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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一般,伏在这位长辈怀里失声痛哭。

过了许久魏初才止了哭。

石棉泰给魏清竹的牌位上了香,一声叹息:“我生平最佩服的就是你父亲,他生平所愿便是畅游天下,听松品茶,但他责任感太强,以匡扶天下为毕生职责,他辅佐了三代帝王,便是退下来还不忘集结天下文士于这江州府,一来是爱惜他们的才华,保护他们免受战乱之苦,二来也是给天下各路起义人马一个信号。”

告诉大家,这群未来的国之栋梁在这里看着呢,谁也不要乱来。

“个人能力有限,你父亲却用自己的方式在保护着这个国家,这点我万万不能及。”

魏初眼眶湿润,她一直知道父亲是个伟大的人。

当初周炀帝上位十载,收拢了权势,便开始露出残暴好战穷-奢-淫-欲的本性,施行暴-政无数,甚至一个不痛快就能轻易杖杀朝廷大臣,后来还做出强占臣妻的行为。

父亲魏清竹当时还是百官之首的左丞相,因受了先帝托孤,对周炀帝死死劝戒,最后甚至当庭触柱。

险些就没救回来,后来父亲就时常有头痛的毛病,眼睛也不好了,但他总说再来一次他还是会做同样的事,这是他为人臣子的职责。

父亲心灰意冷之下辞官归乡,看似过得怡然自得,但魏初知道父亲是非常遗憾的,周炀帝败坏这个国家,他心里只有痛惜与煎熬。

他也是希望周贤能够成功改朝换代的,可周贤辜负了他。

石棉泰道:“阿初,石伯伯带你走吧,周贤已成气候,你我都动不得他,但这天下是谁的还未可知,一旦周贤落败他自然没有活路。”

可是前世周贤做了皇帝。

魏初不会以为没了自己周贤就当不了皇帝,而且她一刻也看不得周贤得意下去了。

她从袖子中取出一个信封:“石伯伯,这里头是周贤五十万大军的兵力分布图,黑笔画的是已经确定的,朱砂所画是不完全肯定的,你看可有用处?”

石棉泰一惊:“你怎么会知道这个?”

自然是前世进宫之后柳昭昭跟她说的。

当时她还看不出柳昭昭的炫耀之心,仿佛在告诉她这些东西你这个妻子不知道,我却知道得一清二楚。

当时魏初日日虚度光阴,毫无消遣,多少就听了一些,记了一些。白日她绞尽脑汁地回忆,好歹回忆起了大半,若知道有这么一天,当时她定要一字不差一点不漏地记下来。

重生杀夫报仇(八)

魏初抿了抿唇:“是我从周贤那里偷来的。”

石棉泰不疑有他,有了这份情报,要击垮周贤就有容易多了。

他沉吟道:“那你觉得这情报给交给谁?江东、江西、江北三王都是皇族子弟,如今也都势力不小了,但到底比不上周贤兵强马壮地盘大,各路起义军又有些不成规模,若是拧成一股,倒有把握打周贤个措手不及。”

拿了这份情报,定是要搞一场盛大的偷袭的,而机会只有一次,一旦不成功,周贤会立即调整兵力分布并狠狠反击,所以必须一击即中。

可石棉泰翻来找去也不觉得哪一支势力有这样的绝对把握。

魏初微微勾起嘴角:“我有一个人选。”

“哦,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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