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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了紧斗篷,往室内走去,他终于知道为什么每年冬天聂衡要来这里了,她的身体到冬天就异常的脆弱,自从到了华清山庄后就是睡的时候多,醒的时候少。多半是孙登给她诊脉,她第一次诊完后回头就问聂远“今年局势够紧张的,她应付的来么?”聂远那张冰块脸头一次有了表情,却是无奈的苦笑,苍织趴在桌子上“主上应付不来她也应付了。”孙登点点头,她转向看着昏睡不醒的聂衡的越笙“主君也别太担心了,她就是太过劳累,等她醒了告诉她,早早走吧,别留了。”说完转身出去。越笙从思绪里走出,就见聂衡挣扎着坐起来,他连忙上前在她手里放了个暖炉“我睡了很久?”她的声音里还有鼻音,越笙点了点头“我很担心。”她虽然力气不足,但还是笑了笑“没事的,笙儿是不是家里出事了?”越笙叹了口气靠在聂衡怀里“弦儿,要嫁给卫涅渊了。”聂衡皱了皱眉“生米煮成熟饭了?”他没说话,埋在她怀里,点了点头,眼泪就落在她的衣服里,不归路啊。聂衡无语,拍了拍越笙的背“人各有命。”

在华商北崖之上,站着一个黑色的身影,她身上没有披风,一身黑衣在身侧微微摆动,她俯视着山下,白衣红绸的孙登从身后走来“真是不要命了,寒泉誰都能去?”黑衣的人就是独孤玄“不然呢,他会挣扎着伤及心脉。”她的眼里闪过柔情。孙登摇头笑道“一个个都是情种。”独孤玄大笑出声“师姐,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她沉默了一会看向聂衡的房间“她如何?”孙登摇头“她太累了,今年才会如此沉重,等一切都结束了,就让她走吧。”独孤玄眼里有遗憾之色“这样的人太可惜了,”孙登笑着回答“放心吧,这天下里最不缺的就是人才,她倒也未必想留下。”

第29章你不明白

卫涅渊的婚事还是如期进行了,封书苑坐着八抬大轿从正门进入,而越弦坐着青色的轿子穿过无人的小巷,从后门进入王府。那夜,觥筹交错,那夜,灯火辉煌。貌美的新郎和俊俏的新娘,所有人都觉得他们是一对壁人,他们会子孙满堂,白头到老。越弦的一身红衣也没有亏待他,十分华丽,可这华丽的红衣之下,剩下的只是孱弱的身躯和千疮百孔的心脏,他开的时候带了个陪嫁小侍,他叫小鲽,十二三岁的样子,还是个孩子。他的院子离主院挺远的,坐在院子的墙上能看到远处有暗红色的灯光,像遥远的星星闪烁,他让小鲽去睡,可小男孩怎么都不愿意,就趴在他身后的桌子上睡着了。

越弦坐在高高的围墙之上,带了壶酒,在围墙之上慢慢的喝着,说来这爬墙还是跟哥哥一起学的。想到这里他轻声的笑了起来,抬起手又是一口酒。他的生命太任性,他知道,他任性的伤了他的父亲他的哥哥,任性的以一种强硬的姿态闯入她的生命。“问卿心事不相知,一场风雨一场梦,一别千里送卿去,卿却不解我风情。”他反复的哼着这几句,像哼给自己的安眠曲。卫涅渊远远就见自己的侧夫坐在围墙之上看着主院的方向,她快步走了过去,在墙下停住了脚步“越弦?怎么在这里坐着?”越弦眯着眼睛辨认了一会“见过妻主大人。”随意的一礼,卫涅渊不明白他,为什么宁可身败名裂也要嫁给她“非要搅这滩浑水?”越弦撇了下嘴“卿怎知道我风情啊。”卫涅渊抬头看了看他“下来吧,上面太危险,今晚必须宿在正君那里,你好好休息。”说完转身离开。越弦看着远去的身影又灌了口酒,他闭眼,一滴眼泪在黑夜里被风吹成一道泪痕。

封书苑坐在房里,缓缓的卸下头上的装饰,看着镜子里的人勾起一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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