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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然：感觉怎么样？】

【一叶知秋：太棒了！不给酬劳说不过去，能把联系方式给我，我直接联系吗？】

【末然：你的心意他心领了，他说接下来的插图也会加快完成。】

【一叶知秋：好的，对了，末然大大，你的《白骨玉山》还没有签出去吧？】

【末然：还没有。】

【一叶知秋：我看字数要三十万了，能否签给我？我们先出第一册，接档《穿越之修仙》。】

【末然：可以。】

【一叶知秋：那我整理合约，明天给你。】

【末然：好的。】

苏末刚应下，就想起一件重要的事儿。

出版合约需要身份证复印件，由于签约启点时用的是温笙的身份证，所以出版合约也用了温笙，现在温笙不在，她要怎么办？

现在直接联系温笙？

苏末琢磨半晌，最终打开了和瘟神的私聊窗口。

【末然：在吗？】

【瘟神：嗯，正和月少他们神仙杀。】

【末然：……你会赢吗？】

【瘟神：你应该问我赢过吗。】

拥有瘟神体质的温笙总是能巧妙避开队友的帮助，各种原因杀死自己的队友，又将机会留给敌人。可是月少喜欢和他玩儿，他能靠着瘟神成为女最幸运的那个人，瘟神走哪步，月少就反着来，妥妥赢钱一大把。

【末然：是这样的，《白骨玉山》要签约出版了，可是……】

【瘟神：身份证？】

【末然：嗯。】

【瘟神：一会儿我直接打赏给你。】

瘟神这么爽快，倒是让苏末有些不好意思了。

【末然：对你没什么影响吧？】

【瘟神：身份证只是人间的身份证明，现在重回九重天，自然没什么用处了。对了，顺拜把隔壁房产之类的过给你，那座房子太老了，不安全。你一起卖了重新买个片段繁华的，最好离你公司近，方便。】

苏末看着屏幕上那冰冷冷的几行字，竟不知说什么是好。活这么久，还是第一次有人关心她的生命安危。

【末然：买房子的钱我还是有的。】

【瘟神：拿着吧，不用和我客气。】

【末然：嗯……】

看着那个窗口，她想了想，慢慢打字。

【末然：你不回来了吗？】

【瘟神：你想让我回来吗？】

苏末心中一个咯噔，愣着半天没有回神。

【瘟神：逗你的。开始去你家，我和你说的话你还记得吗？】

【末然：……你说下凡历劫。】

【瘟神：嗯，下凡历劫。这个劫我历了万年，既然决定放弃，自然也不会再……】

【瘟神：苏末，那不是我该回去的地方。】

神于九重天；人于浮尘世；妖于绿林处；魔于地狱口，这是万物规则，谁也不能坏了这份规则，即便苏末和众神亲近，却也不可接近。

从他封神，就注定孤独。

苏末指尖停留键盘，语言是苍白的，她想说的话说不出口，苏末能感觉到瘟神的情绪。从前苏末想，若真有神，那他们定是无喜无悲，悲悯苍生；可现在遇见了，他们超出了苏末以往所有的认知，他们也会有小癖好，会爆粗口，会喜欢二次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