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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彬嗓子里压抑着断断续续的喊叫,他试图回头,但程弓却前所未有的粗暴压住他半边肩膀,支起一条腿来更用力压在韩彬身上,进出变得顺畅,速度就脱离了轨道。
已听不见韩彬喊,只有低迷抽噎着呻吟声,更多是皮肉相撞,淫靡湿声,程弓半跪在韩彬身后,神色仍然冷,却不再静止,像是要挣脱桎梏的拼命甩动腰身。
将韩彬转成面朝上,腿架在肩上持续激烈贯穿,韩彬吃力撑开眼看他,嘴边溢出一丝笑,狡黠和得意。
程弓知道自己又输了,韩彬就像他逃避现实一头扎进的牢笼,这牢笼是他到死才能离开的,但即使如此,他也感到过幸福,因为他的愿望卑微,所以幸福也卑微。
被双亲抛弃,困在暗无天日里被男人性侵犯,他没有恨,除了活下去的愿望外没有多余力气去憎恨。
他总低垂着脸,心想着自己来到人间一趟,总该抬头看看太阳。
不幸的是,当他抬头寻求温暖时,韩彬重重砸了下来。
第十八章(下)曙光微弱
酒吧里,花实一贯的扣帽墨镜乔装,坐在角落老位置,看见韩彬推门进来,冲他挥手,步伐悠闲走过来,拉开对面椅子坐下,嘴边的笑就像杯子满溢出的红酒。
“看样子”,花实边倒酒边调侃,“该发生的事总算是发生了。”
韩彬略侧脸,嘴角淤青明显。
花实努努嘴:“这边怎么搞的?”
轻匝唇舌声,像是回味片刻才回答:“意外惊喜。”
“他打你?”
“乞丐吃饱皇帝要饭--头一遭。”韩彬口气颇为得意。
“你炫耀什么啊?那是荣誉徽章?”花实摘了墨镜狠瞪几眼,表示鄙视。
“徽章我身上多的很,你有兴趣看?”
花实甩了下手腕,意思是滚:“自己马路上裸奔去。”
韩彬正低头闷完整杯威士忌,突然起身踩上椅子,大声叫道:“我喝这杯酒时,所有人都该陪着来一杯!”
角落里顺利吸引酒吧所有人注意,花实慌忙缩着脖子抓起墨镜扣回脸上,本来低靡气氛瞬间热烈起来,拍手致谢叫好,酒保兴奋忙碌穿梭。
韩彬吊儿郎当重新坐下,花实愤愤道:“你他妈搞什么飞机?”
“心情好,就请人喝酒。”
花实怔了片刻,灯光昏暗,需要仔细看上几秒,才能发现韩彬一直在笑,笑容的确像红酒迷醉甘甜,但蛛丝马迹透露出红酒已经过期,味道变得酸涩了。
“你昨天晚上,应该是按计划搞定程弓了吧?”花实不确定问道。
韩彬淡淡道:“只搞清楚一件事,我根本没有任何机会。”
花实眉毛拧紧,半晌才问道:“难道他,那样都没上你?”
韩彬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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