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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这里的衣裳跟现代的区别太大,现代的时候,一入夏三娘的穿着就开始清凉起来,裙子能多短就多短,为此弯弯时常说她有事没事儿就卖骚。
三娘的原则是趁着年轻有料,能露的时候赶紧露,赶明儿到老了鸡皮鹤发的,就是□谁乐意看啊,可没想到摊上穿越这档子事儿。
古代人僵化的脑子,恨不得弄个麻袋连脑袋都套上,更别提露腿露胸了,三娘想露胳膊都没戏,穿个裙子里头还得套裤子,活活能把人热死。
三娘受不了,就在原基础上做了一些小改变,例如在家的时候,衫子尽量穿轻薄透露的料子,里头不穿肚兜,就围着一个绫子抹胸,下头一条软纱裙,裤子她绝对不穿,用轻软的布料做成四角裤的式样儿,穿在里头,裙子够长,也不用穿什么袜子,直接套一双软底儿软帮的绣花鞋就齐活了。
就这么穿,三娘还觉着有点多,她都恨不能把裙子扯下一半才凉快呢,这样儿的三娘落在文帝眼里,不用想也知道。
文帝眼底的火苗嗖一下就窜了上来,昨儿夜里来的晚,倒没瞧见她白天穿的什么,今儿可瞧的分外清楚,这丫头穿的真真轻薄,可巧窗外的日头透窗进来,落在三娘身上,里外瞧的分外清楚。
纱衫儿内红绫子裹住高耸的胸脯,雪白的膀子,越发显得腰细腿长,下头一条淡绿的裙儿,刚没瞧出来,这会儿日头落在上头,映出里头两条光溜溜的*,竟未穿裤儿,文帝禁不住口干舌燥,那股子邪火如何憋得住,一伸手抓住三娘的手腕子一拽,三娘便落进他的怀里。
三娘哪儿正想自己的田黄呢,不防这厮把她搂在怀里就亲,手直接探下去撩了裙子摸上来,气息粗重,想干什么已经不言而喻。
三娘这个气啊,在他怀里挣了几下,张嘴还咬了他一口,可惜都不顶用,这厮欲,火上来,哪管其他,却也知道真把三娘惹急了,没他的好处,嘴里用话儿哄她:“三娘要田黄还不容易,今儿让朕舒坦了,要多少没有,何必稀罕旁人的东西……”
说着埋头在三娘胸前又亲又啃,嘴里支支吾吾的道:“今儿穿的这般勾朕的火,让朕如何忍得,快着伺候朕一回,过后朕什么都应着你……”喘着气,隔着纱衫儿噙住顶端那朵粉樱,轻咬了一下,三娘忍不住哼了一声……
如今两人这方面算磨合出来了,别管心里打的什么主意,一上了炕分外和谐,有时候,三娘也想,有文帝这么个男人,时不时调剂一□心也蛮好,只除了这厮管的太宽,防自己跟防贼似的。
上个月,三娘想买几个小厮进来伺候,让守财寻了人牙子拉来几个,别说,真有几个好的,十五六的少年郎,生的眉清目秀,嫩的跟二月里的小水葱似的,掐一把都能掐出水来,这在跟前伺候着多养眼啊。
她就留了两个,想着安置在身边儿,不想第二天人就没了,问了守财,守财磕磕巴巴的说:“万岁爷说这两个性子不定,需当调理调理,过两日再给姑娘送过来。”
三娘一听心都凉了,死变态这个调理,不用说也知道,进了宫能有好儿吗,肯定是阉了,这也不是头一回了,平常自己多瞅哪个侍卫一眼,文帝都能吃半天儿醋,转过天儿来,哪个侍卫一准没了。
有时三娘都觉自己比夜叉还可怕,只要出了武府,那些侍卫能躲自己多远就躲自己多远,实在躲不了,也离着自己八丈远,脑袋都恨不得扎裤裆里,就怕自己多瞄他们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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