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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看自己的手脚腰肚——我的妈啊,一辈子没这么瘦过、这么白过、这么隐约可见八块腹肌过啊。
“您、您好,请问您是谁?叫我什么?”莫悱一脸要哭的表情,磕磕巴巴的问了。
男子一挑眉,眯了半天狭长的蛇眼,才语气轻缓答:“施哀诉。”兼,问:“祈月烬,你到底犯了什么毛病?脑子被车压进下水道里去了?”
——莫悱二话不说,直接认定:重生了。且,直接奔溃:魂穿了。
虽然事后,莫悱百般解释千般反驳万般哭诉,可施哀诉及后续前来看望他的老头老太一概认为他是“祈月烬”,不管他怎么解释反驳哭诉,一概认为他是脑神经暂时搭错了,甚至还有情绪高昂的老头直接握住了他的双手,涕泗横流声音哽咽:“绯公!没事儿,好好休养,族里还有我们,您老就放心吧!那些兴风作浪的小辈,都由我们给拍死!”
莫悱,哭了。这“祈月烬”细皮嫩肉年纪轻轻,怎么就就就,“绯公”啊、“您老”啊、“小辈”啊,一副老太爷也要崇敬的千岁老妖怪模样啊?!还有什么“族里”,他家到底什么背景啊?清朝遗老?民国豪门?开国元勋?京城四少?顶层权力家族?!
他倒是想让老头老太们认真解释了,可又怕触及到什么高层机密,被到时候夺回身体的祈月烬“送快递”、“查水表”啥的……本持着可持续发展的终极目标,他请求薄凉男子、老头老太放他回家,放他作为莫悱、回去他熟悉的家——
——却在此时,才知道自己父母双亡的噩耗。
莫悱家比较特别,是从外地搬来枫羽市的,父亲莫启是农村出生的穷小子,五六岁就没了爹妈,拉扯着弟弟艰辛讨生活;母亲微笑笑为了与莫启结合,跟家里断绝关系跑了出来,因此莫悱从小到大见过的唯一亲戚,只有莫启的亲弟弟、他的亲叔叔莫广夏。然而悲伤的是,莫广夏一家在莫悱一家出车祸的半个月前,就因空难事故、一家三口葬身大海了。所以莫悱彻底成了无依无靠的孤儿,得依赖父母留下的积蓄及保险公司下发的保险金,艰难生存了。
所幸的是,经过查分,莫悱发现自己超超超水平发挥,稳上本市最重点的重点大学——国立江夏大学,这才给了饱经世事摧折的他一个小小的安慰。
经过与认为他该回归“祈月家”的人们的三千轮苦战,莫悱险些下跪,这才让胆战心惊大呼“‘绯公’莫跪!”的祈月家长辈勉强退让,允许他用“莫悱”的身份继续大学学业,可同时也提出了条件:他至多读到研究生,学业一结束,就必须以“祈月烬”的身份回祈月家,重新挂名“绯公”,主持祈月家的各项重要工作。
莫悱不得不同意。不仅是因为祈月家人多势众气势汹汹态度强硬,更是因为他理亏在先:是他的灵魂挤出了祈月烬的灵魂,是他夺取了祈月烬的身体、作为祈月烬而重生,即是卑鄙的霸占了祈月烬的生命!
虽然据施哀诉说,他与祈月烬在同时、不同地遭遇车祸,但莫悱受了必死的重伤,祈月烬受了昏迷的轻伤,是莫悱该去死,而非祈月烬!祈月烬的意识不知去了何处,会不会就是因为被莫悱强占了身体,魂魄没了肉身作为容器,导致魂飞魄散了?
莫悱觉得自己有罪。更何况,祈月烬虽是个不折不扣的男人,但长相太漂亮气质太惊人了,而且家世好地位高,后台稳当前途无量,怎么看,都是抢了别人身体的莫悱接住了天上掉下来的馅饼!祈月烬的家人、及与他关系不明的施哀诉越把莫悱当做不慎失忆的祈月烬,莫悱就越愧疚、越纠结,不得不在心里反复道歉:烬先生,请原谅我吧!等你回来了,我别无二话,把一切都还给你……你快回来,原谅我吧!
然则生命总是一场bug不断的现场直播,在两年前的九月初,当莫悱心有惴惴、顶着新面孔前往江夏大学报道时——他邂逅了司君安/安纳斯塔西亚·芝诺埃尔利卡。他对他一见钟情了。
另外,因为他是用“莫悱”的身份去报道的,就算祈月家在背后动用了关系网,用祈月烬的照片撤换了他各项档案的照片,还跟枫羽市教育局、江夏大学领导层通了气,莫悱还是在举办新生报到会的明理广场被抓了现行——
“啊?你是莫悱?体检表上不是说……你……二百五十斤……?”负责接待新生的高年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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