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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既然存在了,便是有其缘由的。就是同性恋也应该一视同仁。这又不是什么作奸犯科的事儿,总藏着掖着也累得慌。”肖韬的手顿了顿,然后轻轻的笑了。那一刻,心里轻松得几乎快要飘起来。
温文一睨肖韬,就对上那脸傻笑,不由得哭笑不得。从床底取了个盆子准备洗脚,肖韬又凑了上来:“温文温文,我要和你一起洗!”温文抬眉,淡笑:“一起洗就是了。”于是打了热水,又搬了小凳子来,两个人坐面对面,像小孩子扮家家一样,将脚搁到一个盆里。
肖韬撩了撩水,百无聊赖。又偷偷摸摸看温文一眼,温文垂着眼帘,也不知道在看哪里,一副专注的模样。肖韬于是贱笑了一把,脚背一抬,撩了一把水撒在温文深蓝的牛仔裤上。温文湿了裤子,自然不可能毫无知觉,这下一眼瞪过来,见肖韬正笑得开心,露出个浅酒窝。
温文玩心也起了,见肖韬没再往自己身上踢水,猛地一躬身,把住肖韬的脚挠他脚板心。肖韬怕痒,笑得直哆嗦,眼泪水都流下来了,直哎呦哎呦喊温文停下来。温文却不听,越挠越起劲,眼角眉梢带了股孩子气的得意。
肖韬笑得受不住了,便伸脚乱踢,身子扭来扭去活像只菜虫。这下可笑不得啊,肖韬一时没警觉一屁股从凳子上摔了下去,幸好凳子往旁边栽了一把,没卡着肖韬的腰。还没等肖韬龇牙咧嘴喊痛,原本抓着肖韬脚的温文猝不及防向肖韬栽来,狠狠砸在肖韬身上。
“嗷!”肖韬哀嚎一声。
后来肖韬和温文在一起了,每次想起这事儿来,温文就眼带戏谑的跟肖韬说,那应当是肖韬面对的最痛苦的一次推倒。肖韬听了这话总会恶狠狠的瞪温文,却任由温文在唇上夺去一个浅吻……
“怎么了怎么了?”听见声响的高桥推了门进来,赫然看见温文将肖韬压在身上,肖韬满面通红眼泪水直流。分明是笑的痛的,高桥却明显是误会了,尖叫一声“我什么也没看见”,直比女孩子的叫声还刺耳。还没等肖韬、温文二人缓过神来,高桥啪一把关了门,哒哒哒哒跑被窝里藏着啃手指去了……啊,原来温文和肖韬是那种关系!!!
听了高桥一声尖叫,肖韬愣了,温文也愣了。最后是肖韬先推了温文一把,没好声气的说“温文你还准备压我身上不下去了?!”温文面上红了红,手忙脚乱爬起来,又伸手来拉肖韬。肖韬原本是没在意的,后来想想自己的话实在不妥也脸红了,不好意思去扯温文的手,于是扶着歪在一旁的小板凳爬起来,乍乍惊惊说着“我还没有给金鱼喂食”,扑通扑通跑了出去。
温文抿了抿嘴唇,只当没看见肖韬绯红的耳根。只是……金鱼明明搁盥洗室呢,肖韬你跑出去喂什么啊喂!皿!
等温文给装塑料杯里的金鱼喂了些米粒,从盥洗室出来的时候,看见颜北悟的床空空的,高桥的床拱成了个馒头,肖韬则卷着被子整个人缩在墙角。温文小小无语了一下,说了一句晚安就爬上了床。也不知道是对谁说的。
肖韬听见温文爬上床安静了下来,便扒开被窝用一只眼睛瞄温文的床铺,温文本来背着他睡的,谁知道突然翻了个身,肖韬一紧张,跟着也要翻身往墙角钻,一脑袋磕在床头铁杆子上。
“嗷!”又是一声哀嚎。
温文不禁叹息一声,又开了灯找来药箱给肖韬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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