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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之中。他朝着夏千笑了笑:“我确实是真心想道歉,因为我个人并不欣赏温言,所以因此在之前错误的认为你与温言有关系而对你非常敌视,就像我一直非常厌恶温言的那位绯闻女友林甜一样。但不得不说,你与温言或许并非一种人。尤其是昨晚你不计回报地帮忙救援,我觉得你值得一个道歉。”
徐路尧以为自己的低姿态无论如何都应当让夏千对自己友好起来了,尤其此次他作为s-m-t股东紧跟温言之后便一同奔赴马来西亚同马来媒体商讨合作项目,夏千一行人是绝对已经知晓的。那应着自己股东的身份,以及自己此时这个道歉的下台阶,夏千也是会对自己微笑以对的。
然而让徐路尧没有想到的是,夏千对他此番说辞却并不买账。
“或许你对我的那些也并非偏见误会也说不定呢。徐先生你在完全不了解我的情形下认为我是一个妄图攀附圈内贵人走捷径的人,然后又在仍旧完全不了解我的情况下又认为自己之前那个结论是错的,进而毫不调查就立刻否定了自己之前的感知而立刻向我道歉了。因此在我看来,你这样的道歉仍是非常仓促和没有根据,恕我愚钝,我真的没法看出这样不经调查的道歉与你之前的误解有什么意义上的差别。”夏千说到此处,举起手中的玻璃杯喝干了最后一口橙汁,“因此我没有办法接受你这样的道歉,你并不了解我,我会怕你日后有一天又突然的对自己道歉的行为后悔和否定起来。”
“抱歉,我还有事,我想先回酒店了。徐先生慢慢吃。”
夏千说完,朝徐路尧笑了笑,便拎着包离开了座位,徒留下徐路尧一个人对着夏千的一桌子残羹剩饭和空盘子。
他看了眼夏千远去的背影,有些若有所思。夏千比他想象的有意思。
徐路尧一边转动着咖啡杯,一边低头笑了笑。夏千的态度出乎他的意料,但他并不生气或在意,因为诚然夏千所说,他的道歉并不是那么诚心的。徐路尧也很难说清自己的心理,他只是下意识地觉得,刚才眼前的那个女孩子,是温言也在意的人,只这一点,就足够构成他去接近她的理由了,也因此,他需要先重新让两人之间冰释前嫌,这才是他道歉的初衷。而夏千到底是怎样一个人,徐路尧根本不在乎。
徐路尧所不知道的是,此时远去的夏千,也同样并不对徐路尧的那番道歉在乎。徐路尧于夏千而言,只不过是一本彩色故事书里的一页黑白线稿,在夏千的意识里,他只是个过客。
夏千真正在意的是温言,而温言早上那番回避的态度确实刺伤了夏千。她甚至有些魂不守舍地走回了房间,自己最坏的那种猜想确实发生了,在温言刻意回避自己的那一刻,夏千就意识到,自己昨晚拉着温言表白的那一切,都不是梦。而温言的拒绝,也不是梦。因为这一切正是温言如今对自己态度的缘由。
而验证这一切之后,最初的那种忐忑和羞赧已经不见了,转而代替的是夏千心中忽上忽下忽冷忽热的沮丧和失望。
而也直到现在,夏千才意识到,温言于她,不过是一场时装。夏千可以在t台下面近距离的看着他,看他飘逸而美好的像是天上的云彩,华美的不像是出现在烟火人间里能被任何普通人穿着的衣裳,像是她在午后做的一场柔软细致丝滑的美梦。而因为距离他太近了,导致夏千产生了错觉,错以为这样的时装她可以据为己有。然而她却忘记了时装的初衷。那是奢侈的,仅供大众驻足欣赏的限量品,而能让所有贫穷的落魄的普通的女孩子在惨淡的现实里继续做梦,这才是时装的终极意义。
夏千的脸一阵滚烫,然而手脚却出奇的冰凉。
在这种心境下,想来想去也是心烦,夏千索性在沙滩上散了一会儿步,就又回到房间倒头睡了一觉。
再醒来的时候夏千是被一阵铃声吵醒的。她迷迷糊糊睁开眼,才发现窗外的天已经黑了。
电话里是s-m-t那位工作人员的声音:“喂,夏千你在房里吗?怎么一下午都没见到你?哦哦,对了,我们现在在酒店北面的沙滩上开篝火晚会哦,酒店这边主办的,节目很多呢,你过来一起放松放松吧。哎哎,太吵了,那边叫我去跳舞了,我先挂啦,待会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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