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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时不同往日,赵铣要靠着这桩生意来供给一家老小的嚼用,不能再像以前一样,花着太熙帝的银子一点都不知道心疼,到处散财。

做生意对于刘识来说,跟做官一样,都可以算得上是熟门熟路了。毕竟,他曾经有过私产,且盈利颇丰。

二人把酒言欢,直到夕阳完全隐没余晖散尽,两人这才辞别,这才踏着薄薄的暮色各自回家。

彭瑾知道了赵铣的处境,很担心刘识将来惹得太熙帝不高兴了,也会遭受同样的命运。

刘识却不以为然,安慰彭瑾道:“圣上不是容不得功臣,而是容不得曾经参与过他那段晦涩岁月的功臣。你放心,像我这样聪明能干、福泽深厚还知情识趣的臣子,再多来个十个八个的圣上都不嫌多,又怎么会随意苛责,甚至是舍弃?!”

彭瑾闻言松了一口气,又见刘识一副故作傲娇得意的小模样儿,不由地抿唇笑道:“哪里有这样夸自己的?也不嫌臊的慌!”

刘识哈哈大笑,一个虎扑食,就将彭瑾直接扑倒在了榻上,压制住手脚,附在她耳边吹气,暧、昧地挑、逗道:“那我今儿个就让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不害臊”!

说罢,刘识竟然不等彭瑾开口说话,就直接上嘴啃了起来,满身的酒气熏得彭瑾直皱眉。

然后彭瑾却也没有推开刘识,更没有催促他去梳洗沐浴。

在红河县那段并肩作战的岁月里,刘识和赵铣早就“摒弃前嫌”,积累下了深厚的情谊。现在赵铣仕途失意,又被太熙帝深深地忌惮,被迫弃武从商,作为好友的刘识,心里肯定也不痛快。

彭瑾不想拒绝刘识,以免让刘识心里再多一层不痛快。

彭瑾体贴刘识,照顾他的情绪,勉力忍耐,曲意逢迎,温柔爱护,然而刘识却不容许他自己给彭瑾留下不好的印象,尤其是在这件事上,他不希望彭瑾勉强自己来呵护他。

鱼水之欢,是灵与肉的和谐交融,不应该成为一方发泄一方忍耐的进出律动。

于是刘识起身,冲彭瑾暧、昧地挑眉道:“我先去净房梳洗一番,你要不要一起来?”

这是在邀请她“鸳鸯戏水”嘛!

彭瑾面霞飞红,低啐了一声“不要脸”,但人却已经顺从地从榻上起来,任由刘识揽着她的腰,一路将她带到了净房。

水花四溅,浅唱低吟,正如一曲美妙的夜之歌曲。

过了正月十五,年味已远,各衙门都恢复了正常的运作,刘识官职也正式定了下来——泉州知府。

因为提前就有了准备,所以彭瑾得到消息之后,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

倒是刘识悄悄地看了她一眼,见她一切都正常,便稍稍放了心。

曾经的泉州是彭瑾心中难以言说的痛楚——当年就是在去泉州的路上,岳母感染风寒,因为路上医疗条件简陋而耽误了救治,留下了病根儿,然后很快就匆匆离世了。

这件事给彭瑾留下了深重的痛苦自责、内疚悔恨,让她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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