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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自问自己在刺探敌情这一方面叶不差,但是比起找先来,可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从战场上厮杀得来的本领,当然非日常训练得来的工夫可以比拟。

想到至今坊间扔流传的“一耳救主”的故事,刘识忍不住心生赞叹。

而且,说到底,当初泄露乡试试题也不是赵铣的本意,他也是美色当前,一时松懈大意,被别人给利用了。却又被太熙帝借此机会流放军中,打压警告,妻儿都留在京中做人质,也是个可怜人啊!

这么想着,刘识在面对赵铣时,便多了几分发自心底的尊重。

而通过接触,赵铣对于刘识这个心怀家国天下,内心中正而又能灵活处事的后辈,也生出了赞赏之情,平日里只要不涉及机密,他也会点拨指点刘识几句,或是行军打仗的经验,或是为人臣子的谨慎,每每都能让刘识受益匪浅。

时间久了,两人竟然都生出一分惺惺相惜的情感来,倒真像是一对深交许久的挚友。

当初谁又能想得到,将赵铣扳倒台的刘识,有一天会和赵铣惺惺相惜呢!

所以世事的变化真是奇妙多端,半点也不由人定。

当然,彭瑾对于刘识和赵铣知交的关系是不相信的,至少,并不完全相信。

赵铣出现得太过突兀,和刘识之间又缺乏真正好友的融洽和随意,彭瑾仔细观察过他们二人相处时的情景,与其说他们俩是好友,倒不如说是合作伙伴更为恰当。

只是彭瑾相信刘识瞒着她自然有他的道理,担心贸然相问怕扰了刘识的计划,也不敢轻易打探,只当是赵铣只是单纯的客商,刘识的好友,人来时好好招待,人走时就笑脸相送,不热切,也不冷漠。

十月中旬的时候,梁山和刘萱的长子梁复兴举办了百日礼,百日礼之后,刘萱便带着兴哥儿来红河县小住。

原本,满月礼之后,刘萱就该带着兴哥儿回娘家走满月的——虽然诚意伯府远在京城山高路远的,但是刘识作为刘萱的兄长,兴哥儿的舅舅,所以刘萱带着兴哥儿回红河县也是一样的。

不过,兴哥儿是梁山的第一个孩子,难免娇惯了一些,又加上当时上河县还在戒严防备观音山匪众的侵袭,而从上河县到红河县又必须经过观音山,梁山怕有危险,当然不允许刘萱带着兴哥儿在这个当口到红河县小住。

一个是他要相伴一生的妻子,一个是他珍爱的嫡长子,都不能够有任何的闪失。

现在兴哥儿满了百日,长得壮实康健,不再那么畏惧旅途颠簸,而观音山那伙儿贼人又一直没有动静,梁山略微放了心,干脆趁着刘识和彭瑾来恭贺兴哥儿满月礼的便当,亲自带着大批的人手护送,将刘萱和兴哥儿母子俩一路送到了红河县。

梁山当晚留下来休整一夜,第二天早晨便启程出发了。

在这个关键时刻,上河县可不能没有人坐镇指挥。

刘识虽然不能将赵铣到来的事情明白地告诉梁山,但是稍微提点几句还是可以。

因为刘识一直有心清剿观音山的贼匪,所以梁山倒也没有起疑,点头应下,自去回去继续加强警戒。

刘萱如今有了兴哥儿在身边嬉笑吵闹,不再像之前那样舍不得梁山,每天带着兴哥儿和暖暖玩耍,倒觉得日子过得安闲而又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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