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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男人有钱就变坏!难道没钱时他心中就不坏么?只是没钱让他去变坏而已,本质还是坏的。就像太子,娶了自个儿不喜欢的只是借口,本质还是好色的!

只是这些,就不必让自家“单纯”的老公知晓,让他日后找借口了。

……

玉珩从季府出来时,席善自然已经醒了,他看见玉七,直接跪地请罪:“七爷,小的办事不利,请七爷责罚。”

身为七皇子的侍卫,竟然被人不只觉打晕了,真是丢人又失职,真的可以罪该万死了!

“去侍卫营中自己领罚,再罚你一个月俸禄。”玉珩掀开帘子,自顾上马车。

侍卫营中有个宁慕画,这个人功夫不凡,日后必定平步青云,这样的助力,他不可让二皇子先下手为强了。

第二一二章太过可恶

席善送了七皇子到锦王府,玉珩下马车后吩咐道:“明日辰时,季府六娘子院中将有一个名青草的丫鬟出府向景王府的接应人暗中通信,你派个能办事的人去听听,她们到底讲了什么,让他回来后一字不漏的背回来于我听。”

席善口上恭敬应了一声,心中却吃惊不已。

七皇子才子会佳人,大好的晚上讲的却不是什么浓情蜜意的你浓我浓,而是讲这些府中丫鬟向人通风报信的事儿!

景王坏人的月下幽会,实在太过可恶!

玉珩入了院中,锦王与谢飞昂竟还未睡,正坐在二门院中把酒吟诗,玉琼见玉七回来,把脸凑上前用力闻了闻,笑容灿烂生光:“七哥儿次次从烟花柳巷之地回来,身上的脂粉味都是丝毫不带的,可是在那边沐浴更衣回来的?”

谢飞昂就是中意锦王“该傻的时候绝不聪明”这点,才与他交好,他顺着锦王的意思,轻快道:“七爷真是好狠的心,撇下我们独自去偷欢,这红光满面模样,即便是夜中也都掩不去呢。”

因那“偷欢”两字,玉珩瞥他一眼,声音倒是平静无波:“你且来我书房中,咱们商讨商讨独自偷欢的意思。”

六皇子有银子了,快活了,大呼:“我也去我也要去。”被谢三一把推回去,“六爷,您且先去研究研究那不同的脂粉味儿,待我得了七爷的真传,再分文不取的传授于你!”

六皇子笑眯了眼:“好兄弟!”

入了书房,玉珩站在书案边,不拐弯抹角:“太子的东宫被大理寺搜查出窦柏念买试题的那二十万两银子,这事儿朝中还无人知晓,你可收到何风声没有?”

谢三自然也知道七皇子叫自己过来是有正事要说,但一听这事,连忙吃一惊:“太子东宫竟然藏了窦柏念的二十万两银子?那皇上知晓没有?若早知晓了,皇上还包庇着太子,那皇上偏心的……也忒无边际了一些罢!”

上次只是捕风捉影,自己与六皇子全部被侍卫架到御书房一同责骂,险些人头不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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