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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没有黑夜作掩护,她一定会殊死反抗。
下一刻温热和刺痒落到大腿内侧,这里肌肤最敏感,她发出压抑的呻/吟。感觉到他的吻一寸寸向中心移去,她伸手去推他,只摸到浓密短发,她出声哀求,“别……”
声音黏软,听着更像邀请。
当窗外雨水如注,仿佛要将世界淹没时——
那诡异的湿滑侵袭到最后领地,她欲尖叫,却瞬间失声,只能大口大口地喘气。
这超出她的承受极限,无论生理还是心理,薄弱的神经承受不住这千钧悬于一发的重磅冲击,终于崩断,无助地哭出来。
哭声旋即被雨声淹没。
男人不理会,继续忙自己的,任凭她放声哭开,又因他的动作而变得断断续续,无以为继。她在绝望的欢愉中被抛起,被淹没,沉沦得一塌糊涂,当高/潮排山倒海般袭来时,他却忽地离开。
终是难以自持,动手解皮带。
炽热而硬挺的触觉让她破碎四散的意识迅速回巢,“呀”地叫出来,“不行,孩子……”
他喘息着说:“四个月零七天,可以进去一点。”
“……”她想骂人。
可是出口的却是一声闷哼,敌军先头部队已探入。
几个月没有这般深入接触,微微动作就足够引起全身惊悸。
下一秒,入侵的部分又撤出,带着湿意在入口处坏心地打转,她动了动,腿根摩擦到他,越加勃/发坚/挺,一下下点头叩击。
“想要?”他哑声问。
她咬唇不语。
“想要就求我。”
她宁愿去死。
他却在厮磨片刻后毫无预兆地探入,幸而尚留一丝理智,只进入一半,随即开始缓缓抽动。动作幅度不大,却足以让两个人屏息凝神,将全部注意力集中于此,同时呻/吟出声,很快便大汗淋漓。
随着他刻意放缓的节奏,微凉的皮带头打在她的髋骨上,一下一下,微疼,却没人理会它。
到了动情处,他两掌托起她的臀,让她大半体重悬空,却不往自己身上压,只是大力地揉捏,粗暴至极,似乎要将这皮肉揉碎。
熟悉的强势的气息扑面而来,像重型车的轮胎,碾压着她的每一根神经,这些时日的别扭,似乎也渐渐被他凶悍的力道拉平,捋直。
白露的眼睛终于适应了黑暗,看到周围影影绰绰,那靠着墙的巨大书架在晃动,好像要倒下来,一本一本统统砸向她的面门。天地倾斜,她感觉到自己开始旋转,头晕目眩,某一点的知觉却清晰如斯。
……
结束后,两人侧躺在地毯上喘息。
各自默默地平息着这不同以往的、由内而外的震撼。程彧自身后贴过来,温柔地问:“冷不冷?”
回答他的是微微的颤栗。
他脱下自己身上半湿的衬衣盖住她身体,摸索到遥控器,调高了空调温度。几步之遥就是卧室,却不想动,或者是干脆忘了。
白露睡足一整日,此时虽然疲惫,在黑暗中却越来越清醒,而且能感觉到身旁的人也是同样。
高/潮的余韵渐渐散去,被暂时转移的主题再次回来,被欢爱气息稀释了的悲恸一点点汇聚,最终浓稠地笼罩在两人上方。
她听到身后人因沙哑而更加低沉的声音,“你相信有天堂吗?”
她微愣,随即答:“我不是基督徒,不过,我觉得,好人去的地方不会太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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