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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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梦里的梁砚说:“算了。”

我喃喃自语:“你骗我,几把猫都比你可爱。”

我推了他一下,指责道:“而且你一点也不听话。几把猫可以自己和塑料袋玩,你还要我哄。”

“……”

我倒头就睡。

真是奇怪,睡了一天了还是这么累,都怪梁砚把我折磨成这样。

临睡前有蚊子在耳朵边嗡嗡作响,奇怪的是蚊子的声音和梁砚的声音好像很相似。

蚊子像是气急败坏,十指交叉着握紧我的手。

“不能就这样算了……”

他在我的耳边嗡嗡着,“你才是那个混蛋。”

第二天醒来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抓蚊子。

梁砚面无表情地正对着镜子穿衬衫,看见我没穿衣服赤着脚在屋里乱晃,眉心蹙了起来:“你在做什么?”

“我在找电蚊拍。”

我说道,“昨天晚上有蚊子,特别烦。”

梁砚神情古怪地看着我,但奇怪的是他没有吭声,只是继续对着镜子穿衣服。

我又转了一圈,刚想着奇了怪了那该死的蚊子呢,梁砚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我的身后,完全是不由分说地将我抱起来,扔进床里。

“你——”

我还保留着梦境里对梁砚颐指气使的态度,突然身体一僵,想起现在是在现实,连忙露出一个乖巧的笑容来,“先生,早上好。”

我感觉梁砚的表情看上去更古怪了。

虽然我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用这种表情看我。

他盯着我看了一会,然后语气也很古怪地开口:“你……先把衣服穿上。”

“哦。”我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好的,先生。”

睡了一觉感觉整个人都舒服了不少,我摸了一下额头,凉滋滋的,已经退烧了。

“过来。”他说道,“帮我打领带。”

我心里舒了一口气。

还以为会是什么样的刁难呢。

我走过去,帮梁砚系好,整理好衬衣的立领,从衣柜里为他挑选出一件合适的外套:“先生,您看这个可以吗?”

梁砚微微抬了下下巴:“可以。”

我帮他穿上,余光瞥见了什么,动作僵了一下。

“怎么了?”

“哦,没什么。”我回过神来,把目光自然而然地从梁砚衬衫上多出的那对陌生袖扣上移开。

我若无其事地送梁砚离开,全程是无可挑剔的乖巧笑脸,直到看着他的车从这里消失,那点笑容从我的脸上慢慢地淡了下去。

我发现我现在是真的越来越心如止水。

特别是我通过检索找出梁砚身上那对一看就价值不菲的袖扣来。

我看着拍卖行上展品记录,这对拍卖款翡翠袖扣早在今年年初就已经被秦家所拍下。

满绿冰种的翡翠配上钻石,在摄影师的拍摄下更显得华美而熠熠生辉。

我没什么感觉地关掉手机,心里像是如有所感,看见梁砚与秦媛衣香鬓影,她笑语盈盈地踩着优美的步伐,身上笼罩着玫瑰的香气,将袖扣戴在梁砚的衬衫袖口上。

我想了想,折返回去,打开了梁砚的抽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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