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害怕着他躲得远远的,就是气焰嚣张得寸(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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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床的凌乱与潮湿昭示着结束不久的疯狂。

周广陵心中余悸未消,只想一走了之。

回身瞧见王照安浑身脱力地闭眼躺在尚存欢爱气息的被子上,也不挪动,只轻轻喘气,他又闷声大步回去将她捞起来抱进主卧浴室。

水流应和着两人的沉默,她老老实实靠在浴缸一端随便周广陵清洗。

一个澡罕见洗得这么规矩,周广陵没有借机动手动脚或说荤话调戏。清理就是清理,再没有多余触碰。

待他托着沐浴露的手掌打圈涂抹到她的小腹,她身子一颤,终于开口:“我的经历不是你的笑料。再敢提那个手术…你早晚会害怕我的声音。不信试试。”

说完一句,她熄灭了眼里的寒光,由他冲洗过后拎出来裹浴袍、吹头发。

周广陵有些不悦。

今天让她伤心,他自知理亏。

但放在以前,她再放什么狠话也只是就事论事,从不敢明目张胆地威胁他。如今却像依仗着他的容忍,又挑明了他的老底,一副想翻盘的样子。

不是害怕着他躲得远远的,就是气焰嚣张得寸进尺。

麻烦。

他不悦,手指捋过她的发丝却没能再重些力气。发现这一点,他的气更重了。

潦草将头发吹干,她转身就要回副卧去。他干咳一声,拉住了她的胳膊。

“干什么,说好就一次。”

“那个,你房间床垫和被子,没办法睡。明天得找人换。”他烦躁地拨了拨额前短发,尽量把话说得含蓄委婉,否则不知道哪一句又让她觉得被当成笑话。

果然,她还是眉头一蹙。

被片片水痕浸染的床垫是他操控着她的身体绘出的杰作。

他确实只发泄了一次,进程由他主导,更多的快感却被她得到。他掀起的多次汹涌喷薄证明着她不仅存在而且强烈的欲望。

不管是满足还是羞耻,她决定不了,和他好言商量或是恶语相向都无济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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