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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声音,那声音正在说用两张道符便能让人魂飞魄散,就像说烧个水那般的简单。
九娘嘴巴张了张,张了又张,终于在进入季府西墙后,反应过来:“姑娘,这害人的道法是否不利于您,若会反噬您,这脏手的活儿咱们还是交由他人去做罢。”
季云流从九娘背后下来,一面往屋里去,一面挥手让她去打盆水来:“你莫要担心,我为了自个儿能与七爷白首偕老,自然不会弄死他,只是看他太不顺眼,来个以牙还牙罢了。”
九娘很快打来了水,季云流抖了抖帕子,先在上头用手指画了张符,把帕子扔进盆中,掏出荷包中道符就开始做法:“十方世界,上下虚空,吾欲请令,请此人嫡亲血脉!”
盆中的水波动起来,很快从帕子中间漾开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季云流的咒语还在继续,“天苍地苍,诸天道祖无所不在,无处不到,请借弟子神符!此人名玉琳,表字青琅,生辰八字乃是甲子壬申癸巳……”
九娘站在一旁,动也不动的睁大眼睛瞧着水盆的中变化,赫然之间,玉琳的头像倒映在了水盆之中。
“呀!”即便是九娘这种见惯血斗的侍卫,见到如此诡异情景都忍不住低呼了一声。
“去那个草扎的小人过来。”季云流面孔映在火光中,就同那些跳大神的神婆一模一样。
九娘直奔院中厨房,扯出一堆稻草,用最快速度就扎出来一个小人。
巨丑无比的草人同样被扔进水盆之中,九娘看见六娘子对着那盆带血的水继续神神叨叨念着,莫约这样念了半个时辰,盆中淡淡的血水全数向着草人涌进去,片刻后,不止是盆中的水变成端来时的清澈模样,就连手帕上的血液都消失不见了。
季云流伸手在盆中抓出草人,一边开始用朱砂在黄纸上书写玉琳的生辰八字,待写完之后,黄纸在一片口诀之下贴上了草人的头顶上。
九娘颤了颤身体,小声唤了一声:“姑娘?”
这模样的草人怎么见着同那些宫中禁止的巫术针扎草人是一样一样的?
九娘堪堪这般作想,季云流便出声道:“针扎草人本就不是巫术是道术,只是这非正道之术,咱们所以小心一些去扎玉琳。”
说着,拔出头上的簪子,而后一簪子扎进了草人心脏之中!
……
今夜月明,穆王府的穆王夜做噩梦而惊醒,之后一夜未睡,连带景王府中的景王也是一夜未睡,景王不仅一夜未睡,还暴跳如雷:“这是怎么回事!你说有人假扮了景王府的人对顺天府的人用了调虎离山之计?”
二皇子气啊,好好的这场局似乎又是什么都未得到,他最近运道不好如何不会气?他气的水都喝不下,气的胸口都疼了,“后来可有追到宁慕画的马车没有?!如今玉珩那边呢?到底如何了?他死了没有,那季六死了没有?!”
张禾也不知该如何解释这次的事儿,他让顺天府的人守在必经之路,已经千交代万嘱咐,见了马车才能去查探,哪里知晓那群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才几句话就被人忽悠走了!
“二爷,之后顺天府的人确实有寻到一辆马车,那马车从东而来,只是里头便无宁世子,只有一个赶路的商贾……”
宁慕画到底有没有到穆王府,这事儿张禾都拿捏不准了,他满头大汗,等着二皇子的责罚,“穆王府旁边的元道人宅子内,属下也派人去了,全数被拒了出来,那元道人闭门不见,我等亦不敢强闯进去……”
“一群蠢货!”玉琳一拍桌案,一站而起,突然皱起了眉,捂上胸口整个人软了下来,“哎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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