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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知道他死了!”黑衣人大笑几声,“他的尸体我看的清清楚楚,是我把他从坟里挖出来的!他杀了多少人,我就剐他多少刀!”

华枕云只是略微闪了闪身形,便避开了那黑衣男人一剑。谁知下一秒,黑衣人的头竟齐齐地从颈间切断,血喷薄到华枕云的衣角。

朱染墨扔下剑,眼泪从眼角流下。

华枕云冷森森地打量着朱染墨,他哭起来干干净净的,只有眼泪大颗大颗地流,是训练出来的流泪高手。而且半夜三更出现在华天弼住所附近,以他对儿子的了解,面前这人的身份几乎呼之欲出。他任由儿子放浪,只是……

“你怎么会追蝉心法?”

“我不知道什么心法。”

“好个不知道。”华枕云突然发难,手中剑朝朱染墨脖颈砍去。

突然有两把剑从不同方向同时劫了华枕云挥下的剑。

“少谷主?”死里逃生的朱染墨看到两个为自己挡剑的人震惊不已。

乔忘紫和华枕云的剑对峙片刻,撤了力气,收起剑挡在朱染墨身前。

华枕云瞥了一眼自己的儿子,转过眼冷冷打量着乔忘紫。没想到这小子能挡住自己的招数。

华天弼看了一眼地上江掌门死不瞑目的头颅,目光最终定格在了父亲身上。

他们父子二人其实五官并没有特别相似的地方,和自己眉宇间挥之不去的病气相比,父亲神采张放,又有股纨绔的无情,对于给自己生下孩子的妻子和孩子们也没有太过在乎。是,华天弼原本还有两个兄长。他的大哥生于旺年旺月旺日,三岁时就死了;二哥出生时恰逢天狗吞日,华枕云给他起名“旻通”,可孩子没撑过百天。而自己,虽然顶着武学天才的浮名,也无非活一天算一天。

他怕父亲发现朱染墨偷学追蝉心法的事,连忙说道:“爹,他们两个是叶从云的徒弟。”

朱染墨却忽然露出讽刺的笑脸:“华谷主,你不能杀我。”

“可笑,天地之间谁我杀不得?”

“少谷主。”

华枕云双眼杀气一敛,叫过随华天弼一起过来的手下:“把他们两个押入地牢。”

华天弼心中担心不已,等人都散去想要再向父亲求情,华枕云挥手止住了他的话:“你阅历少不知道越是外表堂皇的东西,内在越是危险。那小子刚才的话你也听到了,一副有持无恐的模样,靠着一身皮囊把你蒙得团团转。”

“之前看不出乔忘紫懂追蝉心法,这个人当然是留不得。只是……在主人没有失去兴致前,小鸟都会在笼子里好好养着。现在朱染墨就是我养的金丝雀,最后是被放走还是死亡都请等儿子腻了之后再决定吧。”

“一个乐趣没了,自然能找到第二个乐趣。叶从云害你如此,我留他俩这几年已经仁至义尽。”

“爹!您和叶师叔的恩怨说起来是您错在先,他对您的心就如同我对染墨一样!您杀了他,等同于我也死了。”

华枕云气得肝胆俱裂,他想起刚刚朱染墨脸上嘲讽的笑,感觉五内俱焚。朱染墨对掌控华天弼的志在必得、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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