与我相处的底线。”

肖钰领着许汐白先离场,邵管家似乎都还没注意到主子没了踪影,还在宴会厅里焦灼等待。

“他最喜欢碰我的东西,混账一个。”

听见发动机启动的轰隆响,许汐白懵怔看了肖钰眼:“钰哥哥,你……可是饮下不少酒,要自己开车么?”

司机师傅一般会找个闲凉茶馆静静待着,等候邵管家招呼,现在看不到人影。

“喝了酒,和我开车有什么关系,你质疑我没法回府?”

呵……呵呵。

许汐白扯了下嘴角,竟无语凝噎。

开车不喝酒,喝酒不开车,这点儿道理都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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