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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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脉,当归紫微,有帝相。然而,命数却——”

他神色奇异地看着谢燃,说完了这句话:“命数却截然相反……盛年而折,年寿不永,六亲断绝,福薄命浅,不得善终。”

中一被誉为当世道祖,神异非常,所卜之卦,无一不准。

他说出的这五段命批,任何一条放在一人身上,都是巨大的打击,谢燃却只是换了个正常杯子,给自己倒上,低头喝茶。等中一说完,正好喝完一盏。

中一:“你嫌弃贫道亲手做的天下第一杯吗?”

谢燃:“……”

这鬼东西居然还有名字。

谢燃没理,喝完茶,他淡淡道:“大师,谢某近年为争权夺利,为父母报仇,做了许多错事,可能是糟了报应,前年来便有咳血之症,医者言,恐损寿数,恐怕的确不久人世,您算的该是准的。“

中一却道:“你们宫里那些御医说了不算,我说了才算。”

说罢,他竟突然出手,去抓谢燃的手腕,谢燃眉头一蹙,起身避开,反扣中一手臂,电光火石间,两人飞快过了几招。

中一连连直叫:“谢公子,你这又不是大姑娘,探一下脉怎么了?难不成还要给你垫块帕子隔个垂帘?我又不会按头给你医治。况且你小时候哭的时候我还抱过你,还给你擦过……”

谢燃脸色一僵,但倒也的确不再反抗,坐下一翻手腕,道:“那大师请吧。”

中一立时笑嘻嘻地按上了他的脉搏。半晌,倒是“咦”了一声。

”你的确有病,但倒也并不是很重啊,主要是先天不足,再加上这几年应该情绪大起大落,时而悲恸,又夙兴夜寐,伤了底子,才伤了肺腑根本……但若是从现在起修养生息,不费心力,再活二十年应是无碍。“

谢燃却没任何喜色:“这就是了,’不费心力,休养生息’,谢某做不到。否则何不现在就进棺材躺着,岂不更舒服省事?”

他对中一道:“大师,我活着自然是有想做的事。此生唯独两愿,一是为谢氏满门报仇,二是不负父母教诲,安定社稷。我既敢与您直说,便一是信您不会泄漏害我,二是相信大师方外高人可以理解。”

其实,满朝文武畏惧谢侯,倒并不完全因为他多么位高权重,或是因为真的都和昔年定军侯府灭门一事相关,而有另一个更说不清道不明的原因。

谢燃太不像一个有血有肉、会嗔会喜会怒的活人了。

只要是活人,就会有喜好,也就会有破绽,往往亲近的第一步不一定是善缘,而可能是一点心照不宣的把柄,难怪民间有俗语言“一起扛枪,一起青楼”是真兄弟。

但谢燃却不是。

此刻,他哪怕谈起自己的寿命,竟然都还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半晌,中一道:“可别给贫道带高帽,不敢当。只是,真的唯有两愿?谢公子恐怕没说完吧。”

谢燃握着茶杯的手指不自觉一紧。

“贫道隐居已久,也就会点小法术,若是下了山,饮了红尘物,怕是连这点小伎俩也没了。一不能帮你谋朝篡位,二不能帮你安邦定国,你来找我,恐怕只能是第三件事了。”

道人缓缓道:“当朝皇帝前几日刚派人来,要请白玉盘。此物除了瞧着能当个摆件,唯一的用处就是鉴别赵氏皇族血脉了。”

谢燃也不掩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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