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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未能整治而已。

这番袁措遇劫,宁敬自然不肯放过,早上了折子,只说宁慧极是美貌多情又精通狐媚手段,袁措久在军中不见女色,一时被迷惑也是情有可原,字里行间都是为袁措求情的意思。

他上了这本别出心裁的求情折子便着意留心朝中动静,果然圣上大怒,当日便下令杖责袁措。他心里不知多爽快,只等着三月之期一到,便叫袁措人头落地。

不想三月之期未到,袁措的索命鬼却提前来了——守军在两军交锋近处发现了一位女婢,询问之下却是新朝公主身边的姑姑,更在她身上寻到了公主给袁统领的书信,说已摆脱随行军士,赶来赴会,不料途中遇难,特遣魏姑姑送信求救。

此事一出,满朝哗然,袁统领一案已无转换余地。

为不失公正,圣上允许拿魏姑姑当堂对峙,谁知那姑姑虽怀揣书信,却拒不承认送信一事,只说自己本是夜晚安睡,醒时已在两朝交境,心慌意乱之下到处乱走,才被抓获。

一个女流之辈在大军后撤时手握书信来了两朝交界之处,却说自己是无心之举,此等荒谬之语自然无人肯信。

那姑姑情急之下胡言乱语,竟说新朝公主有磨镜之癖,为一女子痴迷不悔好几年,两人已是心意相通,又怎会派自己给袁统领送信。

公主踪迹全无,定是去寻那女子去了。

堂上官员都被这番言语逗得哭笑不得!

魏姑姑情急,提出画像为证,说公主忽得急病那日曾对画伤神,那画像便可作证。

岂料众人辗转打听寻找,得来的画像上画的却是袁统领的结发妻子,那布帛上确是沾了斑斑血迹,画上的人儿更是被剜眼割鼻,揉搓得不成样子。

一张画像都被如此处置,众人看得面面相觑,为那新朝公主为人狠辣阴毒而唏嘘不已。

那袁措素日为人刚直,朝中树敌不少,此番失势,更是墙倒众人推,落井下石者不计其数。

圣上本是多疑,此案又可谓证据确凿,更是不能轻赦了事,念在袁措曾立战功无数,令只斩其一人,家眷男子尽皆充军,女子为奴,族人概不论罪。

那袁措眼看情势无可挽回,心灰之余,便在狱中触墙自尽了。

那魏姑姑本判了□□,可不出五日,便惨死在了狱中。

袁统领含冤而死的消息传来,群情激奋。谁知当朝有令,说袁措通敌属实,罪大恶极,敢暗中祭奠者一径捕获,立即斩杀。

百姓白日不敢面露哀色,夜里闭门哀哭者数不胜数。

此事虽是宁慧兄妹计策,到底是除了宁敬心头大患,他愤懑里着实有几分高兴。回头却见回消息的秋霰始终埋首,脸色不明。

宁敬慢慢跺到秋霰身边,颀长身姿比秋霰高出一截。他伸手挑起这位贴身侍婢的下巴,见容色明艳的女子此时神色凄哀,泪光隐隐,不由笑了,“罢了,小宝贝,我知道魏姑姑是你亲姑妈,是你最后的亲人,不过这次她也是死得其所了!一个婢子换了袁措那厮一命,咱们也是赚了!”

宁敬凑近秋霰脸边,薄唇几乎挨到秋霰脸颊,“此事都是宁慧那个小蹄子搅起的风浪,等爷有一日成了大事,定给你报仇。”

秋霰微微施礼,“爷不忘了奴婢,就是顶大的恩情了。”她尚哽咽,这话说的濡濡软软甜甜,动人心弦。

宁敬哈哈一笑,不由地在她眼睑上轻啄一下,“爷怎舍得忘了你。还有个好消息,那个流景南下来寻宁慧,不日将到咱们地界了。有了流景,先叫你一泄心头之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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