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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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飙升至八百万。

按照秀场历年来的规则,成交价最多不会超过起拍价的二十倍,毕竟百花争艳迷人眼,谁会愿意花买栋洋楼别墅的价钱去买男眷。

意识到自己误入小说中的懵圈作者还算反应机智,他最懂秀场的规则,所以从一开始就故意扰乱竞拍秩序,想着让价格失控便无人敢拍,最好起个口舌之争愈演愈烈厮打起来,还他自由身。

谁知道,有人花了一千万把他买下来,即刻套上项圈托运进豪车里。

邵管家默默站在边上撑伞,而许汐白被男人掐得喘不上气,双手锁在身后,面红粗喘,眼底渐渐蓄满泪光,他唇瓣快要滴出血,难受得说:“……先先生……疼……”

“别叫我先生,我是肖钰。”

男人脸上被阴暗笼罩,牙床暗自用力,表面还维持着看似平静的淡笑。

一个淡淡道出的名字却让许汐白后背发冷,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落入变态追求者的手中。

为了衬托封鹤的柔情,特意描画出性格阴鹜,爱而不得变得暴戾、喜怒无常的男二,就伫立在他面前。

真是前世因今生果,被自己坑惨了!

皮制脖套的另一端连着铁链,重物垂吊落地,他身上那件合身旗袍被揉搓皱,腿间春色低头便能看见。

肖钰粗暴地拍了拍许汐白的脸颊,将他的唇彩搓开,居高临下地望着:“看到你这么卑贱的样子,我心情很愉悦。”

指腹摩挲过的粗糙感,那是常年握枪留下的痕迹,与军校毕业后退军从商的封鹤不同,肖钰借助家势成了少将。

许汐白的印象里与肖钰只有过两面亲密接触,一次是当面退婚,另一次便是今日。

肖钰追求许汐白也只因和朋友间的一个赌,传言许家公子不喜女色,又偏爱与生意场上的聪明人打交道,若是家境够优越,能替许家糖盐生意开辟新路,说不定就能娶回家当老婆。

有钱人彰显财气的方式除了找十几个姨太太,还有一种,就是养男眷。

能拿下许汐白,估计能在全城吹嘘三天三夜。

以许汐白的高傲劲儿也许不愿意当男眷,狐朋狗友都调侃肖钰:“肖公子你也别当真,都是玩笑话,许汐白谁也追不上,他啊能看得上的只有天上的神仙。”

可肖钰选择上门提亲,礼金厚重到无法想象。

人们都觉得肖公子太想赢,想赢到疯癫。

邵管家杵在旁进退两难,他想不明白自家公子为何突然下命令闯入拍卖现场,白白浪费一千万买回来恨之入骨的许汐白,现在又攥着人家的细脖子恨不得捏断。

“咳咳……咳……不……”

许汐白浑身瘫软,可怜兮兮地望着肖钰,双膝屈着两腿难受得蠕动。

就在氧气完全被剥夺的前一秒,肖钰松开手,朝向仰面喘息的许汐白冷笑道:“不能让你死,我会一点一点折磨你。”

届时邵管家微微松口气,今晚的拍卖现场大佬云集,报社记者那么多双眼睛盯着许汐白被拖进肖家的车里,可不能就这么死了。

捡回半条命的许汐白躺在地上抽噎,他被肖钰的威胁吓到,胃部狠狠抽痛起来,又饿又怕。

不是说好了买回来管吃管住,这暴徒上来就动手掐脖子,活该不喜欢你!

“邵管家,把他关进柴房。”

挽起衣袖,肖钰将额前刘海向后抓起,冷漠地睨了眼地上的人。

仆人听从管家指示,抓住许汐白的四肢,像扛牲口般抬起,转头扔进又冷又脏的漆黑屋子。

许汐白就在整夜的暴雨声中又挨饿一晚,他也哭嚎了一晚,负责看守的仆人听得最清楚,屋内接二连三的可怜哭腔——“大变态!太坏了!太坏了呜呜……”

次日清晨,许汐白虚弱的睁开眼皮,闻到一股难以形容的气味。

说是食物,不如说像是牲畜

', '')('饲料,乌黑一团糊状物里夹杂着几粒谷糠。

他拖动笨重的铁链爬过去,低头嗅了嗅,立刻干呕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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