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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天灌了一大口,用力抹了下嘴巴,低声道:“我不能输。”
可是下半场,那个人像是服了兴/奋/剂,状态好得不像话。结束哨响,小天还是毫无悬念地输掉了。
程彧走到坐在地上的大男孩身旁,问:“愿赌服输?”
小天愤愤了许久,才站起身,“愿赌服输。”
程彧接过小童递过来的外套,顺便点拨:“求胜心切不是你的错,但会成为你的弱点。”
小天忽然抬头,问:“你早就知道是这样的结果?”
程彧挑眉,“知己知彼,赢的把握总会大一些。”
即将走出球场的一瞬间,身后飘来一句,“请您,”男孩说得有些艰难,“对她好点儿。”
程彧停下脚步,回头问:“这是你的请求?”
“想要什么就去努力争取,求人是没用的。”
回去路上,小童说:“老大,我怎么觉得,您今晚这情形有点像姐夫跟小舅子在打交道啊。”
程彧视线依旧停留在窗外夜色中,语气平淡道:“从某种意义上,我这是帮你们处理后果。上次的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他毕竟是个孩子,搞不好会留下一辈子阴影。”
“那万一,我说万一,您输了怎么办?”
程彧轻笑一声,“没这种可能。”
小童暗自吐舌,霸气。
隔了一会儿,他又忍不住道:“我再多句嘴,您该不会是,从他身上看到……谁的影子了吧?”
回答他的是一阵沉默。
程彧回到别墅时还是那副运动扮相,一进卧室就捕捉到白露明显惊讶的目光,他看她一眼,“看什么,不认识了?”
白露没搭腔,低头继续看书。
他脱了外套随手挂起来,走进浴室前忽又回头:“你也过来,一起。”
白露忙答:“我洗过了。”
“那就再洗一遍。”
“……”
程彧脚步方向一转,“要我动手?”
事实是还真就要他动手,白露像是带吸盘的树蛙一样抓着床垫不撒手,最后还是被他拎起来扛进浴室。
把她往地上一放,程彧打开花洒,温水如注,落在两人身上,虽然还都带着衣服,可白露仍心慌不已,她紧靠着瓷砖墙壁,不死心地说:“我真的洗过了。”
程彧看着她受惊小动物般的眼神,也不说话,低头就咬上她的耳垂。
白露叫出声,随后又识相地闭嘴。他并没有真咬,而是含住。可这样更要命。
程彧把一早醒来就有的念头付之行动,痛快地用唇齿舌好一顿蹂躏后,才离开一点,用极低的声音说:“反正也要洗二遍。”
说完手开始动作,三两下剥光她的衣服。
白露心知躲不过,只好认命地闭上眼睛。
被定在瓷砖上进入时,不知是不是水流的关系,似乎没有第一次那么疼了,但不适感还是强烈存在的。酸楚着,胀满着,反复间有热水被带进来,还有那啪啪水声也让人难堪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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