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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秦二娘子不松手反观宁慕画的双眼,他眼中没有怒与不喜,略略侧了一下头,亦是握住她的手,满眼包容的等着她开口。
当然,秦二娘子不可能学了季云流的无耻与厚脸皮,张口就说:少年郎,你长得好看,我们一起睡觉罢!
不过好歹是秦羽人的侄孙女,秦相的爱女,秦千落心中就算羞出了天际,口中却是直率表白道:“我羡慕穆王待师姑婆的真诚与真心,我亦羡慕他们相知相爱相助……世子,我八岁那年去宁伯府,第一次见你从跃下来站在我面前,向我递出桃子时,我便满眼中都是你,整整八年,我不敢表露又害怕你会娶他人……我知你意不在京中,你所期望的妻子需陪你各处游历……我有心绞痛,匹配不得你,但我会尽力陪你完成心中所期之事……世子,既然你我已被皇上赐婚,日后咱们携手以共可好?我若哪儿没做好,你告诉我可好?”
宁慕画坐在轮椅上,听着她缓慢又直率的话语,心弦颤动,他深深凝视着秦二娘子,百般滋味绕上心头。
这人的手力很小,可她似乎已经费尽了她所有的力气抓着自己。
“千落,”宁世子抓住了秦二娘子的手,他摸着她手指上的薄茧,不由脱声说道,“是我匹配不得你。”
他曾听小妹说,她的手帕交整日里窝在太医院学习针灸包扎止血之术,都没空与她一道玩耍,那时他还取笑了一下小妹,说她舞刀弄枪经常受伤,秦二娘子会这些医理,不是正好之事。
如今想来,这人八岁就在太医院学习医术,为了自治心绞痛的同时,莫约也有为了自己罢,或者,其实两样都是为了自己……
他宁慕画又是何德何能,让一个千金贵女,整日里与太医院的老头子为伴,对着猪皮练习包扎针灸……
如今想来,都是满目的心疼。
秦二娘子还未练就季云流的那种金钟罩铁布衫,她整整八年,听得之前宁慕画吐出的“胡话”见了穆王与季云流的举动,才大着胆子吐了心中的所有事,此刻再见宁世子这么说,灼热视线,当下火红了一张脸,抽回手,别过脸,低语了一句:“你真的没有匹配不得我,你很好,我很喜欢你……”然后提着裙摆,不再瞧一眼椅上的这人,直奔进了房中。
宁慕画见她离去,再看一眼自己还留有余温的手,眼带柔情的笑了起来。
她自己大概不知道,她适才露出小女儿娇羞的模样,真动人极了。
待到院里的人全数走光,美人蕉猛地伏到地上映着月光独自啜泣,一群大坏人!你侬我侬如漆似胶后,就把它忘记了在这里!
……
若说秦千落与宁慕画还有个心思谈个情的话,玉珩与季云流就真的累到没有办法再相互来个甜言蜜语,各自在耳房洗漱沐浴后,倒床抱在一起便睡。
翌日清晨,几人启程去仙家村瞧一瞧槐树娘娘。
就算有了猜想,也得亲眼去看一看,还要那个可传播甚广的疫疾,也得去了解清楚。
马车里,季云流与美人蕉打商量:“小蕉蕉,等会儿见到槐树,你去看看她到底怎么了,若那槐树还没出灵识,我也不好与它沟通,你们皆是……”
话讲到一半的六娘子终于发现美人蕉的不对劲,捅了捅一“脸”别扭的美人蕉,她奇道:“怎么了?谁得罪你了?”
美人蕉仰了仰“脸”又扭了枝干,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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