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节(2 / 2)
泪痕顺着脸颊慢慢流淌,许汐白抽噎道:“我家父欠了好多钱……反正都是卖,不卖出好价钱他就要在监狱里被毒打……父亲年事已高又注重颜面,他肯定会寻死的。”
“他的罚金和债务我已经还了,但他可没向我问起过你。”
许汐白肯定是不信的,许禄被抓后一直想方设法联系到儿子的下落,祈求曾经的好友和战友护儿子周全,可乱世当头,谁又敢插手许家的事。
苦求无过,许禄在狱里痛不欲生。
只有一种可能,他父亲心里感知到在这个世界上也只有肖钰敢管,也管得了,便不再多言。
肖钰为了刺激他故意说:“你父亲苟活下来便不要你了,他找的那些酒囊饭袋之人大难临头各自飞,你又自命清高没什么好友,哦,还有封鹤……”
许汐白的小腿骨被男人狠狠踩着,碾了碾:“封鹤这会儿应该还在邀请陆家小姐品茶赏花,顾不上你。”
“他是没办法,父命难为……”
“啪!——”
话没说完,就被肖钰一掌抡下制止住。
“父命难为呵呵,你可真会为自己的清高找借口,他就是不要你了而已。”
肖钰的大手沿着许汐白的白颈一直向上,手指包裹着耳廓,许汐白根本猜不透这人接下来要做什么,内心极度惶恐。
脸颊上的掌印几乎能盖的住他半张脸,猩红刺眼。
“这是封鹤赠予你的……定情信物?”
男人的语调里夹带着浓浓讽刺,抚摸着耳垂上那颗钻石耳钉。
“呵,挺显眼,但可惜级别不如他赠予陆绮珊的十分之一,就是个劣质品。”
肖钰的手指动了动,邵管家好似预料到了接下来要发生的事,眸子一紧。
许汐白惨叫一声,眼里闪着刺痛的光。
他瞪大眼睛,只能任由肖钰将那耳钉生扯下来,薄软的耳垂经不起暴力摧残,血糊糊一片,留下道骇人的缺口。
这人疯了!疯子!
好痛……
许汐白像筛糠似的抖着,嘴唇咬出血。
肖钰不准他哭,但凡哭出声,也许下一个被卸下来的就是眼睛、鼻子……
“这些封鹤的标记,最好都清理干净,我最不喜欢养的狗向别的人点头哈腰。”
肖钰将沾满血还黏连着肉沫的耳钉随手丢出门外,手在许汐白的衣服上蹭了下,挑眉道:“另一边,还需要我取掉吗?”
“不用了……肖爷,我自己取。”
他红着眼眶,伸手取掉剩下的那枚,乖巧地递给肖钰。
“可以了吗……”
铁链拴着他的手腕,随着动作发出摩擦声。
肖钰居高临下地打量他,话语粗鄙:“封鹤可还在你的贱骨头上留下什么别的?”
“没有了!我和封鹤只是儿时要好的朋友,没有别的!”
遇到疯狗,他能想到的就是撇清与封鹤的关系,不再继续刺激肖钰发疯。
“他没碰过你?怎么可能。”
许汐白绷不住痛哭出声:“呜呜……真的没有,肖爷我还是个处子,真的没有骗你!呜呜……”
他越哭越难以控制,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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