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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是什么都知道，巫男。”顾寒难得嘴上调戏，低声调侃了一句。

“嗯？”陈述没有听清楚他说什么。

“我说你简直是巫男，巫女的异性称谓。”顾寒重复了一遍，“需要我付出什么吗？”

“等价交换？”陈述心中一动，“你在吃饭吗？”

“猜对了。”顾寒坐直，“吃面，只有面可以吃了。”

“我想可以用一顿饭来交换。”陈述的条件相当廉价，顾寒心想可以套影帝的交情，机会难得。

“那就这么说定了。”顾寒立刻敲定，害怕陈述再说什么条件他现在支付不起，他不是个喜欢欠人情的人，这一顿饭也当做谢意，谢谢陈述在剧组对他的照顾。

“午安。”陈述没有留恋，尽管他的手心都是汗，但过于亲昵会让顾寒警觉吧。

现在只不过是，两个朋友。

“午安。”顾寒情不自禁的说了相同的话，下意识的看向了窗外。

秋日的阳光，温度正好，让人享受。

***

顾寒对着镜子，面无表情的开始自己的动作。

享受探戈是一回事，但一遍又一遍的对着镜子练习，果真不是人干事。

审美疲劳。

旁边的袁彤比他更辛苦，顾寒也不会叫苦，头发濡湿，粘在额头上，双眼明亮。

袁彤是每天找时间抓紧奔过来，伊恩·基特大师设计动作，让他们两个练习配合。

探戈优雅与激情、含蓄与张扬完美揉和。顾寒本尊不会跳舞，靠着里面那个灵魂对舞蹈的天分在支撑，打回零从头开始，压腿和做基本动作，袁彤和他是同一个起跑线，顾寒这才发现袁彤是一个拼命十三妹。

她眼中那种对于成功的绿光，让人不得不审视自己是不是一块肉。

陈述有时候会来舞蹈室看他们两个，袁彤练习一段时间之后就会离开赶去拍戏，剩下伊恩·基特，陈述和他。

“我在找曝光点。”每次顾寒看陈述，他都会用相同的理由回答顾寒疑问的眼神。

“你不是应该很忙吗？”顾寒有些不解。

“要听我忙碌的成果吗？”陈述趁顾寒休息，邀他去录音室，顾寒抱着新奇和兴趣，对大师告别之后跟着楼上。

对比艺星，华影真是财大气粗，随随便便掉根汗毛都比艺星粗，这也解释了为什么人会前仆后继，哪怕像蛾子一样被烧死也在所不惜。

三个字：万一呢？

录音室上挂着陈述的卡，这一段时间这里是陈述的专属录音室，已经过了下班的时间，这里的工作人员也离开了。陈述轻车熟路的把设备打开，吊嗓试音了十几秒。

“准备好了吗？”他低声问顾寒。

顾寒正在打量这里，闻言转身，“准备什么？”

“单人探戈，”陈述诱惑他，“试一下吧。”

顾寒没有迟疑，点头，“好啊。”

女伴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