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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命关天,纵使我就是个路人,见到这一幕,出于人道也该替孩子她的母亲说上一两句话的吧?”萧思尔依旧好言好语,但对于那妇人漠视甘阿芙性命的说法,她表示她还是不舒服。
“孩子的母亲?她自甘堕落无书无聘做了我家相公的小妾,按律妾即为奴,一个几两银子就能换来的奴才,姑娘与我讲这许多,也不嫌脏了姑娘的名声!”那妇人冷傲的哼了一声,说这话的时候,鄙视的意味简直不言而喻,也不知是针对甘阿芙还是萧思尔,又或者针对的就是她二人。
“夫人这真是好大的口气,漠视人命草芥不如,也不知将这官府衙门当成了个什么?再说了,阿芙既是你相公的外室,一日不入你家门,一日她就是个良家子,纵使她无书无聘怀了你相公的孩子,那也只是她品行不端罢了,你又有何资格决断她的生死?以及你相公孩子的生死?!
你这样做你相公知道吗?你可有想过他为何将人养在外室?你能否承担的起你丈夫知道之后的后果?如果不能,我劝夫人还是冷静冷静的好!”
萧思尔原本还能维持个好脸色来说话,可那妇人说话之间的各种带刺,让她顿时也没那周旋的想法了,今日不管甘阿芙当人家第三者的事情是不是对的,但她如今正面临着一身两命的情况,她的孩子却是无辜的。
况且她既是与甘阿芙相遇一场,而对方也陪她说了那么久的话,两人也算是有缘,既然是有缘,她伸个手救她一救,也就责无旁贷了!
那妇人听了萧思尔的话,整个脸色被气了个青红交加,她还真是没想到,萧思尔竟是这样一个牙尖嘴利的主,不过她好歹也是个正四品的将军夫人,丢什么也不能丢了面子不是?尤其是面前这女子还是个跟甘阿芙一样有着一张狐媚子面容的贱人!
因此她很快冷静下来,冷眼睨向萧思尔道:“也不知姑娘如今究竟是怎样的立场?听着姑娘这意思,似乎很是赞同甘小姐这般无书无聘就与人私定终身的?莫非正应了那一句物以类聚的说法?”
那妇人的这话说的简直诛心,萧思尔一看就是个未出阁的姑娘家,她这样一说,明摆着就是要坏人名声,简直是歹毒至极。因此,那边也不见怎样动作就从两个壮硕嬷嬷手里救下甘阿芙的白嬷嬷与白芷二人听了,禁不住脸色一变,正要朝那妇人喝去,却是听到萧思尔忽地笑了起来道:
“那夫人自然也知道你丈夫为何宁愿在外头养个娇美如花的小娘子了?”
萧思尔本就不是那养在深闺之中长大的女子,经过了二十一世纪各种信息的轰炸,节操什么的,她早不知道那是个什么玩意儿了,因此根本就没意识到那妇人的用心究竟是什么,反倒是一心想要气死她,说出的话根本就是专戳人痛处去的。
“你!简直不要脸!”那妇人果然被萧思尔气的一口气噎在胸口半天没缓下去,而缓下去之后,就只剩下了这句咬牙切齿的话来。
“若是论不要脸,我觉得你家丈夫才叫个不要脸吧?吃着碗里瞧着锅里,如今大老婆要小老婆和自己儿子的命了都还躲着不出现,有谁还能比他不要脸?!那夫人是不是也跟你家相公是一丘之貉?”
不管是在二十一世纪看到或是听说多少次原配与小三的战争,在萧思尔的世界观里,小三虽然无耻,可同样无耻的还有做出这种事的男人。
所以对和错本来就没有明确的界限,每个人都有每个人所图所需的东西,单单责备一个人是不公平的,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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