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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罪名,那三人自然不依的。赵氏与钟氏已然乱了,她们子嗣都尚小,平日里都是依靠江东韫的,此时江东韫生死不知,她们自然没了底气,只是喊着冤枉哭着老爷。而韦氏和江珲就不一样了,这二人见齐氏如此便反咬着人是在齐氏院中出的事,必是齐氏心如蛇蝎,谋害老爷。
宋徊看着这院中人乱哄哄的实在不像话,便重喝一声,反而拿出了几分平时丝毫看不出的威严。
“老爷如今还未去呢,诸位夫人且先别忙着哭,可派人请大夫了?”江寄推着宋徊往主位上去,宋徊连声问着:“前边宾客安抚的如何了,可有人再去问问大少爷可还缺什么?”
“夫人既说是那些吃食有问题,那些东西可扣下了,有人看管吗?”
宋徊一句句的问着,齐氏神色有些恍惚:“大夫……刚刚遣人去请了一次,却还未听着回信……那些吃食还在桌上呢……”
宋徊冷冷的看了她一眼,也不再对她说什么,而是让自己的人将桌上的食物重新收到食盒中,防止有人触碰陷害。又着人再去催一遍大夫,一是来诊治江东韫的病,二是要验验这毒究竟是从何所中。
“院子中的一应下人一个都不许出去,都守在自己的地儿上,随时准备传唤,若有违者直接送官告个图谋人命的罪名!”
明面上众人总算是安静些了,宋徊带着人进了内室,看着江东韫面色灰黄的躺在床上,口角依稀还有点点黑血,已然是进气少出气多的样子了,心知怕是大限将至,却还是为他诊了脉。
“可……可还有救?”江寄看了一眼围着的人,低声问着宋徊。
宋徊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回了江寄一个眼神。江寄立刻明白,这是真的不好了。
这时前边有人传大夫来了,宋徊忙叫人迎进了。
宋徊与那年近花甲的老大夫一起,当着众人的面商议着用药扎针,几剂汤药灌下去,江东韫又呕出了几口黑血,却仍是人事不知。
眼看着这边是束手无策了,宋徊将那盛着三人所送之物的食盒取出来,让老大夫一一验毒。
老大夫到底是经过风浪的人,虽被这一大家子上上下下的人围着,这么多双眼睛看着,但却丝毫不惧,从容不怕的验着那三份吃食,最后捋着胡子指了指江珲送来的那碗醒酒汤:“那毒在此汤中。”
众人下意识的都看向江珲母子,齐氏已然哭了起来:“你们这丧尽天良的母子俩,看着老爷为我锡儿办婚事便百般阻挠,心中嫉恨不过竟做出这样的事……你们便是有怨就冲着我来就好了,怎么狠得下心对老爷下手……”
江珲一瞬间懵了,饶是他平时口齿伶俐乍一碰到这样的事,也惊得说不出话来。还是韦氏先反应过来,上前指着齐氏便骂:“这东西送到你屋里来,焉知你未动过手脚,分明是你这毒妇害了老爷,又想栽到我珲儿身上。”
江珲一看母亲,便顺着反应过来,“咚”的一声给齐氏跪下,哭着质问齐氏为何对老爷下手,为何栽赃于他。
这屋里又乱了起来,宋徊听着这哭闹声也不禁压了压额头,最终又清了嗓子:“请齐夫人、韦夫人和二少爷各去这院中厢房休息,待事情查清再哭闹也不迟。”
这三人一听,自然都是不肯的,宋徊可不管他们,叫着几个力气大的家丁将这三人扔进了三间厢房中,刚要再如何发落时,里屋却传出动静说江东韫醒了。
这时候醒来可不代表着就好了,江寄心知八成是回光返照了。宋徊却觉得江东韫虽说是好不了了,但眼下醒来却是好事,江府中的事还是交给江东韫自己来安排的好。于是听着江东韫说要见他,宋徊便让江寄推着自己往后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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