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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琪咆哮的声音简直可以穿破耳膜“用她告诉我啊?我看她那死样子就知道了!年后上班第一天就开始作,开股东会议这么重要的事,整场盯着手上的破戒指一直走神,不用女人的第六感我就知道这事落你身上没跑!本来下了会,我想找她谈谈,她有点小感冒,说要回家睡一会,我说打电话让你过来接吧,她说不用麻烦你,这已经很明显了好不好?我再看不出来我就不是她闺蜜。我要跟你说的是,这都过两天了,她人也没来上班,如果是感冒发烧这会儿估计已经烧到重度低能儿了,所以我很想知道你能不能撇下你尊贵的脸去哄哄你的女朋友大人?”
以吵架那天的时间为节点掐算,如果那天晚上就受了风寒,拖这么些天完全没去看医生的话,那杜小梅这个人就着实很欠打了,“这么大个人感冒发烧还不至于去看个医生吗?”
“这可难说了,总之你去看看就对了。”
以我对她的了解来说,那混蛋真的可能作到这份上。
唉,我本来还想组织清楚语言列个123456再去找她,眼下这情况还组织个p!
当下丢下购物车就直驱我们家,拿钥匙开门。
那混蛋真的在卧室睡觉,我开门的动静竟然没有吵醒她,本来我过来的时候还挺忐忑,见这混蛋完全没有转醒的迹象,心安之余又忍不住开始担心。
摸她的额头,有点烫手,找出家里的温度计给她夹上,焦急地等待五分钟后,取出来一看——三十八度五!我心想这混蛋还真的没去看医生啊,她怎么就这么作呢?!我是半夜跑出去的那个人,我都没感冒,她咋这么好意思发烧呢?
顾不得多抱怨,赶紧去楼下卫生所描述了症状,买了退烧药、退热贴之类的回来,我叫她几句,又推推她,丫没什么反应,呢呢喃喃开始胡言乱语起来,吓死我了!赶紧扶她起来喂了退烧药,又帮她搽了风油精,再把退热贴贴上,给她盖两床被子。
心想过俩钟头要还这反应,就得抱人上医院了。
她继续睡,我趴在床边守着她,忐忑地等。
她开始慢慢出汗,额头也没那么烫了,我那口着急忙慌的气才顺下去。
起身把窗帘拉上,把壁灯调暗,看着她被汗水浸过后微湿的刘海,我拿湿巾抹了一把,又帮她把粘在脸上的几缕头发拨弄清楚,然后我就笔直笔直地站在床边,就那么看着她,我当时就有一个想法,我上辈子肯定是刨了她家祖坟这辈子才遇上她这么个让我心情随便就能七上八下的人,她这病一场我都快急出心脏病了,索性她这烧是退下来了,不然我这心都快烧成碳焦了。
去冰箱倒了杯凉水回来,放她床头柜的位置,又退出去厨房给她熬白粥,打电话叫外卖,送两个清淡的小菜上楼,然后端端正正地铺好餐具,所有这些弄完以后已经夜里九点,我第二天还要出差的人,出差用品都没码齐,资料什么也没收拾,跟她这混蛋耗半天。
眼下杜小梅退了烧睡得正酣,我想了想,把冰箱上原先那张‘所有冷饮都是老子的!’给撕下来,贴了张新的上去“我去上海出差了,你好好吃饭,好好吃药,心情不对路子,可以往死里作我,但你不要作你自己,我回来要看到健康的你。”
我就这么走了,后来杜小梅把那张字帖收起来别到她最喜欢的一本书里去了,后来她反复作我的时候就说了,“你不是说心情不对路子就可以往死里作你吗?”,我本来气得都快原地爆炸的人听她这么说完以后竟无言以对了。怪谁呢?踏马自己手贱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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