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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有异曲同工之妙。
当然,后者更药丸一些。
现在余柏林自己进入这个被御史天天盯着的行业之后,也只能按照规则办事,即使风尘仆仆从千里之外回京城,也必须在城外整理好仪容,才能入京。
余柏林沐浴出来的时候,封蔚正坐在外面喝茶,而驿站官吏正诚惶诚恐的在一旁站着伺候。
因刚沐浴出来,余柏林的头发还在滴水,便披散着头发出来的,封蔚一见,便把驿站官吏挥退。
笑话,余柏林刚出浴的模样,岂能让其他无关人士看到。
“你怎么在这?”余柏林道。
封蔚很自然的接过替余柏林擦头发的活,笑道:“你上次寄信之后,我早就派人随时看着,听你到了这个驿站我就来接你了。”
“今日休沐?”余柏林问道。
封蔚道:“不是,不过不是休沐也可以偷跑啊。”
余柏林笑着叹气:“好吧,有陛下宠着你,只要你不怕御史弹劾,是可以随时偷跑。”
封蔚埋怨道:“我就算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御史照样会弹劾我,所以何必不过的更舒坦点。”
余柏林心想,我还真没见过你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的模样,没有做过怎么知道御史的反应?
不过余柏林也想象不到封蔚战战兢兢的模样,在自己面前故意装的算不算?
“本来大宝小宝也嚷着来接你,不过别说大宝回来之后就参与政事了,小宝也也已经开始上学,我便一个都没叫上。”封蔚道,“以大哥对大宝小宝的溺爱,要是他们说想请假来接你,还真会让他们来。长青啊,你说大哥这么溺爱孩子不太好吧?”
余柏林道:“被陛下溺爱的你没资格说这种话。”
“什么?我才没有被溺爱,我这么懂事成熟。”封蔚道。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余柏林摸了摸头发,没有吹风机,男子又必须束发,所以经常头发湿着都得束上。余柏林很担心,长此以往会不会得风湿性头疼。
所以若是他要洗头发,要么在晚上洗,要么一大早起来洗。不过有时候也没办法,只能将就湿着的头发束上。
若是封蔚没来,余柏林说不定会在这里等着头发根部差不多干了再走。现在封蔚来了,当值期间,居然跑到京城外面来接他,被御史知道,肯定又是一场口水大战。余柏林便只能立刻走。
“这有什么为难的?”封蔚道,“你是坐马车进城,出门的时候把头发束上,坐到马车里就把头发解开继续晾着。回家时马车是直接驶进府里,你都到家了,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呗。”
余柏林点头:“进城门前叫我一声,我把头发束上。”
即使是官员,进城门前也得让守城士兵检查马车里的乘坐的人。
“你说检查的士兵看见我坐马车里,会不会吓一跳。”封蔚道。
余柏林好笑道:“你出城门的时候他们没看到?”
“说不定换班了呢。”封蔚道。
余柏林摇摇头,不知道封蔚吓人家守城门的士兵干什么。难道是回到京城之后事情没有在北疆多,太无聊了?
清点了财物之后,封蔚将马递给下人牵着,自己和余柏林乘坐同一辆马车进城。
在进城门的时候,领头的下人递给了守城士兵属于王府和属于余柏林的两份路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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