赎魂__45(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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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样,只是这人参果的额头上有一个小小的红点。

“爸,我回来了!”这时候一个小男孩从后面走过来死死的盯着我手上的人参果。

“叔叔,人参果不能吃了,吃了会死!”小男孩说道。

“小朋友你叫什么啊,你怎么知道这人参果不能吃啊!”我觉得这里面肯定有蹊跷就好奇的问道。

“我叫李天天,我同桌上星期死了,就是因为吃了这个人参果!”李天天脸上带着惊恐说道。

李天天说他同桌死的时候嘴里还吃着人参果,尸体是在院子里被发现的,跟小林一样,心脏没了,一滴血都没有,只有虫子,李天天同桌死后没几天班里又有同学死了,死法都是一样的,嘴里还吃着人参果。“我还去那家卖人参果的地方看了,有鬼!”李天天神秘的说道。

“哦?你看到什么了啊天天!”我接着问道。

李天天说自己胆子比较小不敢自己去,而他的朋友小泉胆子大,他们两躲到院子外面的围墙边上观察着里面的情况,那对夫妻在屋子里面,他们还没有睡,只听见那个诡异的女人在哼着听不懂的歌,这时候小泉突然站起来,向屋里走去,天天一直喊着小泉,叫他回来,可小泉好像没听见一样,一直走,那个男的开门把小泉带进去,天天不知道该怎么办,不知道小泉在里面干什么!就偷偷地跑到院子里,躲在窗户下边偷看,看见屋子里有个老女人坐在床上,那男的把小泉带到那个老太婆面前,那个老太婆把手神到小泉的心脏的位置,把心脏掏出来,小泉呆呆的站在那一动不动,那个老太婆一口一口地啃食那颗血淋淋的心脏。

☆、第六十三章蛊婆

直至小泉的心脏被那老太婆啃食干净,残留的血液仍留在嘴角,她阴森森的笑了笑,脸上如同枯树的皮簌簌抖落。与刚才比居然年轻了点。那个男的递过来一把像是种子的东西,黑乎乎的,老太婆接了过来,放进小泉的心脏处,不多不少,正好填满整个空洞。

“浇点水,果儿果儿快长大。”老太婆念叨着,又拿了根针刺向小泉的指尖,不知那针是什么做的,那么轻轻的一扎,血液居然就冲出来了,她将小泉的指尖全都戳了一下。然后将手指对准心脏,只见那黑色的种子如同海绵一样瞬间就吸走那些血。天天惊恐的倒退了一下,却正好碰到了什么东西,发出了声响。

屋子里的人却注意到了,“你去看看外面是那个可爱的家伙来了,好好的让他品尝下果儿的芬芳。”老太婆吩咐道,“又是一颗鲜嫩的心脏,小心点别弄坏了。”

那男人点头称是,起身便就走出来,天天慌忙的就往外跑去,也不知这小子什么福气,居然也没被那男的追来。成功的逃了出去。

听天天说完,背后却传来一声惊诧,道:“这手段,分明是云南的蛊婆!不对,蛊婆向来不会到中原地带,最近几年蛊婆也几乎消失,怎么还会有这等手段呢?”我转头看去,原来是俞叔,“俞叔你怎么来了?”,“我见你们许久不回来,以为是出了什么事。结果还真出事了!”俞叔的神情有些紧张,我也是吓了一跳慌忙问道何为蛊婆。

俞叔说,蛊婆是云南边疆地带的产物,云南地处中国的西南部。因为环境的影响导致气候多变,树木繁多,草木旺盛,这等阴湿的环境适合虫类等喜阴的动物生长。于是滋生了许多虫类,至今云南地区还有三只蚊子一盘菜的说法,这可不是说的吃法,这是代表蚊子的个头。

在这种生存条件下,尤其是更热的地方,为了克服这种恶劣的生活环境,生活在边疆的人们便就有了蛊婆的存在。

蛊婆只能在女子中流传,因为虫喜阴,女子为阴,所以只能女人才能成为蛊婆。蛊婆一向是喜怒无常,如果在路上遇见不小心得罪,她便会悄悄的放一只蛊虫到你身上,让你小小的受一番苦,或是连着几天晚上做恶梦,或是上吐下泻,严重的或重病或身亡。

俞叔说,每个蛊婆都会设有自己的蛊坛,如同供奉佛像一样供奉蛊坛里的虫母,蛊婆的蛊坛必须要非常的隐秘,决不能被第二个人见到,所谓的蛊坛,便是蛊婆用了引香引得许多毒虫钻进一个小香炉,滴了自己的血液和虫母分泌的毒液,然后用咒引得那些虫子供虫母蚕食,让虫母更毒,我问道俞叔为何知道,俞叔却笑了笑说以后告诉我,我看着俞叔有些怀念有些柔软的表情,便开玩笑道是不是俞叔的旧情人,俞叔却也没反驳。

我当下来了兴致,非得闹着俞叔跟我讲他过去的爱情故事,俞叔沉吟片刻,说道:“也罢,既然蛊婆还存在这世上,那你一定也会接触到,就跟你说一下吧。”

那大概是三十年前,俞叔遇上百鬼夜行偶遇我爹才侥幸留下一条性命,他的身体是我爹给他偷的一具死于非命的青年尸体,其实我爹只顾救人,也没来得及仔细观察,这具尸体其实是中了蛊的!

俞叔当年魂魄入体,当即便就察觉到身体的不适,身体如同熔于火炉之中锻造,又掺杂着蚀骨之痛,痛苦不堪,我爹慌忙查看,只见俞叔的新身体的虎口处有一个斑大的红点,好像是里面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也是俞叔魂魄入的他人体,并不怎么安稳,轻微刺激魂魄便就出来了,又稍候片刻,只见那红点处竟然钻出一条虫子,那虫子大概有一寸之大,一钻出来便钻入地底不见,俞叔想要施法留住那条虫子,却被我爹阻拦:“不可,你这施法那边蛊婆必定会察觉,老弟你现如今魂魄难安,还是不要招惹蛊婆为好。”

虫子钻出以后,俞叔入体的时候便没有那么难受,却仍然有些疼痛。养了许多日,才堪堪将这具身体养的好了一点。后来我爹因为其他的事情,便就跟俞叔告别,俞叔却是因为身体的原因在云南又待了些日子。

因为怕他的身体被村子里的人发现,俞叔基本是蒙着脸外出,因为害怕被惊扰,他每次都会去山上的隐蔽性比较好的山洞里恢复,俞叔说,那个时候他也是年轻气盛,希望早些恢复,有些急于求成,不料命中注定有一劫。

我问俞叔,你都天天蒙着脸藏山洞里恢复了,还有什么劫难。俞叔却是有些猥琐,“情劫!”俞叔说,他每天都会去山洞,刚开始是为了恢复,后来他老在山里碰见一个漂亮的小娘们,穿着绣着红花的裙子,带着银坠子,笠帽,穿着编制的草鞋,脚踝戴着着铃铛,腰间挂着一个小笼子,一走铃铛会响,小笼子会跳,还有那小娘们特别白,跟牛奶似的。刚开始是为了恢复身体,后来俞叔发现每天去山里好像都是为了碰见她,一天碰不见,那心就会低沉一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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