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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着不能连累雌父和自己一同受罚,就感应到了大雌虫在朝自己靠近的气息。

高等虫族的直系血亲间有着天生的亲子感应。

赫里发觉雌父在朝自己靠近时一阵焦虑,他希望对方能够立即转向返回屋里去,不要来管他,但还不待他这一份心愿祈祷完毕,大雌虫已经快步走到了他眼前,还拿着毯子和毛巾。

赫里在看到毛巾朝自己盖下来时下意识想躲,“您过来做什么?快回去!”

说话的声音放的极轻,但声音里的坚定一分不差,赫里躲避着对方想给自己裹上毯子的行为,催促着他的雌父快点离开。维持着标准跪姿连跪六个小时之后,身体各处关节都有些僵硬,但赫里在躲避时仍是差一点将格斗技巧都使出来,可他面前的雌虫比他年长许多,近身搏斗经验更是丰富许多,他的躲闪动作被对方轻易看破,很快便被自家雌父牢牢钳制住,只能乖乖任由对方给自己裹上毯子,用干净柔软的毛巾擦拭脸和头发。

“当他们看监控的时候,就会发现您来偷偷帮过我了。”赫里说着,看了一眼距离他不远的监控摄像头之一。摄像头旁侧的红点正在闪烁,显示着仪器设备已经忠实记录下了他的雌父在他受罚时悄悄来帮忙的过程,“您完全可以不用来,我扛得过去。”

几乎已经预见了明天库岚调取监控录像看到这一幕时,会怒发冲冠的将他的雌父一顿训斥,然后再施以双倍刑罚的情形,这让赫里懊恼的咬了咬嘴唇。

森明白幼崽的懊恼,他只安静的为赫里擦拭着头发,在对方被毛巾遮挡了视线时,微微露出一个苦笑。

作者有话要说:q:请问需要时时克制着自己不能笑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

a:……担心自己被迫变成一个面瘫。

第4章气氛僵硬的宵夜【修】

赫景在森离开后没有等多久,就看见大雌虫带着个子稍矮一截的小雌虫出现在房屋转角处。他看到对方之时,正走过转角的两虫也都看见了他。主屋门口的廊灯已经被赫景打开,远远走过来的虫能一眼辨认出站在门口的是谁。

哪怕门口没有开灯,赫里也能从体型轮廓辨认出站在门口的虫是赫景,他在看见弟弟的那一瞬间便下意识止住脚步,在感到雌父轻轻推了推自己后,才迟疑的继续迈开了步子。

赫景清楚的从兄长眼中看到了警惕。

森在带着赫里返回主屋的路上,已经告诉了幼虫让对方提前结束惩罚回到屋内是收到了赫景的指令。而若是论收到来自赫景的包裹着恶意的“善意”次数,赫里的中奖回数要远超过他的雌父,赫里瞬间想象到的种种糟糕后果及不幸场景,比森所想的要详细许多。

当一大一小两只雌虫终于走到自己面前,在自己身前并排站定时,赫景从森和赫里身上感到了一模一样的苦大仇深。就仿佛是两名从刑场被带回的囚犯,重新站到了审判庭中,等候新一轮的刑罚审判。

至少虫已经带了回来,赫景努力找出一点他的“送温暖”行动里还算成功的地方。

固定的刻板印象一旦形成,往往需要付出极大努力,且付出极大努力后也不一定能完全消除,赫景无法去责怪对方的防备心过重,在他真心的好意相助前还疑神疑鬼,因为那些给对方留下糟糕印象的事件过去的确全都发生过。明白让家虫发现并接纳自己的转变还需要一定时间,他目前所能做的仅有从细枝末节处开始转变,让这些细微的转变逐渐积少成多,慢慢在他的家虫们心中塑造出一个“新的赫景”。

并不清楚面前的小雄虫在想着什么,森轻声报告了自己已将赫里带回后,便和幼崽一同站好,在赫景开口做出下一步指示之前,两只雌虫都维持着低垂着脑袋的恭顺姿态。

大雌虫只希望下一道刑罚命令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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