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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不上。”
“本为君造。”唐墨渊一本正经回之。
即墨然听见也就笑笑,拿布把笔挟带药草熏香包起。收入须弥戒内。依旧是腰间挂起桂枝香。同时取出一张机甲雀鸟的图纸来言道:“你且拿去钻研几番。十五日后自来造一物,与我的比试比试。”
唐墨渊轻点头便走了。
至此也是无事。入夜。
即墨然房内止警已经连跪了两个时辰。
房内薰香寥寥,化入空气,徒留些许清静。终于即墨然开口道:“你可知你所错?”
止静长跪体力已难以支持,但是还硬咬着牙道:“没有熟悉针法就妄自施用。”
即墨然侧躺,眼睛微眯,悠悠开口道:“你还是不明白。”
挺身起坐,看了看天色也明白止警跪了多久,叹气道:“我并未生气,只是要你铭记而已。不是你尚未学针就施用,而是你太急躁。急躁到了忽视生的珍贵。你可知一根银针下去便是阴阳相隔。”
止警不语。
即墨然说着:“万花典籍《医经》曰:学医之人,应怀好生之德,常有济人之心。胆欲大而心欲小,智欲圆而行欲方。你且退下吧,常要铭记。”
止警尊敬地跪地行礼,随后退出。从头到尾一言不发。即墨然也明他只是需要点时间改变而已。
一晃之间便过了两个月,冬天也正式到来。落雪飘摇,冷意纵横。
即墨然也为了避人耳目从客栈搬出。寻了一方居所。
此刻他正在树下看落雪。这院子处集南偏远。院子占地略广,院内却只栽有一颗粗壮的梨树。
身后是就地铺摊的十三弦古琴,上面略略发音的正是卢静。而止警踏着步子逐渐走来。
即墨然见他自然一笑,他们兄妹二人虽才跟即墨然不到半年,但是尚在年幼。日常生活不自觉地就模仿即墨然,无论言行举止已有几分相似。古人常言寻一方名师,终日陪伴一二也便是这个道理。
‘止警从那日谈话起便对医术郑重万分,从事也慎重不少。而卢静身体也渐好,最让即墨然惊讶的是她居然在音律方面格外有天赋。只是性格太过腼腆,怕生的很。至于……’
即墨然看着身下拉扯自己的机甲人阿甘,朝起头来果然是唐墨渊,他带来一个转盘一样的器具。
几个月来唐墨渊常与他切磋一二,虽然每次都是即墨然赢。也因为并未有师徒之名,各种讲解也是点到为止。但即墨然所有的机甲术实在是高超,令唐墨渊也获益匪浅。
‘只是器具未免杀意太盛。’即墨然不由想到他们家好像是做兵器的也就释然了。
唐墨渊上前道:“此物名杀机。乃为一种陷阱,受击时可四放有毒的箭矢。”说罢往稍远一点的地方一抛。
即墨然笑道:“今日落雪就不比了,免得毁了这雪景。”又看见唐墨渊上前要收回,灵机一动又言:“且慢,这器具可否借给止警练练身手?”
唐墨渊身一顿,也不言,只是向着阿甘走去。看样子是同意了。
“阿、甘。阿甘、阿甘。”即墨然忽视阿甘求救的信号对着止警说道:“你医术也算入门。我今日教你一招,用来防身也是不错。”
止警看起有点兴奋会道:“是。”卢静则亮起担忧的眼神,即墨然看见也就言道:“无碍,你且看我。卢静来弹捣衣吧。”
捣衣是春秋时曲,亮调悲凄却带有激烈,也是合景。卢静起奏,飞雪忽作,即墨然顿时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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